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开局丰饶令使: 80-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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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对铁墓的评价有偏见的成分,没关系,鲁珀特二世已经替所有权杖兑换了被它偏见的权力。

    我的家务事没到一团乱麻的程度,因为我的族裔我的朋友都很有边界感,在新世界被放出来的第一件事是学习当地知识了解当地势力,就算直面冲击性的事实也能摆平心态,牢记不给我添麻烦的原则。

    可以说是非常和谐。

    我的人脉在给栖息地的建立帮忙时,没有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没有见到我的族裔从前那扭曲的逻辑。

    我有时候会觉得他们已经疯了。

    奥奇坎说他们没有。

    古龙亲王在眼睛里藏下了毁灭的光焰,冷静的忍耐下了所有焦躁所有不安,在我面前做一个冷静的孩子。

    “没有,母亲,我们只是在尝试着踏上你的命途,拥有脱离了你的庇护依旧可以抵御风险的力量。”

    他虚虚握着我的手,“不要放弃我们,母亲,至少不要太早,我们会有用的。”

    我听不出来他有多么的冷静,羽翼甚至都在蜷缩,跟在宇宙里被淋湿了皮毛时不时哀叫几声的小狗没什么区别。

    「他冷静到可以面对你,接受你的抛弃。」

    「那好可怜。」

    甚至有些戏谑。

    我的个人素质跟我的执政能力成反比。

    作为执政,我会安慰他,触碰一下他的小狗耳朵,没什么感情却足够让他安心的说一句:“希望你们不要让我等太久。”

    作为我个人,那戏谑便是答案。

    「还是资源太丰富,不然道德不会如此欠缺,资源贫乏时还能装装样子。」

    「你已经做到足够好。」

    不朽族裔的一支,在宇宙的众目睽睽之下,极短时间内就完成了人造栖息地的构筑。天才俱乐部天才们的科技眼花缭乱,公司的资源没停下输送的脚步,新势力很迅速的在宇宙里扎稳脚跟,一跃而成不能惹的大势力。

    那么我就不是独狼了吗?

    当然不是了。

    我现在是深渊族裔的领袖,纵使独自一人,也不能称作独狼。

    一个势力不会让我固定在一处,我处理完基本事项,将事务对着左右手一丢,就预备出去快活,几天不着家都准备好了。

    左右手之一法涅斯·尼伯龙根伸出一只经受过千刀万剐的手,眼瞳从圆润变得狭长:“不要受伤,必要时候,记得利用你被纠缠的命运。”

    尼伯龙根的命运与我纠缠,因而连带着法涅斯都清楚,我曾经历经三万多次死亡。

    提瓦特的命运如是说:“命运永远爱你。纵使命运无能为力。”

    ————————

    都很平稳,没有开门杀,一堆忍耐的人和龙。

    第82章

    如果有人能够让我见面就退一步,那一定是黑天鹅。

    记忆令使说别来无恙时,我考虑到她的战绩,对着她说,说吧这次出手起步令使还是星神。

    黑天鹅:“是令使。”

    记忆的令使知道翁法罗斯,知道绝灭大君之间的复杂纠葛,在我开启翁法罗斯之行前,识趣的离开,并消解了自己的存在感,或者是记忆。

    她自知自己在绝灭大君乃至纳努克这边的定位都是与我相干,无法涉足翁法罗斯撷取一缕记忆,那只能遗憾的告别。

    回顾我的旅程,和翁法罗斯那忆者见了都得逃之夭夭破坏自己的模因异化自身都要跑出去的盛况,黑天鹅女士算是得到了珍贵的记忆又全身而退的典范。

    有些记忆虽好,但见到都被可作人的厄难。

    浮黎让她成为记忆令使,可能是黑天鹅至少可以稳定地、活着的,带回去一些记忆,而非记忆没收集到人也跟着一起没了。

    她有这么个运气——我问她还是毁灭令使吗她说不,然后在十八条命途里精准的抽中了繁育的运气——逃命本领不强的话,我怀疑她根本活不到她见到我并传播我叫蚀日这一错误信息的那一天。

    记忆令使看我面露难色(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她的运气),以为我有什么附加消息,洗耳恭听:“你研究过繁育令使?”

    没研究过,我研究的是繁育塔伊兹育罗斯。

    “你想要找到繁育令使的记忆干什么?虫子好歹满宇宙都有残留,只要单纯的记忆的话,你甚至不必来找我。”

    她答:“只是心血来潮突发奇想,正巧你想要透口气,我特意过来邀请你。”

    我想要透口气的想法是真的。

    势力不能约束我想做的事,但我这个引线一直待在势力范围内,那群忍人忍龙们,可能会直接爆炸。

    我确实有随便找个什么事干的想法。

    黑天鹅出现得恰当好处。

    就是显得她的运势更加奇妙了。

    她想要研究繁育令使虽然是心血来潮,但也做足了功课,试图为流光忆庭带去繁育星神陨落之谜的全面记忆,即便是个开篇是个基础,她都需要一个可以破坏繁育命途力量的助力。

    她想到我。

    她顺理成章的找到我。

    其中有没有私心,对着她脸上看起来神秘莫测的微笑,又有什么要紧的呢。

    记忆令使拥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记忆和情感,不是正常的吗?

    “你看起来有过研究繁育令使的记忆。”

    她说了一个被推测出来的事实,见到的依旧是我的面露难色。

    “很为难吗?”

    “我没研究过繁育令使,倒是被虫子吃过太多次,不得不遁入虚无。”

    我修饰了一下我跟繁育的渊源,我总不能说别想要取繁育令使的记忆了,塔伊兹育罗斯在我手里记忆都空旷得不忍直视,令使会比星神更具有智力吗?

    最后还是没说,也许记忆的大手会诞生奇迹呢。

    ……

    不愧是黑天鹅。

    记忆的大手确实让奇迹发生,然而,它显灵错了地方。我们随机找到了一个虫子,触碰它的记忆准备看读取令使的记忆是否可行,结局便是穿梭虫子的记忆时,忆域发生了暴乱,我们出现在了完全陌生的记忆里。

    漫漫黄沙和极其恶劣的气候。

    我和黑天鹅行走在这片记忆里,模因可以承受住绝大多数恶劣的气候,我本身就是灾厄的具象,一开始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后来也没有什么危险。

    黑天鹅对这片地貌了然于胸时,我正趴在黄沙之上,武器随便埋在沙子里,一副宁可享受阳光也不愿意再走一步的姿态。

    高温让空气都隐隐扭曲,热浪近乎可视,不过自然灾害打不过毁灭的火焰,我只是觉得底下的沙子比较恒温,一时兴起给它烫成了玻璃。

    黑天鹅笑吟吟的看着玻璃化的沙子从玻璃里流泻复原成为原有的沙漠。

    半刻钟前,记忆令使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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