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宠: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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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离得更近。

    没来由地,宋荔晚的脸更红了,头垂下去,下颌抵在胸口,恰好露出一截粉雕玉琢的颈子来,他的吻,便落在了那处似是为他准备妥帖肌肤上。

    唇也是热的,削薄而柔软,颈椎骨在单薄的肌肤下,垂首时可见蝴蝶似的纹路,一格一格,吻上去时,能感受到轻微的凸起。她也轻轻地颤抖起来,好像连这一点轻描淡写的撩拨,都无力招架。

    他的唇角翘了起来,在她耳边,轻轻地笑着问她:“现在好了吗?”

    这一点声音,将她从热而潮湿的气氛之中唤醒了过来,宋荔晚下意识想要抽回手来,可他手劲极大,五指扣着她的手指,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宋荔晚抬起眼睛看向了他,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露出一片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胸口,隐约可见向下的腹肌,通过窄窄的腰身,蔓延至黑色的西装裤内……

    她连忙收回眼睛:“冷热你自己调吧,我先出去了。”

    可他偏偏不放她走。

    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搂在怀中。两个人都摇摇欲坠,在水面上,在零落的局势里。

    可头顶的灯光太过温暖,那姜黄色的灯,将一切都衬托得馨软至极,他看着她,整个眼里都是她的影子,那样的专注,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刻在了心底。

    她受不了他这样的神情,好像天上地下,他永远只望向她。

    这样的深情,要她整颗心柔软得不成样子,只能闭上眼去,感受到他将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的额上。

    “荔晚,”他喟叹似的,柔声说,“我的荔晚。”

    吻缓缓地落在她的鼻尖、落在她的唇角,直到落在了她的唇上。

    潮湿的水汽,氤氲着,在屋内蔓延,单薄的衫子被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显出肌肤堆雪砌玉般的质地。

    她赤着足,小腿自脚踝处,像是雪玉生香的一截精美艺术品,贴在白瓷的浴缸上,将那瓷器的白,生生地衬托得生硬冷厉起来。

    水龙头里,仍孜孜不倦地向往潺潺地流着水,不知怎么的,两人就一起坠进了水中,水向外溅出,哗啦啦地泛滥在地板上。

    水雾更浓了,宽大的浴缸中,宋荔晚半跪在里面,水淹没她半个腰身,漂浮着,要她生出无法停泊的恐惧,她只能双手撑在面前的浴缸边沿上,雪白的指尖因为用力,泛起淡淡的胭脂颜色。

    他在身后,宽大的手掌,轻而易举便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像是要救她于水火,可偏偏,两人都湿漉漉的。

    水声像是永无休止的歌声,重重地将人拖入更深的旋涡。

    宋荔晚如同陷入一场迷梦,却又找不到醒来的方法,只能向着他,无声地祈求着。

    他凝视她,指尖没入她如云的发间。

    她似神话里的水妖,有海藻似的长发,同雪一样的光洁美丽的面孔,水波盈盈间,美得令人心碎。

    水也是温柔的,如同透明的茧,翻涌而来,宋荔晚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却又向着水面上浮,希冀着得以呼吸到一线天光。

    他微微垂首,语调低沉沙哑,一路蔓延至心底最深。

    “累了吗?”

    她不明就里,下意识回答说:“有点累了……”

    “那我们,换一换。”

    水流循环装置自动开启,搅乱满池澄碧光景,水雾缭绕,涟漪撞在珐琅瓷的浴缸上,发出阵阵细碎的声响。

    她躺在浴缸中,柔软的轻纱浮动如海藻一般包裹住她,如同是神话中的神女,生出了瑰丽的羽翼,将要重新回到神明的怀抱。

    哪怕这种时刻,他仍记得,她大病初愈,对待她,要像对待易碎的瓷器,只能顶礼膜拜,绝不能放肆无忌。

    靳长殊微微垂首,凝视她时,浓黑长睫上,一颗水珠恰好落下。他神情专注肃丽,却又如孤注一掷的赌徒,用一生追寻神祗的方向。

    神女与赌徒,在此刻地位反转,彼此之间,燃尽昼夜。

    宋荔晚想要哭,却又哭不出来,只能侧过头去,视线漫无目的地划过一层放着的置物架,那置物架被做成了安琪拉的模样,同宋荔晚记忆里,孤儿院中放置的那一樽极为相像,都有卷曲的发和胖嘟嘟的脸,不同的是,一个虔诚,一个欢乐。

    像是她的错觉,那安琪拉面朝着她的方向,似是正在观看她一般,宋荔晚觉得羞耻,闭上眼睛,他却已经吻过,她湿漉漉的眼睫。

    “荔晚,”他说,“看着我。”

    宋荔晚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眸底翡色,秾酣似无可言说的明艳翡翠,淹没她,也困住自己。

    水温微热,拂过发梢,将那丝绸般的发沁润出墨玉般的质感,灯光之下,她似一颗明珠,万种风情,在这绮丽的夜晚,只为他一人绽放。

    水雾氤氲,掩过声色无边,在明媚光影中,宋荔晚啜泣着骂他说:“靳长殊,你混蛋!”

    “是我不好。”他温柔地安抚她,“荔晚,别哭。”

    可他说着让她别哭,却只让她眼泪落得更多。

    宋荔晚忍无可忍,抓住他的手,在他腕上咬了一口,他微微吃痛,却又笑了:“我的荔晚,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美。”

    “说这些干什么?”宋荔晚知道无法动摇他,只能恳求他说,“我真的困了,我想……呜——”

    水雾弥漫,没过无数热望,这一刻,星尘也坠落入宇宙的洪流之中。

    一切的思绪化作了一颗炽热的白矮星,坍塌向宿命的彼岸。

    他们彼此湮灭。

    他们彼此救赎。

    许久许久,连月光也安静。

    靳长殊将宋荔晚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她半阖着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只是在被他抱起时,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婉转妩媚,风情万种,又带着如海棠经霜似的柔弱之感。他体贴入微,柔声问她说:“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半晌,宋荔晚才积聚起一点气力,有气无力骂他说:“……靳长殊,你简直禽兽不如。”

    靳长殊忍不住笑了,认错说:“是我太冲动了。荔晚,我实在太久没有和你在一起了,你要体谅我一些。”

    她体谅他,那谁来体谅她啊!

    又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有畜生一样的体力。

    宋荔晚简直无话可说,索性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万籁俱静,似乎连远方城市里的战火也在这一刻平息,宋荔晚感觉自己,被轻轻地放在床上。

    吹风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的指尖,自她的长发间穿过,温柔地替她吹着,刚刚弄湿了的发梢。

    在单调的风声里,她真的缓缓地滑入了梦境之中,最后的记忆,是他似乎笑了一声,温柔地对她说。

    “晚安,我的荔晚。”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没写完,大概两点把剩下的发上来qaq

    ? 第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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