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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捡走寡夫(女尊)》 50-57(第11/13页)
声,就怕楚玉茹跑了似的,眼睛紧紧黏在她身上。
从马车上下来后,楚玉茹伸了个懒腰,车厢内燃烧着碳火,下来后冷风一吹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刚过了午时,怕是中饭赶不上,晚饭等不到吧。”靴子踩在雪地上嘎吱作响,楚玉茹说话时呼出一团白雾。
天是真的冷了,只是街道上半分没有过年的气氛,反倒是死气沉沉的,路上的行人脸上也多半是担忧。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来楚宅好几次了,可这门口的人拦着不让我进去。”张母察言观色没看出楚玉茹面上的不悦,双手叉腰站在楚宅门口,对着守门的人耀武扬威的呵斥,“你们看见了没?我是你们小姐的舅母!以后别给我拦在外头的!”
“不让你进去是我的意思。”楚玉茹双手背在身后,戏谑的瞧着她,“阿絮如今身怀有孕,上次见着你倒了胃口饭没吃多少的,可不能再放你去阿絮眼前晃悠了。”
“外甥媳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母的笑容停留在脸上。
楚玉茹冷笑,“你心里头清楚你对锦絮如何,再在楚宅门口闹腾,下次可不是拦着不让进那么简单了。”
楚玉茹抬脚向宅内走去,张母气的脸胀紫,嚷嚷着追着讨要个说法,被守门人眼疾手快拦下,喊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说的什么楚玉茹没在意听,摆摆手守门的下人便明白了意思,架着泼妇似的张母扔了出去,轰隆一声把楚宅大门关上了。
楚玉茹一眼看见了走来的锦絮,好奇的瞧着紧闭的大门,但在看见她时又将全部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
锦絮穿的厚重,衣服边滚的毛边遮挡住了大半张脸,眉目安静如画,迈着小步子向她走来,自然的牵起楚玉茹的手往袖子里塞的。
袖子里揣了个暖手,捂的暖烘烘的,罕见的手热乎着,锦絮越过楚玉茹又看了眼大门,“外头什么动静?”
刚在不远处的花园里逗锦鲤的锦絮听见了一阵吵嚷声,以为是谁在宅子门口闹事情,过来看门就关上了。
“不知道是从哪儿跑来的流民,专门挑着有钱人家门口闹事。”楚玉茹揽着锦絮肩膀带他往里头走的,“我让守门的下人往后见到这样的人,直接关门别多废话,免得得寸进尺。”
“人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出此下策,只盼望着时局能稳定下来,一直下去还不知道多少人要饿死在冬天了。”锦絮没亲眼见识到外头乱成什么样,但光听下人闲谈也能猜测出一二来。
不担忧是假的,谁也不希望局势混乱,只盼望着权贵之间能多在意老百姓的死活,别为了所谓的权利将千千万万百姓置身于水火之中。
“今年田里收的按照你的意愿在城外布粥施舍去了,你已经把能做的做了,我想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为有这样善良的爹爹开心的。”楚玉茹拉着人在亭子坐下,亭子四周挂着帘子挡风,石凳上垫着两只宽的软垫,坐上去柔软不会冷的。
楚玉茹蹲下身子侧脸贴着锦絮的肚子,“我只盼着我们的孩子能平安的出生,到时候我亲手教她如何算术。”
提到孩子锦絮放松下来,温柔的抚摸上楚玉茹的面颊,拇指描绘着她的眼角,“孩子的眼睛一定要像你。”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向上看人是最让锦絮受不了,在床上每每都被这双眼睛弄的心软,容不得说出半点拒绝的话。
第57章
张母不信邪的在楚宅门口闹腾了几天,只要一张口指定要被门口看守的人抵着棍子推远些,就怕出来溜达的主子听见惹的心烦。
吃了几回闭门羹后,张氏母子打听到了楚宅的铺子在哪里,又跑去胭脂铺子里要找楚玉茹讨要个说法,没成想铺子的门还没踏进去,就被护堂人吓了出来。
那手腕粗的棍子落在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护堂人一个个面目不善,眼神都要把张氏母子生吞活剥了似的,他们哪里还敢继续闹腾的,麻溜的连滚带爬走了。
恶人自要用恶办法磨。
躲在护堂人身后偷看的竹清确认张氏母子走后,幸灾乐祸藏不住的跑去后院找楚玉茹,笑的眼睛都不见了。
楚玉茹在铺子的后院厢房内喝茶看账本,可比一开始坐在柜台后面要舒服不少,腿边还有暖炉烤着,惬意的厉害。
“小掌柜人走了,气的脸都绿了。”竹清压不住嘴角,知道小掌柜讨厌那对母子,便没了顾及的笑道,“也真是厉害,不知道来铺子里几次了,每每被赶出去下次还来的,脸皮真厚。”
“下次再来让护堂的不用手软,直接打出去就好。”楚玉茹眼睛每抬一下,注意力放在账本上,不远处桌子上还放着一摞。
也不知道怎么的,小掌柜要查看铺子里所有账本,竹清虽不知道其中用意,但小掌柜毕竟是铺子的主人,想要什么给找出来就是了。
看了好几天旧账本了,还剩下那么多来,怕是到开春都难看完。
自被锦絮点拨过后,竹清跟着铺子里的师傅认真学习,制胭脂的技术突飞猛进,年轻人脑子灵光,又在前头混了那么久,清楚的知道客人的需求是什么,做出的胭脂色和相出的新点子一一得到了楚玉茹的认可。
推出来时外界的反应也在告诉他们,竹清的想法没错,不仅要照顾到皇亲贵族的奢侈,也要顾及到底层百姓的需求。
竹清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在铺子内地位直线上升,甚至于楚玉茹不在时他便是铺子内拿主意的存在。
竹清缓步走上前去添了热茶,“锦夫郎的身体如何了?”
提到锦絮,楚玉茹才放下手中事,像是在跟竹清闲谈,又像是在思考近期锦絮的情况,“总归是不那么怕冷了,胃口也好了不少,大夫开的安胎汤药得继续喝着。”
“听说锦夫郎在楚宅住的时候受过一场风寒,莫不是那时候留下的病根子?”添完茶水的竹清自觉的退到一旁,身上那股子怯懦的劲在赞美和荣誉中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时从骨子里散发出的从容自信。
如答应锦絮的一般,竹清放弃了对小掌柜的幻想,一头扎进了事业中。
楚玉茹没回话,猛然想起那年过节带着锦絮回家,好端端的锦絮在楚宅内受了凉,躺了许久才能下床活动。
现在细细琢磨,其中不乏有蹊跷之处,楚玉茹当即合上了账本子,“今天先到这,我先回去了,铺子里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再叫人去宅上通知我。”
楚玉茹走的急匆,人上了马车后竹清回厢房收拾东西才发现,说是要带给锦夫郎的胭脂落在了桌子上,竹清拿起追出去几步,已经不见马车的踪影了。
瞧着手中专门为锦夫郎打造的胭脂盒子,竹清转身跟铺子内的员工说了一声后,拿起了斗笠没入人海。
街道上来往的人少了不少,马车行驶起来快了许多,到了楚宅门口楚玉茹利索的跳下去,直奔着自个的院子而去,只见路过花园时看见了在亭子内陪楚父吃茶谈心的锦絮。
随着锦絮的月份大起来,需要注意和请教的地方就多了,特别是孩子出生后要做些什么。楚宅后院没其他侧夫的,只有楚父一个生育过的男子,要问只能去询问他。
亭子四周的帘子被风吹的微微晃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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