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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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踢在他胸口,他一边吻,一边蹭,一边摸。

    林听淮说:“嘉清哥,你低低头,你看看我。”

    小腹的伤不停被撕开,林听淮什么都感受不到,他只能看到嘉清哥。

    巨刃把一小块肌肤磨红,污秽淋在人胸口。林听淮去舔,真的像条巨型狗。他们扭曲,交缠,此生不休。

    今夜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你,和一个真实的我。

    林听淮抬起头,露出笑,摇摇晃晃下了床,跌跌撞撞往外走。血已经在许嘉清身上流光,伤口凝固。

    他拿着一瓶酒进来,坐在床沿。自己喝了几口,又喂了一些在许嘉清口中,最后淋在伤口。

    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看着许嘉清笑。

    他说:“嘉清哥,我的世界空空。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有你。”

    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缠,肉被挤压,流出新的血。许嘉清被弄傻似的,只知道半垂着头,锋利消瘦。

    阴影落他身,如蝴蝶休憩。

    林听淮从许嘉清口中抠出那枚扣,他的手带着血腥与烈酒,许嘉清生理性的呕。

    银色丝线,五彩的光被琉璃包裹。眼前一片模糊,缓了好一会许嘉清才发觉那不是扣,而是戒指。

    陆宴景的戒指。

    林听淮哼着歌,打开手机。晚间的新闻在播,许嘉清曾在上面看到自己,如今听到的却是陆宴景。

    “本台消息,陆氏总裁陆宴景于今日出门时,不慎出了车祸,目前在医院抢救。据悉,他是只身来的京市……”

    往后的话,许嘉清全都听不清,眼前的一切不断崩坍,陷落。

    只有林听淮心情愉悦,又想往许嘉清肩上伏:“嘉清哥,我说过,我会咬死陆宴景的,我不会一直让你活在恐惧中。”

    “只是我们现在得避避风头,陆家的人,全是群蟑螂臭虫。”

    林听淮不知从哪摸来了一根链子,一头卡着许嘉清脖颈,一头锁着床柱。

    “嘉清哥,我们现在多么好啊,多么幸福。你好好养身子,我们要个孩子。等陆宴景死,我们就出国去。”

    “嘉清哥,你得体谅我。陆宴景不死,我不会安心。”

    外面雷声阵阵,林听淮再次摸上了床。拉着许嘉清的腿,强迫他往下滑。

    腿受了伤,但是没关系。

    林听淮的头发,遮住了许嘉清的面庞。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嘉清哥,外面下雨了。京市的春天要来了,我们此时,正适合播种。”

    许嘉清死死咬着牙,下巴绷紧。却被林听淮用手捏开,去吃他舌头。林听淮不像狗,更像条伪装成狗的蛇。

    人类讨厌冷血动物,他就把自己伪装成忠犬八公。

    许嘉清太瘦了,被困在林听淮怀中,怎么也逃不脱。

    链子卡住脖颈,青紫交错。带来一阵阵窒息,不顾那条受伤的腿,拼命想要爬走。

    林听淮好似觉得这个场景很有趣,取下链子,拿在手中。看着许嘉清撑着胳膊肘,拼命往外爬。林听淮笑了,一边往回扯,一边说:“我就说嘉清哥为什么不理我,原来是嘉清哥想当小狗。”

    眼前因为窒息浮现黑斑,林听淮让他跪着。漂亮的脊梁骨,还有腰窝。

    林听淮又拿起酒,喂到许嘉清口中,强迫他去喝。火辣辣的感觉从喉管烧到胃,脸一下就红了。

    巨刃深入,许嘉清又想往下倒,双手死死抓着床柱,被来来回回弄。

    他的血顺着腿往下流,林听淮的血也在往下流。

    这种感觉很奇怪,许嘉清竟恍惚自己升腾于云中。可是林听淮粘腻的手,抓住了许嘉清的物。逼得他像岸上的鱼,不停扭动颤抖。

    哭着被弄,许嘉清已经没有力气了,小腹鼓起一个弧度。

    可林听淮却越来越兴奋,捏着许嘉清,不停的说:“嘉清哥,这里面是我们的孩子吗,是我们的吗?”

    “我们应该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孩子是不是应该和你姓?”

    许嘉清不想理他,侧着头就想睡去。

    可是林听淮好像有无穷的精力,感觉到这是自己的独角戏,便不再激动。不知从哪摸出一版药,掰出几片喂到许嘉清口中,又开始弄。

    月色摇曳,树影婆娑。许嘉清就像一叶舟,他甚至不知道林听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一觉梦醒,带着宿醉的头痛。脖颈带着链子,上面细心的被缠了布。

    世界还是一片漆黑,眼睛适应了黑暗,逐渐看得清了。

    宛如案发现场的被褥房间全被打理干净,除了床,这里什么都没有。许嘉清拼命扯着银链发出响声,却全是无用功。

    想站起身,可是身体里有东西在动,许嘉清再次跌入床中,难受的颤抖。

    伸手去摸,下身带着贞/c/锁,恶心的许嘉清想呕。

    东西没有被清理干净,只是被堵住。许嘉清想起来林听淮喂他的药,探出手去摸索。

    林听淮从来都没想过瞒他,药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摆在床头。密密麻麻的字看得他眼花,许嘉清闭眼,睁开,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去看。可是上面的字和词,他一个都看看不懂,全是外国字母。

    丢到墙上,药片滑落,许嘉清冷汗直流。

    外面的大雨不知道下了多久,这个家宛如鬼楼。他被欲望折磨,嘴巴干涸。

    直到没有力气,林听淮才从外面进来,端着托盘。

    认真的看着许嘉清,一句话不说。林听淮衣冠楚楚,而自己越却宛如被送上床的女表/子。

    伸手打翻托盘,上面的食物洒了林听淮满身。而他却一点都不生气,而是缓缓站起身离开。

    除了外面的大雨和嗡嗡声,许嘉清什么也听不见。

    那一次以后,林听淮再也没来过。

    这种熬鹰的手段陆宴景也用过,但陆宴景只是自己疯,林听淮是真的想要许嘉清屈服。

    恍惚中,许嘉清又听到了响指声。

    眼神逐渐变得迷茫,空洞。

    许嘉清拼命的回忆过去,却感觉自己逐渐变得不在意。这种感觉很微妙,想要去抓些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

    林听淮从外面进来了,他什么话都没说,而是抓着许嘉清就/做,提了/裤子/就走。

    雨还在下,这场大雨可以下这么久吗。

    时间的流逝逐渐变得不重要,许嘉清快被自己逼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链子没有锁住他了。

    腿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努力支撑着自己下了床。习惯真是可怕,许嘉清甚至感觉自己快要忘记怎么走路。

    扶着墙,推开门。

    除了这个房间,外面的一切全是毛胚。水泥地板,连墙都没刷。

    他颤抖着打开大门,进到雨中。

    雨打在身上是疼的,漆黑的夜色,外面什么都没有。

    许嘉清迷茫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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