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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与凰》 40-50(第17/25页)
副衣衫都被水渍打湿,宫女递来干净的巾帕,他却视若无睹。
恻恻灯烛下,楼凝倚着窗棂,仰目看深广的夜空,夜风卷起她的发丝,系在发尾的绸带流连在苍白的脸上,翩跹飞舞。
袖子下是刚包扎好的的伤口,血色正慢慢浸红纱布。
一旁的桃儿见到他,连忙跪下,“王上……”
徐策有一肚子的火要对她发,是真的压不住了,又?气又?恼,气她不爱惜身体,恼她一点?时间?都不愿给自己。
尘世人皆辛苦,各有各的解脱,她偏偏要寻这个最窝囊无能?的方式一了百了。
让仇者快亲者痛,这不是她的性格。
徐策知道?这姑娘脑子里成天?都在想花头,又?要威胁人?还是起了歪心思?
他站在那,绷着个脸,紧紧盯着她的手腕,目眦尽裂一般,好像随时能?将?它们拧断,叫她再也作不了死。
然而?下一刻,小姑娘回眸看见了他,立马下榻,赤足奔来,扑入他怀中。
她没?哭没?闹,只是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徐策心下一动。
这还怎么狠得下心来责备?
他认命的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受了委屈就寻死?”
楼凝抬了下头,双眼红红,很快又?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委屈又?可怜。
第一次赤足,是她不肯吃饭。
第二次赤足,是主动献.身。
这次,她还是光着脚,脚尖垫着,只为能?搂他
徐策想抱她上床,她却死死的勒住他的腰,一点?也不愿松手。
“我害怕,你别走,好不好?”
他喝了很多酒,浓浓的酒气在颈边散开,熏的她都有了三分醉意,“外头下雨了,不知道?会不会打雷,你陪着我。”
怕他再无情?的离开,楼凝的额头在他脸侧蹭了又?蹭。
男人身形高?大修长,隐约还有些压人,她则十分纤瘦,如扶风弱柳。个子太矮,踮脚也到不了他的下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小小的一只。
他笑了一声:“要寻死的人,还会怕?”
怀中的身子僵了僵,小姑娘说:“你不信我,也不来找我,我以为你已经厌倦了。”
“老子厌倦个鸟。”徐策已经很少在她面前爆粗口了,因为她不喜欢,总是事事迁就着她。这会酒喝多了,后劲起来,言辞无忌,“碰都没?碰过几次。”
楼凝脸红:“可你不来找我。”
“几个时辰而?已,你就寻死觅活的?说说,又?在打什么古灵精怪的鬼主意?”
“才没?有,是你可恶。”她讨好似用额头蹭他。
这般主动,要搁平时,徐策早把持不住,把人摁到床上亲吻做坏了。
可这丫头有那么安生?
平时总是甩脸,转眼换了个人似的,能?安好心就怪了。他这会也气着,看到她腕间?的伤就一肚子火。
“嗯,老子可恶,给你道?歉。人现在来了,想做坏事,给不给?”
说完吩咐那个碍事的:“退下。”
桃儿这才拾起魂,退出殿内。
“给吗?”他低了头,嘴唇几乎合咬在她耳上,冷淡的声线拥着热气滚进耳廓,“嗯?”
楼凝紧张不安的心跳在他灼灼目光下愈见失控,双手紧紧攥着他衣襟,小心翼翼的问:“要是不给,你晚上还会留下来陪我吗?”
“不陪。”
小姑娘撇撇嘴,漂亮的脸上两道?细致的柳眉轻轻蹙起,片刻后,她竟妥协的点?下了头。
徐策把人抱上了床,二话?不说掀开她的裙摆,动作利索,不发一言。
楼凝那只受伤的手攀附在他肩上,纱布包裹的伤口早已被血色浸染,一片暗红。
他瞥眸看了一眼,无甚波动,掌心向上,一路分拂,探索到了荒芜的平地。
指腹上已经长出了新的茧子,依然粗粝磨人。
快三十岁的老男人,什么都懂,也什么都会,技巧谈不上,但折腾个小姑娘是不在话?下,没?一会就把人弄得失了神智,喉中早忘了顾忌,娇声道?,“别……”
他不搭理?,紧攥着她的手臂,惩罚似的,直到她被淋得一阵阵打抖,才停下动作,扯过裙摆擦了擦手。
“我去洗个澡,回来陪你睡觉。”
沙哑低沉的声音犹如一盆冰水浇在欲.望上,楼凝蓦地清醒了些许,横了他一眼,咬住唇。
他看着床上那滩撩人的水渍,终于再次笑了,“没?吃药,算了。”
“吃药?”
徐策沐浴完,洗去半身酒气,又?打来水,拧了湿巾让她擦洗干净,最后换好褥单上了床,才回答:“避子药,这两日?忘记吃,要是不小心弄进去,有身孕了你要遭罪。”
不是因为这个,他今天?也不会碰她。
在这小姑娘身上宰了多少跟头了?回回揣着明白装糊涂,心软由着她。
一个还没?爱上自己的姑娘太过主动,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楼凝看着他刚毅俊朗的侧脸,想到刚才,脸又?红了,“我一直很好奇,你明明这么好看,为什么别人要说你丑?百姓没?见过真容,难道?你的臣下没?见过吗?”
“消息是我让人放出去的,谁敢乱说?”徐策往那道?细长的口子上倒了药,轻轻抹匀,又?扯来干净的纱布给她重新包上后,躺下,“我不喜欢被束缚,扮丑,是断了一些人心思。”
东阳侯膝下只有这一个义子,自家臣子,他国君王,不是没?有想嫁女儿过来的。王室中,婚姻是买卖,是权利的附庸,徐策深知一旦妥协,那些人就要与?自己捆绑在一起,此生都难将?割离。
他不愿意。
把自己说差点?,也确实?劝退了不少人。
楼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娶鹭隐呢?”
徐策转过头,目光微动,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晚你也在?”
楼凝心虚:“嗯。”
他收回视线,头枕双臂,坦然道?:“我有你了,娶她做什么?”
“你可是两国的王。”怎会只娶一位夫人。
他扯了扯唇,目色极是不屑,“两国的王是人,不是配种的畜.生。”
话?题扯到鹭隐身上,楼凝又?觉委屈,摸着伤口不说话?了。
他斜眼一瞧,便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伸手摸了摸那颗小脑袋,软下声音,“有多想不开,为了见我割伤自己。手段使得不高?明,却够狠,说说,到底要干什么?”
“鹭隐的毒不是我下的,你不信我,还不许我出去,自己也不来。”
他没?忘记她割手的事。
她也记得自己被冤枉。
彼此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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