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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绽星》 30-40(第22/24页)
[Abyss:?]
不过短短几秒,点赞瞬间爆了。各个群里疯狂转发截图,校园论坛的cp帖子也被顶了上去。有提前返校的同学拍了张年级组正在张贴的光荣榜告示,左边和右边的红榜分别是普通考生和艺术生的成绩排名。
时绽和许念星的名字高高挂在不同区域的第一位。
学校张贴在不同地方的横幅里,总会同时出现两个人的名字,隐秘地撒着糖。
“太帅了!!”
“附中最强情侣组,两个全校第一,太牛了啊啊啊!”
“呜呜呜时绽居然追了两年才追上?还叫许念星心尖宝,好甜啊啊啊!”
返校领通知书这天,大家像是有说不完的八卦,随处可见凑在一起讨论的学生。
许念星是射击馆长期会员,同几位教练相熟,没多久就收到了时绽现身的消息。当天射击馆清了场,安保不敢拦她,又畏惧惹怒了里头的大人物,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我是时先生的朋友。”
许念星知道这句话最终会原封不动地落回时绽耳朵里,哪怕听者无心,这段callback也能激起一阵细微的波澜。
高挑空的场馆褪去人潮鼎沸,只有时绽逆光立于活动轨道靶对面,青筋盘虬的手掌架着把GSG—STG44步枪,亮银色子弹壳散落一地,折射出熠熠冷光。
枪法相当稳,每一发子弹又快又准的射出去,连身形都未晃动半分。
侧颜利落锋锐,眉骨硬朗,腰腹之处的衬衣束紧,令人脸红心跳的肌理轮廓清晰可见。
许念星饶有兴致地观摩了半晌,忍不住想,像他这样充斥着欲念张力的身材,最适合在腰上缠紧束缚性质的战术带,再搭以黑色皮质袖箍,绝对杀翻一切。
他这个人身上不容亵渎的清傲气质太过浓烈。
光是想想都觉得很顶。
许念星正在脑中天马行空地构思,时绽矜然侧身,磁冷的嗓音如同子弹般穿透防弹亚克力般,直击心脏。
“你准备偷看到什么时候?”
今年京北的各个学校都很卷,尤其是市状元,据说是烈士子女,还有各种竞赛奖项,高考总共加了二十分,刚好甩出时绽三分。时绽错失状元,荣抢探花。
他从吊车尾的排名逆袭到全校第一,堪称奇迹,充满了话题讨论度。
时绽这会正被校领导拉着谈话接受媒体采访,许念星和班上的同学、校舞蹈队的朋友拍完了合照,他还没有出现。眼见着有其他人靠近搭讪,许念星只好他发消息:[你要是还没结束的话,我先去校门外等你]
消息发出去不久,许念星同众人告别,时绽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她眼前。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位年轻记者。工作人员看上去很友善,朝她礼貌颔首。
许念星还懵着,忍不住想,以时绽的大少爷脾气,该不会拒绝了采访,和人电视台不欢而散吧?这些话她只能放在心底吐槽,“你采访完了?”
“你把礼服送给那小姑娘,回头怎么跟你妈交代?”
闻言,时绽随手将花枝置于桌面,心思根本没在这,答复的口吻也随意,“一件衣服而已,送给谁都没区别。”
冉颂舟:“你觉得没区别,别人未必也这么想。尤其你家那几派,指不定多少双眼睛盯着。”
如今时家繁荣鼎盛,时绽作为最大股权继承人,背后支持和反对的也不少,大家族各方互相制衡,看似平和齐心,实际上不过是被一张利益的遮羞布盖着,一旦哪方稍显弱势,蛰伏在暗处的人必定如海水般潮密地涌来,将他吞没。
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些话时绽在他母亲那听了不少,局势谁都看得透,但要改变却并非朝夕能做到的。
“联姻是最简单的做法。”时绽显然并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被共同利益牵制,也未必是好事,除非山穷水尽,否则,我不会考虑这一点。”
都说时家这位太子爷心高气傲纵,明明热衷于玩弄权术,却偏偏不近女色,断绝了诸多想要以联姻为名的合作,算不得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商人,站在高处,谁不得把自己也算计进去。
冉颂舟知道他不想聊这个话题,掐了烟,向来吊儿郎当的脸上难得多了几分正色。
“刚朋友跟我说,那位小公主已经走了。”
时绽对这个没兴趣,神情清清淡淡,“那正好,眼不见为净。”
“你都没见过她,就对人意见这么大?”
见时绽没应声,冉颂舟笑:“懂了,这是把伯母给你施压的不满发泄到小公主身上了。”
冉颂舟一向话多,时绽左耳进右耳出,眼底静默下来,碾碎花瓣留下的饱满枝液残留在指尖,仍旧带着潮湿的黏腻感,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像她柔软温腻的肌肤。他没打算真的送出去,更没有同那群人竞夺的心思,而那位众星捧月的小公主,自然也不会同他有所交集。
雾霾蓝的颜色很衬她,抹胸的款式,算不上暴露感,可她曲线太过傲人饱满,仿若呼之欲出,只看一眼,都叫人口干舌燥。鱼尾裙摆堪堪遮住脚踝,纤白匀称的藕臂龙同一字肩廓形相得益彰,只是——
时绽掩去眼里一闪而逝的惊艳,轻咳一声,顿觉现在的情境竟比刚才还糟糕,让她换上这件晚礼服,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他拧紧眉梢,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怎么不锁门?”
许念星见他眼神落点只停留在她脖颈往上的位置,大大方方地看他一眼,“换衣服花不了多少时间,锁门多此一举。”
她总是一再强调在他面前,将他区别对待的这份特殊性,仿佛真的将他当成了什么正人君子,时绽明知是陷阱,却还是轻易掉了进去,在她盈着笑意的眼尾里,压抑着疯狂生长的绮念。
几分钟前她还哭过,现在倒是一点也没受情绪影响。
只有他陷入其中。冉颂舟从朋友那要到了今晚主角的微信,却没着急着加。毕竟时家几位长辈倒是挺中意谈家,又大费周章逼时绽来这地呆着,时绽不表明态度,他不会横插这一脚,到底要先避嫌。
大型游轮在海上航行时很平稳,不似平时玩的飞艇颠簸刺激,冉颂舟在隔壁坐不住,摸出打火机想点根烟,出来时正好瞥见许念星。
没看见正脸,不过单从背影上看,都知道是个美人胚子。
回到休息室,就见到时绽靠在门边,指腹揉捻着一朵曼塔玫瑰,花瓣经不过他粗暴的对待,在地毯上落了满香。
小机型相比于波音来说耗费不了多少财力物力,是港岛诸多富豪通勤往返的最优选择,时绽在内陆的行程比较低调,鲜少采用这么迫切的方式。
提前离场,免不了被长辈知晓。时绽险些被气笑,“别人提了一句咖啡,给了你灵感,你转头就用来敷衍我。许念,你当我是聋子吗?”
许念星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他介意的竟然是这个点。当然她不否认自己有偷懒的嫌疑,毕竟这种话都是用来客套寒暄的,哪有人会真的听进去。
见她咬唇哑声,一副被他吓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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