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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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嘉清鹦鹉学舌似的重复一遍,蹙眉问:“这是什么意思?”

    江曲笑着说:“你名字的意思。”

    许嘉清挑了挑眉,显然生起兴趣:“可是为什么和别人写的不太一样?那个酒吧老板写过我的名字,感觉比这长些。”

    “达那的字和拉萨,本来就有些区别。”

    江曲又提起笔,问许嘉清:“会用藏笔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江曲就把人按在椅子上。扯过白布,指向落款处:“不会用也没关系,依样画上去就行。”

    许嘉清满腹狐疑,江曲笑道:“你带央金离开,总要给人家长辈一个交代。”

    这话说的没问题,许嘉清捏起笔,写下所谓的藏族名字。可没想到这事还没完,江曲拿着一把银质小刀,划破了他的食指,在名字下印上手印。

    未名神在上,江曲又教他说了一段话。说完后,江曲才安心带着东西离开,只留许嘉清独自在这里。

    这是许嘉清第一次好好打量这个地方,许嘉清看着无脸的神明,这座神龛雕刻着无数双手。旁边柜子上摆着一只陶瓷罐子,许嘉清刚想仔细看看,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声音急切却又带着克制,许嘉清隔着窗子看见了外面的人,他们穿着喇嘛服制。

    刚好这时江曲也回来了,他用眼神示意许嘉清躲到一边去。打开木门,外面的人说:“仁波切,我们刚刚接到消息,有人说看到祭主在这里。”

    江曲挡在门口,声音毫无波澜:“这里没有任何人。”

    “可是那个人很笃定,日期马上就要到了,仁波切……”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曲打断:“你是在质疑我吗?”

    气氛突然凝固,那位喇嘛双手合一,俯身道:“佛母在上,恳请仁波切让我们查看,这样才好打消众人疑虑。”

    许嘉清之前不是没有怀疑过江曲,从他来达那,再成为达那祭主,一切都太巧了。只是他摸不清江曲这样做的意图,如今看见江曲被顶撞,不由想起了江曲曾经对他说的话——一旦涉及佛母,就算是神官也没用。

    后退两步,许嘉清匆忙就要找地方躲。隔着门可以看见楼梯,他根本无法上楼。江曲没有理由阻止,只能让他们进来。江曲走在前面比他们更快来到客厅,却不见许嘉清。

    喇嘛四散开来寻找,江曲站在客厅看不清表情。

    房间,阁楼,橱柜,后院,没有放过任何能藏人的地方,可全都一无所获。刚刚与江曲说话的喇嘛和搜寻的喇嘛不停交换眼神,刚准备告辞撤退,阳台就传来了花盆掉落声。

    啪——

    “tmd。”许嘉清咬牙暗骂,想往下跳,可下面也守着人。

    那位喇嘛立刻道:“是谁在那里!竟敢在仁波切家中偷盗!”

    他还算有点脑子,话里把江曲摘了出去。

    可江曲动作比他们更快,三两步就来到阳台,把许嘉清揽进怀里。江曲的手遮住了许嘉清的大半张脸,就这样黏黏腻腻带他来到客厅。

    江曲坐在沙发上,许嘉清背对他们。

    那位喇嘛的脸色有些难看,好一会才道:“仁波切,这是怎么回事?”

    江曲拍了拍许嘉清后背,在他脸上吻了吻:“最近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说。这是我从拉萨带来的明妃,我已经为他授礼。”

    许嘉清不懂明妃是什么意思,却也从喇嘛的态度和江曲的动作中读懂了几分。马上羞涩似的垂了垂头,跪在沙发上往江曲怀里依偎。衣服往上翻,露出半截腰来,十足的伤风败俗画面。

    达那喇嘛不禁色,却也不会把这摆在明面。江曲的手顺着翻起的衣服往里摸,肌肤滑如凝脂。这是江曲第一次在许嘉清醒着的时候做这种动作,光是这就足以给他带来一阵颅/内/高/潮/似的快/感。

    许嘉清颤抖了一下,也不拒绝。而是勾着江曲脖颈,把脸埋进他颈间。

    那位喇嘛好像想起了什么,弓身问:“既然是仁波切明妃,何必躲着我们。”

    江曲笑了笑:“他初来达那,害羞不敢见人。”

    喇嘛皱了皱眉,为了得到大师灌/顶,甘愿成为明妃的上位者不是没有,可这人实在太年轻。

    江曲暧昧的去舔许嘉清侧脸,手往更深处伸:“次仁,查也让你查了,搜也让你搜了。什么时候离开,不要打扰我们。”

    江曲捏了一下许嘉清的tun,许嘉清无声问候了几句江曲,马上配合的发出呜咽声。跨/坐在江曲身上,微微颤抖。

    江曲继续说:“刚刚忘记说了,今天下午气氛特别好,他还吃了点助兴的酒。次仁,不要在这个时候找不愉快。”

    那位喇嘛听出了江曲话里的意思,刚准备走,却又停下脚步:“仁波切,日期近在眼前。就算明妃在身伴,也请不要忘了自己的职责。我们知道这位祭主和您还有央金阿旺都有关联,但这个时候还请以佛母为重。”

    许嘉清骤然捏紧了江曲的衣袍,江曲安慰似的抚了抚他后背。笑着看向次仁道:“当然。”

    一众喇嘛依次后退,临走还不忘为江曲合上门。

    随着啪嗒声响,许嘉清瞬间从江曲身上坐了起来。

    都怪那顿酒,许嘉清几乎忘了他还是达那祭主。随着怀里一空,江曲微微有些失落。

    许嘉清抱着头,他没有说他昨天做了噩梦。他梦见季言生死在了来找他的路上,而他被一辈子困在达那。他梦见了小时候的女孩,女孩拼尽全力叫他走。

    这个梦太可怕也太真,女孩的嘶吼和季言生的死状几乎就在眼前。只是一醒他就忘了,又随着那些喇嘛的话又再次想起来。

    许嘉清的状态实在不算好,江曲去摸他额头:“是被吓到了吗,你的脸色好难看。”

    许嘉清垂着头,小声问:“阿旺说路被堵了,我还能离开吗?”

    江曲反问:“除了央金,你还会带着我离开吗?”

    许嘉清沉默,江曲也沉默。

    过了好一会,许嘉清才道:“如果你想的话。”

    江曲说:“许嘉清,你在犹豫。”

    许嘉清抬起头:“江曲,你是神官,你跟着我走,我没有办法为你负责。”

    “那央金呢,她跟着你走你就可以为她负责了吗?”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再次陷入沉默,许嘉清不知道该怎么和江曲解释。央金不是因为他才想离开,而是央金本来就想离开,许嘉清只是一个契机附带。如果他妄自把江曲带走,这才是真正的不负责。

    而江曲满脑都是——说来说去,全是因为不爱。因为不爱所以犹豫,因为不爱所以不愿意带他离开,一切全都是因为不爱。

    许嘉清把头发往后撩,起身就要到楼上去:“我的头很痛,我想睡一觉静一静。”

    江曲看着许嘉清的背影,脸色阴骘的可怕。随着背影消失,江曲也回到房间去。从抽屉里拿出珍重收好的白布,江曲摩挲着许嘉清签下的名字和指印,露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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