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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100-110(第3/15页)
下去,不停伸手想去拉扯江曲。江曲不给许嘉清依靠,他就一边抽哽一边去说他梦里的事。
没想到江曲不仅不反驳,反而笑着说家里以前确实养过一只狗。
许嘉清的脑袋撞到了玻璃上,江曲觉得许嘉清勾/人的紧。翻过身子,让许嘉清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哈出来的气氤氲成雾,又被许嘉清用胳膊擦干净。他没有着力点,只能低声不停抽泣。
江曲托着许嘉清的肚子,用牙齿啃咬他的肩膀。许嘉清想往上窜,却无处可避。罪魁祸首说:“清清别怕,老公在这里。”
许嘉清疼得厉害,江曲碾着他的唇又说:“孩子都这么大了,清清怎么还是这么平坦。”
许嘉清是真的害怕,四肢紧紧贴着镜子,睫毛抖得像蝶翼。他哭着说:“江曲,我是男的,我不会有那种东西。”
江曲从地上捡起那个粉色塑料球塞进许嘉清嘴里,又把他翻了过来:“没关系,老公多亲一下就有了,是老公不够努力。”
许嘉清只觉得眼前黑影重叠,脑袋又疼又晕。声音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他觉得江曲变了,却又不知道变了哪里。江曲身上没有熟悉的馨香,手也不够软。他明明记得爱人比自己个子矮,笑起来如格桑花般灿烂。
他的身子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不停痉挛。江曲抱着他,一重刺激后又有一重,许嘉清要躲,江曲不让他躲。
空气里除了石楠花的腥臭还夹杂了别的东西,许嘉清呆滞片刻,眼泪又往下流。
江曲把他抱在怀里,舔舐着他的泪水。毛茸茸的脑袋往许嘉清颈窝磨蹭,许嘉清不愿理。江曲微微抬起头,许嘉清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眉眼,不知为什么,又再次心软了。许嘉清伸手抱住他,却不觉得安心。心脏跳得又快又急,身体叫嚣着要往远处逃去。
运动过后,江曲脸上难得带了点活人血色。他看着许嘉清,把塑料球从许嘉清口中取出,伸着舌头和他接吻。这个吻把许嘉清吻糊涂了,江曲以口渡了几片药过去,又摸着喉咙见许嘉清吞咽。
他说:“许嘉清,我爱你。”
许嘉清抓着江曲脖颈上的项链,觉得爱不是这个样子。
歪着脑袋又要昏昏沉沉睡去,梦里江曲给他清洗身子,洗着洗着又在浴缸把他翻来覆去。他终于明白了项圈的作用,项圈套在脖颈上,不让他往水里滑。
许嘉清只能努力抓着浴缸边沿,膝盖都磨红了。
第二天许嘉清是被孩子的哭闹声唤醒,哭得他烦,伸手胡乱要去摸孩子,结果却摸到了江曲。
江曲也没醒,磨磨蹭蹭就又要抱着许嘉清继续睡去。许嘉清踢了他一脚,埋着脑袋道:“你儿子哭了,还不快去哄一哄。”
江曲揽着许嘉清说:“清清,那也是你儿子。”
不管是谁儿子,许嘉清就是烦。不停在床上翻来翻去,把脑袋埋在枕头里。
江曲把许嘉清的脑袋从枕头下解救出来,用藏语说:“奶妈呢,奶妈怎么没有看着孩子。”
外面很快就传来了侍官回复的声音:“阿佳在哄,但是小少爷还在不停哭。”
孩子的嗓子都要哭哑了,许嘉清又企图用被子罩住头。江曲怕他闷着,只能让奶妈把娃娃抱进来他亲自哄。
襁褓里的孩子不待见江曲却喜欢母亲,看着被子里鼓起的大包咯咯笑。笑也笑得许嘉清恼,蛄涌着要逃,又被江曲拦腰抱回来了。
江曲把奶娃娃放在许嘉清怀里说:“清清给他取个名字吧。”
许嘉清抱着他就像抱着个烫手山芋,奶娃娃抓着许嘉清头发,笑着要往嘴里放。可刚塞进去就又被江曲扯出来了,乌黑的头发变成一绺一绺,许嘉清有些嫌弃。
他抱着娃娃跪坐在床上,江曲又揽腰将许嘉清圈在怀里。下巴磕在他头顶,低声道:“嗯?”
许嘉清的心情有些复杂,扭身把奶娃娃塞回江曲怀里说:“还是给他亲妈去取吧,我没有资格给他取名字。”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江曲用那双澄黄的眼睛看着许嘉清。他想往床上躺,江曲抓着他的胳膊说:“清清,这就是你的孩子。”
“我不会有孩子。”
“这就是你亲儿子。”
许嘉清气乐了:“江曲,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我是男的,又没糟蹋人家姑娘,怎么可能会有儿子。”
“你是侍神侍傻了,还是把我当成了圣母玛丽亚。”
“但我必须提醒你,就算是玛丽亚她也是女性。”
江曲不说话了,明明没什么表情,但许嘉清就是能感觉到他在生气。
江曲是被这个奶妈带大的,阿佳见气氛不对劲,连忙躬着身子挤进来,用和事佬般的语气道:“仁波切,您别和师母置气。师母在这里只有您,他打了这么多针,又吃了这么多药……”
许嘉清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皱着眉头就要扯衣服下床。可脚刚踏到地面,就感觉世界一阵天旋地转。江曲连忙接住他,阿佳端了杯甜茶往他嘴里喂。
耳边一阵嗡鸣,过一会就好了。江曲抱着他说:“清清,你不要老是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
许嘉清不理解,江曲把娃娃给奶妈抱着,自己起身帮许嘉清扣衣服穿袜子换鞋。
衣服很重,头发上坠的饰品也让许嘉清难受。江曲倒是很满意,摩挲着他的脸,就像在看自己的战利品。
江曲护着许嘉清出去,路过的喇嘛双手合一朝他们行礼。再次来到大殿,许嘉清又看见了梳高髻的观音。
观音手持净瓶,镀了金身。许嘉清想躲,江曲把他按到垫子上跪下。
许嘉清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来这里,江曲让许嘉清磕头,说他们是来还愿的。
还愿,还的是什么愿?许嘉清不知道,却仍顺着江曲的动作有样学样的做了。
可稍一俯身,腰就一阵刺痛。许嘉清蹙眉暗骂江曲,可江曲正念念有词的点着香,把香插进香炉里。
出了大殿,外面好像换了一轮四季。枯黄的叶子打着旋往天上飞,许嘉清知道前面有湖,直愣愣就要往湖的方向走去。
可是江曲不让他动,让他在大殿外的长廊上坐着等,他要再去主殿求一支神谕。
长廊上挂着藏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许嘉清的眼睛又有些模糊了,踩着长廊上的凳子,踮着脚要去看藏铃上的字。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雨来,不大,和云雾似的。云雾沁湿了许嘉清的外袍,把外面的世界模糊得像画质古老的彩色电影。许嘉清还是看不清,这水雾实在太碍事。手往上一够,藏铃没有摘下来,倒是把自己摔下去了。
还没来得及大声惊呼,许嘉清就又倒在一人怀里。这个人看起来眼熟极了,和以前相比成熟了不少。外面刮起风来,他把许嘉清往怀里护。
许嘉清惦记着江曲,生怕他见此借机找事。伸着手就要把眼前人推开,结果他却越环越紧。漆黑的眼睛湿漉漉,带着许嘉清看不懂的情愫。
阿旺圈着许嘉清不让他逃脱,沙哑着声音说:“你还好吗?”
许嘉清反问:“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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