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文求生指南(快穿):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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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白榆的后颈准备把她提起来,活活咬醒。

    但是“獠牙”都伸到白榆侧颈了,超乎常人的夜视力看到了上面未散的青紫,最后撕咬变为了亲吻。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其上。

    谢玉弓抱孩子一样圈着他的九皇子妃,保持着这个姿势后仰着靠在桌子上,许久都没有动。

    他从未和一个人这般亲近过,不分你我,合二为一,也从未如此让人在他的身上如此放肆妄为,谢玉弓拿起茶盏手腕用寸劲甩出去,撞开了窗扇。

    他看着窗外浓稠夜色,嗅着夜深之时庭院繁花悠然而起的暗香,这一刻无比确定,他这一生,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九皇子妃”。

    他不会容忍第二个人这样对他。

    白榆没这么狼藉地睡过,但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却还算清爽。

    只是她不敢出被窝。

    说来可耻,她自诩老司机,结果半路翻了车。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弥散了她的全身,她输给了一个小她五岁的“男高”。

    果然钻石不愧是钻石,硬度就是令所有“首饰”都望尘莫及。

    白榆从被子里慢慢地探出一双眼睛,准备观察一下周围情况。

    然后一下子就对上了谢玉弓“讨债”的锐利双眸。

    白榆:“……”

    谢玉弓盯着她,也不知道盯了多久了。

    侧身半躺在床上,手撑着头,看上去周身煞气四溢,就快立地成魔了。

    白榆默默把脑袋缩回去,谢玉弓则是伸手毫不留情,又把她脑袋挖出来了。

    “起吧九皇子妃,你的嬷嬷来叫了好几次吃饭了,生怕我把你饿坏了。”

    “饿”字特意加了重音。

    白榆心虚地转了转眼睛。

    昨天她竟然半路睡着了!

    这行为确实有些太恶劣了,尤其是在谢玉弓根本动不了的情况下。

    白榆一早上都蔫蔫的,不是真的蔫,是不敢支棱。

    她算是知道那些没用的中年男人为什么

    都显得那么窝囊。

    白榆窝囊了一早上,溜须拍马地又是端汤又是夹菜,总算把谢玉弓一身看不见的黑气给散干净了。

    欲求不满的钻石男高真吓人啊。

    但是白榆真不是当“老黄牛”的料,她当地还行,犁地就算了。

    真犁不动,今天不光小腿有隐隐抽筋的趋势,大腿也抽抽,腰也酸酸的,手臂都酸疼。

    她瘫在贵妃榻上,一脸“生无可恋”地吃着冰镇水果。

    谢玉弓从书房里面出来,路过她的时候,冷冷地“哼”了一声。

    嘲讽直接拉满,白榆立刻被水果呛得一顿“咳咳咳咳咳咳……”

    这初次的“恶果”导致白榆一听到谢玉弓意味不明的笑,就化身软脚虾,深觉做女人难。

    每次谢玉弓路过,白榆都把脸转到贵妃榻里面,然后真像只虾子一样,把自己蜷缩起来装可怜。

    谢玉弓这一整天,出出进进的倒是挺忙,因为两个人这家才搬好,竟然已经有很多住在周边的朝臣以及家眷,开始上门恭贺了。

    都是寻常的恭贺,也算是搭个话,露个脸。

    毕竟虽然谢玉弓现在封王的圣旨没有下来,他却已经是众多皇子之中的“头一份”了。

    脑袋上顶着“救驾之功”日后指不定能走到哪一步呢,结交总是没有错的。

    当然了也有本身是太子或者其他皇子那边的,对谢玉弓这个容颜有损不可能争夺帝位的九皇子并不看好,就只是碍于住得太近了,派下人来送一些贺礼过来就算了。

    谢玉弓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晚上还有人约他去酒楼吃酒,庆祝乔迁,甚至有胆子大的消息灵通的,说陛下已经在让内务府择选封号,说要庆祝九皇子封王。

    谢玉弓自然不去。

    不去的理由甚至不是因为什么怕皇帝发现他结交朝臣震怒,这朝中无论哪个皇子结交朝臣,安和帝都会侧目,唯独他结交个遍,安和帝也不会在意。

    不仅是因为他容颜有损不能争位,而是就像他的九皇子妃说的,安和帝根本从未看得起他。

    谢玉弓之所以不赴约,没有其他的理由,只因他昨晚实在是气不过,今晚一定要找回来!

    白榆并不知道谢玉弓正在“筹谋大业”,只觉得谢玉弓怨气实在是太重了。

    这一天忙成那样,每次路过她身边都要发出意味不明的笑,搞得她像只惊弓之鸟,神经绷了一整天。

    好容易熬到吃晚饭,谢玉弓总算变得春风和煦,温柔可人。

    他坐在白榆身边,给白榆夹菜盛汤,好似早上的时候两个人反过来了。

    白榆受用得很,就是喝到最后有点喝不下去了。

    “真不喝了,而且这什么汤啊,有点腥呢?”

    这汤是最后端上来的,单独盛一个罐子,谢玉弓一口没喝,都给白榆喝了。

    剩下最后一小碗,谢玉弓催促白榆:“都喝了。”

    “不喝了。”白榆打了个嗝。

    谢玉弓:“喝了。”

    白榆:“……”

    谢玉弓说:“喝!”

    白榆:“好吧。”反正就剩两口。

    等到白榆都喝完了,用青盐水漱口的时候,谢玉弓才开口说:“人参甲鱼羊肉鹿血汤。”

    白榆“噗”地一声把漱口水吐在漱口的杯子里面。

    白榆看着谢玉弓像是在看着一个变异的怪物,谢玉弓整了整衣袍起身,而后揪着白榆的后领子就把她扯起来了,说道:“你吃饱了,该我吃了。”

    白榆被他扯着后领子进里间,外间伺候的婢女们眼观鼻鼻观心,只有桃花的嘴角压了好几下也压不住,看上去像是在抽搐。

    白榆“哎哎哎”地进了里间,谢玉弓把她朝着床上一甩。

    白榆跌倒在床上哭笑不得,戏瘾发作。

    “大爷,大爷别这样!”白榆说,“奴家是有夫君的,只是夫君出门了而已,奴家夫君乃是个镇边的军爷,若是让他知道了我与你苟且,必定会杀了我俩的!”

    刚解了腰封的谢玉弓:“……”

    白榆看他愣住,又换了个姿势,把手横在自己脖子上说:“你这贼子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你若敢过来,我这便扭脖自尽!”

    把腰封扔地上的谢玉弓:“……”

    白榆又假装害怕,浑身颤抖,隐忍地咬了下嘴唇,眼泪唰地就顺着面颊滚下来了。

    开口说:“太子殿下,不要这样!你堂堂太子,怎能罔顾人伦!”

    “我夫君乃是当今的九皇子,他是你的皇弟啊!”

    谢玉弓:“……噗!”

    他松散着袍子,拆下了发冠散落了墨色青丝。

    他终于被白榆逗笑了,手撑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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