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外室摆烂日常: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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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熄里面的蜡烛,另一名小厮正在拿着大扫帚扫地,声音沙沙作响。

    院落里声音轻微,屋子里也没有太多声响。

    太医正在屋子里诊治,纪茴枝那么娇气的一个人,竟然没发出半点声音。

    贺流景想起纪茴枝刚才在他怀中面色苍白的样子,五指并拢,逐渐攥紧了手掌。

    侍女端着血水走出来,贺流景望着一眼盆中刺目的红,心尖一颤,额头突突直跳。

    严怀瑾从门外走进来,跟侍女擦身而过,诧异问:“流了这么多血?”

    “是,姑娘身上有不少伤口。”

    严怀瑾点点头,一抬头就见贺流景面色煞白的站在树下。

    “怎么?你也受伤了?”

    贺流景蹙着眉,冷着面庞没理他。

    严怀瑾绕着他转了一圈,摩挲着下巴,“你不会是晕血了吧?我记得你以前不晕啊。”

    贺流景仍没理他。

    严怀瑾又明知故问道:“不会是只晕一个人的血吧?”

    贺流景抬眸,不轻不重的看了他一眼。

    严怀瑾收起揶揄的神色,摇头啧啧出声:“就是点皮肉伤,你至于吗?你以前在边关战场上见过多少尸山血海,你自己又受过多少伤,那个时候也没见你这样啊。”

    贺流景沉着眉眼,缄默不语。

    “我说三皇子殿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严怀瑾靠到树上,嗓音里透着点严肃,“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肯定是把纪茴枝当成好友了,你呢?你把她当什么了?”

    贺流景眼皮都不抬一下。

    严怀瑾皱眉,“你别忘了,她只是你的外室,还是假的。”

    贺流景薄唇轻动,“不用你提醒我。”

    严怀瑾懊恼的挠了挠后脑勺,“说起来当初这个损招还是我提的,我那个时候就是想让你随便找个跟纪晚镜长得像的人,把泥人的事糊弄过去,可谁能想到你偏偏找了纪茴枝。”

    贺流景回忆起跟纪茴枝初见的情形,却发现当时的记忆模糊不清,记忆真正变得清晰起来是从纪茴枝落水之后,那之后所有关于纪茴枝的记忆都是鲜活的、色彩缤纷的,一笔一笔的烙印在他的心里,不知不觉就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再也难以磨灭。

    “人心都是肉做的,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你在乎纪茴枝、重视纪茴枝都很正常,可你堂堂皇子主动暴露身份,束手让贼人挟持,是不是太不将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了?你那些兄弟可都虎视眈眈,一个个巴不得你出点事呢。”

    贺流景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话多。”

    严怀瑾朝他挤眉弄眼,“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如果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此事,也不知道会怎么训斥你。”

    “他们没你这么无聊。”贺流景嗓音清淡。

    严怀瑾撇了撇嘴角,“还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宁肯为她身入险局,你可真行。”

    贺流景良久无言,望着屋子里的煌煌灯火,忽然道:“你怎知我不知?”

    严怀瑾一愣,正想问更多,屋门恰好打开,贺流景头也不回的阔步走了进去。

    严怀瑾在原地怔了片刻,一阵抓狂。

    不是……你知道什么能不能说清楚啊?!

    第49章

    屋子里,最后一支蜡烛吹灭,只剩晨曦的金光照进来。

    贺流景进去的时候,太医正在往外走,他停下问了几句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才进了里屋。

    屋子里掺杂着几分药味,微微苦涩。

    纪茴枝趴在床上,换了干净的寝衣,薄被盖在腰间,整个人都蔫蔫的。

    那些碎片在她背上划出了多处伤口,好在伤口都不深,不会留疤,只是处理伤口的时候疼的厉害。

    贺流景走近才发现,她额头上冷汗未散,嘴唇咬得发白,乌黑的睫毛被汗水濡湿。

    他蹙起眉,拿着帕子给纪茴枝擦了擦额头,又让人端来一杯百花蜜,喂纪茴枝喝了两口。

    纪茴枝趴在软枕上,唇边沾了点水渍,贺流景屈指把水渍蹭掉,指尖微微扫过她的饱满的唇瓣,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纪茴枝下意识抿了下唇。

    贺流景在床边坐下,低声问:“还疼吗?”

    “疼。”纪茴枝蔫巴巴的抱着枕头,“不动的时候好一些。”

    “喝了药就不疼了。”

    纪茴枝想到还要喝药,脸蛋皱巴着,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贺流景无奈,“喝了药才能好得快。”

    纪茴枝试图忽略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怎么会去袁家?”

    “我看你们迟迟不归,便去看看。”贺流景轻描淡写。

    “原来殿下一直在等我们。”纪茴枝夸道:“殿下真是面冷心热。”

    贺流景耳根发热,咳了一声:“我看书的时候顺便等你们而已。”

    “哦。”纪茴枝嘴角一抿,“殿下可真是面冷心也冷。”

    贺流景:“……”

    银桃端着托盘把汤药端了进来,红着眼眶怯生生问:“娘子,您好些了吗?”

    纪茴枝目露诧异,“你怎么没陪着你阿姐?”

    “阿姐看过大夫已经睡下了,奴婢不放心娘子就过来了。”银桃把托盘放下,小心翼翼地把药碗端了出来。

    贺流景伸手接了过去。

    银桃愣了一下,走到床边,把纪茴枝扶着坐了起来。

    纪茴枝看着乌黑乌黑的药汤,闻着都觉得苦的想吐。

    贺流景拿着汤匙想喂。

    纪茴枝摇了摇头,接过汤碗,深吸一口气,仰头把一碗药灌了下去。

    一口一口喝相当于小刀一刀一刀割,她宁可一次苦个够。

    她喝完一碗汤药,捧起百花蜜水,又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待嘴里的苦味散了大半,才把蜜水放下。

    结果她刚放下水杯,就看到贺流景又从托盘里端出一碗更黑漆漆的汤药,“???”

    纪茴枝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还有一碗?”

    “太医说你身上除了划伤,还有淤青,刚才那碗是好伤口的,这碗是散瘀血的。”贺流景把汤碗往她唇边凑近了一些。

    苦味四散开来,竟然比刚才那碗还要苦。

    纪茴枝使劲摇头,满眼抗拒,身子不断往后仰,“外伤为何要喝药?敷药就好了,至于淤青,过几天就恢复了。”

    那精致清透的琉璃碗好像都成了猛虎,让她唯恐避之不及。

    “歪理邪说,受了伤当然得喝药,哪里分什么外伤内伤。”贺流景又把琉璃碗凑到她唇边,“身上的淤青能自愈,但谁知道你脑袋上有没有淤青,还是稳妥为上。”

    汤药味道极冲,纪茴枝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不喝!”

    “苦口良药,乖乖喝药才能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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