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猫小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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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他对家名单里的一个,虽然可能早就是了。

    “你现在是在替情敌跟我生气?”钟铭臣突然问这话。

    这句话但听很暧昧,但要是知道钟铭臣是什么语气,那就一点暧昧都没有了,只剩下怀疑。

    “没有,我这是怕自己陷得太深,所以再告诉自己要摆正心态。”花瓷谄媚地给钟铭臣面前的盘子里送了一块切好的鹅肝,眼神深情款款。

    钟铭臣细瞧她,推开她拿着空叉子悬着的手,说:“好好吃你的。”

    “哦。”花瓷被拒绝也无所谓,准头就塞进了自己嘴里。

    吃完饭,喝了点酒,不能再开车,钟铭臣问她住哪个酒店,打算找司机把人送回去。

    结果司机一到,人还没上车,花瓷就晕乎乎地推搡着说:“女孩子晚上喝了酒不能一个人上陌生人的车。”

    “放心,这司机除了开车不会有其他事。”

    “那也不行,女孩子大晚上不能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车也不行。”花瓷说。

    钟铭臣衣服被人拽得有些乱了,头一次在他身上露出了点狼狈的样子,歪头风大,吹得碎发挡住眼睛,花瓷看不清他的表情,直接上手碰住钟铭臣的脸,这手感还挺熟悉的,是她用爪子抓了很多次的地方。

    她拨开人碎发说:“你太没责任感了。”

    钟铭臣有点想笑,扶稳了人,把自己脸上的手拉了下来问:“我也是男的,你现在怎么不注意点,乖乖回自己酒店去。”

    他实在没有酒后乱性的习惯,也不喜欢照顾醉鬼。

    “你是老公,没关系。”花瓷伏在他肩头,喝多了,看着像在说着酒后胡话。

    钟铭臣闻言,想将人拉远些,临近十一月,风已是凉的。

    只是这冷风一吹,没把人吹醒,反倒冷得人一哆嗦,撒泼耍混找避风港。

    “帮我顺顺。”花瓷意识混沌,来了一句。

    钟铭臣被她强势拉着手,手放到了她头顶,乌黑细软的头发在男人掌心化开。

    这脾气,跟家里那只猫还挺像,钟铭臣想道。

    “你这几杯酒下肚,差使人的本领倒是见长。”

    花瓷目光涣散,在强行中勉强注视着钟铭臣,“这是老公应该做的。”

    钟铭臣原本握在她肩头,想要把人往外推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多年在谈判席亦或是赌桌上养成的习惯,即便是面对弹指间上亿的盈亏也能不动声色,此时听到这个于他而言有些荒唐的称呼,显得失神了。

    钟铭臣将人扶着站好,看酒鬼脸上已经爬满了红,醉得不轻。

    “叫得还挺顺口。”钟铭臣说。

    花瓷不知道面前抱扶着自己的人在暗自编排自己,自顾自继续道:“要不是时运不济,这时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所谓的时运不济,自然就是死早了,以至于现在倒霉催的,钱和老公全没了。

    但在钟铭臣听来,她就是在惋惜上次去家里,两个人什么都没做,把他这棵摇钱树赶了出来。

    “你倒是挺坦荡。”

    钟铭臣跟人在街边站了半个小时,对一个人的忍耐程度已经超越了以往的极限,这下直接把人塞进车里,自己跟进去,用力合上车门,结束这场酒疯。

    花瓷被人卖了还记得报出自己的酒店名,一家青年旅舍,环境很一般,她原本也没打算回来住,就是在见钟铭臣之前临时找个“更衣室”、“储物间”罢了。

    花瓷之前还吐槽过钟铭臣是不是有洁癖,其实她自己就有很严重的洁癖,大小姐算是很双标了。她睡不惯低星酒店,更何况是低价旅舍了,所以刚刚打定主意跟钟铭臣混一晚。

    做猫的时候,她的肢体已经对钟铭臣脱敏了,别说是共处一室了,就是同床共枕也是家常便饭了。这会儿形态变了,但好在意识模糊,肢体、肌肤对于钟铭臣也没有之前的陌生感了。

    现在两个人的状态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花瓷这边已经有了老夫老妻的心态,而对于钟铭臣而言,她连个正经情人都算不上,顶多就是又一只来蹭吃蹭喝蹭睡的猫。

    花瓷晕车,开了一路的车窗,冷风也就这样吹了一路,把人清醒了五六分。

    到地方就十分自觉地安排说:“我去收拾东西,晚上去你那儿。”

    说完,更是二话不说就下车了,留下钟铭臣,和饭后被叫过来开车的张淳。

    张淳察言观色了半天,最后还是直接问:“老板,要等吗?”

    就花瓷这一晚上的状态,他以为就是一个找上门的“情债”。但是老板没发话,他又不敢擅自帮人处理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后座上的人,语气有一丝无奈地说:“等她出来。”

    “是。”

    花瓷动作很快,主要是也没带什么东西过来,所以拎着一个挎包就出来了。

    后座上的人,此时没人纠缠,又变回了那副运筹帷幄、自尊自持的样子。

    “往里点儿。”花瓷很自然地把手里的包丢到了钟铭臣腿上。

    钟铭臣往里挪了一个位置,把包放到空出来的空位上,挡在两人中间,“你最好是真醉了。”

    花瓷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人突然冷了脸。

    一时嘴快说:“不都是你拎箱子的嘛?”

    “什么箱子?”

    被钟铭臣反问了一句,花瓷才发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赶紧弥补说:“上次不是说了你养猫,肯定是猫箱呗。”

    “我即便养猫,也有钱找人照顾,用不着自己拎。”

    钟铭臣就是故意挖苦她没钱,暗示她搞清楚情况,现在是她要好好陪他,有求于人。

    “你不拎猫箱?”花瓷还追问。

    “嗯。”

    那每天给自己倒粮、铲屎、拎猫箱的是鬼不成,花瓷就看着他装,也是老狐狸了,要不是她是当事猫,估计也被他骗过去了。

    前头坐着的张淳,现在一听花瓷说话就心惊胆战,不敢掺和老板私事,这会儿只能装作不知,低头踩准刹车和油门,开车走。

    这酒店钟铭臣也还没来过,下了车就去工作现场了,行李都是身边的人帮着带过来放好的。

    工作人员按照他的习惯,订的是市中心一家高档满星级酒店,一楼是自成一体的法餐厅,电梯上去才是酒店。

    总统套房在最上面几层,能清楚看到夜景。

    花瓷已经好久没当过富家人了,这会出门的待遇,有种回到之前的感觉。

    “今天真得谢谢你。”

    钟铭臣眯了眯眼,“谢我什么?”

    “谢谢你订了个这么好看的酒店啊。”这种恍如隔世的生活对她来说是熟悉和陌生交织在一起的。

    在明楼的时候,她也喜欢爬上猫架眺望对面的地标塔,有时候她都分不清是不是真的隔世了。

    她执着地想要回家,但是到底有没有人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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