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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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鹤归点了点头,却没接银票,他垂眸看向鹿文笙,低语道:“你们父子长的一点都不像,他若是没递上你与应天巡抚往来的礼单书信,孤可能会误以为,他是你雇来演戏的。”

    鹿文笙低声道:“这么短的时间,殿下真是太抬举我了!”

    沈鹤归低笑了声,侧眸吩咐道:“将这两人轰出燕京,不准入城碍眼。”

    鹿昀致心头一惊,当即问道:“为何?”

    为什么与他算计的不一样?是白银万两少了?

    沈鹤归冷声开口:“没有为何,孤也没必要与你解释,区区白银万两就想换走鹿文笙,做梦呢!”

    鹿文笙用力攥了攥袍角,阻拦道:“别,劳烦殿下将人绑了,交由我母亲处置,我有话想单独和殿下说。”

    轰出去不准入城,万一狗急跳墙怎么办,而且两个拖油瓶还在她家。

    沈鹤归微讶:“好。”

    不跑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与他单独相处。

    锦衣卫闻声而动,他们没有多余的动作,一人按肩,一人反剪双臂,动作非常利落。

    “太子殿下……”鹿昀致不死心,还想开口,鹿文笙拾起地上的堵物塞进了他嘴里。

    “少说两句,万一我狗急跳墙做损事,可别怪我!”鹿文笙要挟道。

    担心出意外,鹿文笙隔衣袖拉着沈鹤归的朝外走去。

    鸡鸣声渐起,一声压着一声,将夜色推得越来越薄。

    沈鹤归是驾马而来,并没有乘坐马车,高壮的马匹偶尔打个响鼻,喷出团团白气。

    昏黄的光晕将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投在黑夜将退时的平坦地面。

    沈鹤归的耐心极好,鹿文笙不语,他便也缄默,只是在选择道路时一直将鹿文笙往皇宫的方向带。

    第68章 你的新娘只能是我 想把人作直

    一小块不规则的碎石落在路中, 鹿文笙顺脚将它踢到了一边。碎石撞墙,发出一声脆响打破了寂静。

    沈鹤归目光随碎石而动,先开了口:“孤可以帮你杀了鹿昀致, 只要你开口。”

    鹿文笙停下脚步, 极淡的勾了勾唇,眼底有些空茫:“我自己有手,想杀我自己就能杀, 可杀了鹿昀致又能如何?我的眼睛好不了,那些担惊受怕的记忆依旧存在。”时光也不可能倒流。

    她深吸了一口气,稳定语调:“我不是什么好人, 在殿下不知道的地方我杀过不止一人,触犯过国法,我没有殿下看见的那么美好。世间愚昧者众, 殿下本就身负流言, 不能再增污点了。”

    两人的脚步停了, 远远尾随的锦衣卫也随之凝立。

    沈鹤归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嵌入鹿文笙的衣领, 指节一曲,勾出一条殷红细线, 细线下端垂着枚幽蓝的鳞片。

    摩挲着带着体温的鳞片,淡粉的薄唇轻启;“孤不在意流言与污点,只在意你。不怕你知道, 孤确实生过利用你的想法,可方才在火海见到你的那一刹, 突然就不想了。从今日开始,孤想与你真心相待,想得到完整的你, 想死后你我葬在一起,彼此交溶长伴。”

    他抬手缓缓描摹过鹿文笙的眉眼,“孤不在意你以前杀过多少人,也不在意你犯过多少大罪,我掌权柄,一为自己存活,二为守护身后之人,庇护所爱。”

    鹿文笙用力抬眼望向漆黑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情话,真诚又动听,说得她都有些心动了。

    鹿文笙:“可我不喜欢殿下,也没法喜欢殿下,我是个胆小鬼,三月十六我一定会成亲,到时候我就是有妇之夫,婚贴已发,此生我注定与殿下无缘。”

    沈鹤归幽暗的目光落在鹿文笙潋滟的双眼上。

    他抬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眼角,将那滴将落未落的滚烫泪珠引入指尖,随即含入口中。

    咸涩在舌尖化开。

    沈鹤归淡声开口:“没关系,你想成亲,孤让你成,我们打个赌如何?”

    有泪,便代表鹿文笙不是不心动,是遇到了为难之处,而他也需要时间等情蛊之毒彻底融入鹿文笙的血脉,拖一拖并没有坏处。

    按照鹿文笙的性子,往来书信礼单不可能留底,所以鹿昀致手上那份,一定是从应天巡抚那里得来的,而应天巡抚恰好是沈照的人,所以鹿昀致手上一定还有鹿文笙的把柄。

    他得找机会见一见鹿昀致。

    沈鹤归抬手捂上鹿文笙的双眼,任由湿润染透他的掌心,“一年为期,孤赌你会爱上孤,你若输了,余生就乖乖待在孤身边,反之,孤若输了,登基后予你一张空白圣旨,赦免你过往所有罪责,还你自由,如何?”

    骤然失去视觉,反倒让鹿文笙的心绪沉淀下来,胆子也大了些:“殿下能接受有妇之夫与你同睡一榻?”

    “自然不能。”沈鹤归眼底晦暗,抬手用力抹了数下鹿文笙的下唇,将其擦的嫣红充血,“孤有洁癖,所以三月十六,你的新娘只能是我!世间男子都想娶妻,别人有的,凭什么你不能有!爱情是得到,并不是失去。”

    鹿文笙目瞪口呆,长睫眨了数下才寻回自己的声音:“若我不想赌呢?”

    沈鹤归半眯凤眸,如有实质的侵略目光落在鹿文笙的衣领边缘,“那事情就变简单了。今日无早朝,孤午时于文华殿议事,还有数个时辰,足够孤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鹿文笙屁股一紧,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还好沈鹤归及时搀住了她。

    她的视线穿透前方幽暗的街道。

    难怪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往常这个点是群臣赶着上朝的时间,此刻安安静静的,一个同僚都没有。

    鹿昀致手上那份礼单一定是从应天巡抚那里得来的,他能拿出白银万两,新妻又姓钱,那他来燕京,绝非一时兴起的偶然,她需要时间查清楚。

    而且得不到的最香,她好好在沈鹤归面前作一作,说不定能将人给作直,她一定不会输!大活人一定能赌赢纸片人!

    鹿文笙咬牙:“好,赌就赌!”能拖一时是一时。

    借着暗色遮掩,沈鹤归脸上浮起转瞬即逝的得逞的笑意,他翻身上马,“天色不早了,抓紧回去还能睡一觉。”

    看着递到面前的手,鹿文笙没有犹豫就搭了上去:“事先说明,殿下不能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情!”

    “好。”

    *

    白日上班,黑夜奔波,又与沈鹤归闹了一场,原以为双眼一闭就能睡着,可她滚来滚去,滚了半个时辰都没睡意。

    床榻一如既往的暄软,被子还是昨日的厚度。

    鹿文笙扯着衣领,前后抖了数下。

    怎么感觉有些热?

    将被子全踢到一边,鹿文笙翻身趴伏在榻上,蹭了几下绵软的枕头,闭眼。

    不行,好像有些冷!

    将被子复又盖上。手脚放在外面,鹿文笙再次合眼尝试入睡。

    又冷又热!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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