男朋友不听话怎么办[穿书]: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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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眠生生从他耳朵上咬下块肉来。

    他咧着嘴笑,笑的张狂。

    他这么骄傲恣肆的人,怎么会忍受旁人半分侮辱。

    沈骄捂着耳朵,痛的哆嗦。

    他一脚踢在渐眠身上,使得后者又喷出一口血来。

    他怨毒的眼神放在渐眠身上,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本想赏你个全尸,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沈骄回头,指着几个士兵, “瞧瞧他,是不是比女人还美。”

    沈骄: “趁他还有点儿活气儿,我允许你们尝尝鲜。”

    他们奔波军中,长久没有与女人近距离接触过,更何况是这么漂亮,这么漂亮的,管他是男人女人呢。

    几人跃跃上前。

    沈骄让开半步,看士兵们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他们扒拉着渐眠的衣裳,为了不让他咬舌自尽,有人拿带子将他的嘴给勒上了。数双肮脏大手抚摸在他的身体上,这才是真正让渐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骄转身,面露不屑, “快点儿吧,干完早点儿回营复命。”

    沈骄似乎都能听见那贪婪的吞咽声, “是,沈公子说的是。”

    一双双脏手游走在渐眠身上,急不可耐地撕开他的衣裳,渐眠微弱的意识叫他能做出的最大挣扎在那些士兵们看来却有如小猫翻身,几乎让人可怜。

    这高贵的,寻常人连为他提鞋都不配的太子殿下,此刻正被几个最低贱不过的粗野大汉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粗硬的指头掐入渐眠的肉里,只差一点点,他就能突破那层最后防线。

    那张不着粉墨就已潋滟含情的脸蛋如今惨白如雪,他连半滴泪都没有掉,只是紧紧,紧紧闭着眼睛。

    渐眠是向来不信人间有神明的。

    可是在此刻

    他希望真的有神明显现,将他一剑刺死,再也不受人间苦楚。

    风声猎猎。

    渐眠的呼吸已经轻到听不见。

    他倏然感到身上压着的重量消失。

    天色变换,渐眠听不到也看不到。

    他从夜幕里死去

    又自黎明中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渐眠闻到了很轻很轻的檀香味。

    干净清冽。

    渐眠的额心一点湿意,黏糊糊的,他知道那是血。

    那点湿意又被指腹很轻的剐去。

    渐眠终于敢睁开眼睛。

    他于绝境中祈祷的神明,真的穿透次元壁,抵达到了他的身边。

    他不清楚傅疏是用多重的力量将他拥入怀中的,他只知道自己被箍的很紧,紧的让他喘不上气。

    “渐眠。”他叫他。

    “我的小明月,不要怕,不要怕,”哄孩子样的语气,宽厚手掌一下又一下顺着他的脊背抚过。

    渐眠的身体颤抖起来。

    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害怕和痛苦,他牙关打颤,一口咬在了抱着他的那人肩上。

    你怎么才来

    你怎么才来!

    他内心无数愤懑的话堵在喉咙里,想要争先恐后的蹦出来。他的委屈,他的苦楚,可是真正出口时,他听到自己嘶哑如打磨砂纸样的声音平静问: “傅疏,你还平安么。”

    傅疏说: “平安。”

    他没有问傅疏什么时候醒的,又是什么时候追出来的,他像天神一样出现在他面前,让那些乌糟腌臜的东西离得他远远的。

    他知道他得救了,才沉酣酣的昏过去。

    傅疏知道他一时半会儿的醒不过来,将他横抱起来。

    他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好像也怕渐眠在睡梦中被这些血污阴暗惊扰。

    傅疏身边的一队暗卫在打扫现场。

    他们很罕见傅疏会使出这样的手段。

    两军交战,你死我活都不为过,但绝没有虐杀的道理,傅疏也从不是个手段残虐的掌权者。只可惜这一次,他们动错了人。

    傅疏的袍角被人轻轻拽住。

    半张皮都要掉下来的男孩子眼中的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射向傅疏: “我哥哥,王君,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艰难吐字。傅疏离都没理,长靴碾过他紧攥着傅疏的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他眼中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滔天怒火。他们不知道自己触怒了什么样的人,更不知道将会以怎样惨痛的代价来平息傅疏的怒火。

    而沈骄

    这个在“登极”中因太子渐眠而死的公认男二,到底没有躲过命运的诅咒。

    这场前线交锋,万万没想到的是已经被宣告死去的傅疏重新出现。

    他立于大殿之上,余威比堂上的圣人还要浓重。

    有些东西,是该清算了。

    渐眠被搬到了傅疏府上,与他同食同住。

    傅疏自从回来之后,府里上下都觉察出他的变化。渐眠的衣食住行,大到吃饭用药,肖到被褥枕头,傅疏事无巨细,亲自过问。偶有半点不顺心,做错事的小婢子就要推翻重来。

    往日大人虽说也是淡漠少言,但断到不了现今如此严苛的程度。

    众人都能看出来,傅疏的心病在于太子殿下。

    殿下伤病一日不好转,傅相的心绪就一日不能平。

    昏迷至久才悠悠转醒的渐眠听着底下人的汇报,不由感叹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干。

    渐眠之前料理朝政料理的一塌糊涂,如今傅疏到任,就将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被战乱所损的房屋有序重建,朝堂洗牌,军营集结。

    西北部达松王是他母家的舅舅,傅疏修书一封借兵十万,回信只有一个允字。兵力不日则可抵达京都。

    渐眠醒来的消息如风一样吹进了在禁庭中处理公务的傅疏耳朵里。

    渐眠听八卦听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双冰凉的,略带寒气的手落在了他的额间。

    冰冰的,冻得他一下就清醒了。

    “退烧了。”傅疏说。

    那些为渐眠搜罗八卦的小婢子们鱼贯退下了。

    傅疏还没有来的及换下朝服,一身暗紫仪表堂堂,君子端方。他比从前积威更甚,淡色的瞳孔冷漠无波动,他从寺庙回来后好像也沾上了世外人的慈悯静莫。跟以往到底不同了。

    渐眠其实并不知道那日在战场上的最后结果,他没有见到枢日,可是还是执拗问一句,傅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刚好点儿,躺下再睡会儿吧。”

    “要把他埋在一个月光能照到的空地上。”渐眠说: “黑猫拜月能成精,冲着月亮祷告是最灵验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信上了这种歪门邪说。

    傅疏颔首。

    两人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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