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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讥讽的笑:“是啊,如果他们还都活着,是能提供不少线索。可贪婪者众,沈瑞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且疑心重,认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让他彻底安心呐!”

    他垂眸,漫不经心地弹了弹前夜割破过的指尖,声调忽转,意味深长:“醉酒醒来的人往往会头痛欲裂,胸腹发闷,体力不济,你不妨猜猜,为何第二日的你,如往常般活蹦乱跳?”

    鹿文笙:“我醉酒发疯,咬……咬殿下了?”

    既然沈鹤归这么补,又这么问,那她肯定是咬了!皇帝南下,少说有上万人,居然全死了,还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这就是皇权吗?太可怕了!

    偷觑了眼如今掌权的沈鹤归,鹿文笙当场滑跪道歉:“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醉酒无心,求殿下大人大量,别与我计较!”

    骨节分明的手将人拉起,他的视线流连在鹿文笙嘴角:“慌什么!孤又没说要与你计较。你再猜猜,孤为何名为‘鹤归’?”

    头一次深刻体会到皇权的威力,鹿文笙暂时不敢看抬头直视沈鹤归,她小心回道:“一时猜不到。”

    总不会是沈鹤归母亲的相好,名字里带有‘鹤’字吧?

    “少时与母亲住在一处,夜半十分,她总在梦中唤一个名字:‘千鹤’。所以孤便猜,母亲应该很是期盼曾经的爱人能够死而复生,将她救出深宫,鹤归,化鹤而归。”

    抚过鹿文笙下巴上的指印,沈鹤归心底涌上淡淡的满足感:“好了,孤与你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你清楚,沈瑞是罪有应得。未来,若是有人跳出来指摘孤的做法,孤希望你能坚定的站在孤这边。”

    鹿文笙心头一震:“殿下何意?”,说的好像沈瑞能重新生出手脚跑出去似的。

    “与自己赌一把。”沈鹤归倏然松手,转身朝外走去。“出去吧,下午还有事情要议。”

    鹿文笙一头雾水,见沈鹤归抬步离开,不欲多言,便只能选择跟上。

    临到门口时,鹿文笙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还是决定问问王敏之边上放的是谁的嘴巴,又为何如此对他们。

    “殿下!”鹿文笙抬手指了指装着王敏之头颅的琉璃罐,“同为男子,你每次看着不渗的慌,还有他边上那位是谁?”

    “言官张崇科。”沈鹤归止步侧身,眼底森冷:“可还记得那日在玉华台,他们都说过什么?”

    鹿文笙看书过目不忘,日常记忆自然也是,她略一回想,便清晰忆起了那日众人说过的所有话。

    她道:“张崇科言,要编造一些歌谣,谶言,彻底摧毁殿下的声誉;王敏之言,要送殿下女人,用殿下的孩子证明殿下是妖孽。”

    “嗯,”沈鹤归轻声应道,“都说人死后会入轮回,张崇科既喜欢造谣,孤便去其嘴,永绝后患,王敏之惦记孤的床帏之事,便削了他的头颅与是非根,让他往后只能惦记自己。”

    他略一沉思,对鹿文笙道:“你要是不喜欢孤的这些奇怪癖好,孤以后可以改,这里也可以毁去。”见到鹿文笙,才知此处的无趣,而且前朝愈发繁忙,左右他以后也没什么时间来这里,且都是些容易腐坏的东西,不如提前清理。

    鹿文笙走近沈鹤归的脚步一停,心底涌上巨大的疑惑。

    什么叫她不喜欢,他以后就可以改?

    哦!定是因为以后她与沈鹤归是朝堂好姐妹,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他担心自己的癖好会落人口舌,给她的官途添麻烦,毕竟以后她是要成为天子近臣的。

    天子近臣,应该是连沈鹤归今日穿什么颜色的裤衩都知晓的存在,更别说这些癖好。

    自以为想通其中关窍,鹿文笙当即应道:“好啊!这些留着是不太好,万一被外人撞破,平白为殿下惹是非。”

    句句都在为他着想,沈鹤归极为受用。

    *

    密室内昏暗,重见日光时,鹿文笙不适地眯了眯眼,她将地上的茶壶拎起,而后对身旁的沈鹤归道:“我去洗个茶壶,顺便去趟茅房。”

    “好!”沈鹤归眉目温和。

    目送鹿文笙走远,沈鹤归立刻喊来冯苟,瞬间变脸,冷声问道:“谁去请的鹿文笙?竟然如此怠慢轻视!”

    还好鹿文笙与别人不同,要是换了其它人,此刻怕是已吓破胆,不敢再靠近他半步。

    冯苟屏息凝神瞄着沈鹤归,小声回道:“应是殿前侍卫。”

    “全部拉到奉天殿前杖责二十!”

    “老奴这就去办!”怠慢谁不好,偏偏怠慢鹿大人,一点眼力见都没!

    “等等。”沈鹤归喊住冯苟,补充道:“晚上让林守白带几个人来昭武殿。”

    往后鹿文笙是要同他一起住在昭武殿的,这密室还是填掉比较好,至于沈瑞,可以换个地方关着。

    日上中天。

    由里到外换了身干净衣裳,又美美吃了顿御膳的鹿文笙缀在沈鹤归身后来到了文华殿。

    想到上午才撞破了沈鹤归的秘密,鹿文笙决定下午好好表现,体现自己的价值,避免沈鹤归突然发癫,想杀她。

    然而,本性难移,才站不久她就连打了数个呵切,偷偷找了根红漆大柱倚着。

    酒足饭饱,好困!闭上眼睛好爽!她就眯一小会,这帮老头啰啰嗦嗦的,应该能掰扯好一会儿。

    声音过耳不入脑,鹿文笙渐渐沉入了浅眠。

    ……

    “殿下,今岁会试诸项筹备已毕。所有内外帘官皆遴选完毕,名录在此,请殿下过目。”占杏秀将奏疏高举头顶,继续道:“会试定在三月初九,将在三月初六锁院。”

    冯苟上前,将奏疏接过,呈至沈鹤归案前。

    沈鹤归抬眸,修长如玉的指尖轻点封面,并未翻开。

    “关于预防作弊一事,孤……”

    沈鹤归话音未落,一道呼噜声凭空响起,撞入在场每一位官员耳内。

    “呼,呼,呼——”

    殿内一时陷入死寂,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到了幔帐后露出的黑靴上。

    何人居然如此大胆?敢在议政的时候光明正大地睡觉!还打呼噜!太过分了!他们也困啊!

    冯苟偷偷瞧了眼沈鹤归的面色,见他面无异色才低声提议:“殿下应该渴了,老奴去给殿下沏茶。”

    沈鹤归颔首,将未尽之言徐徐道出,“孤想听听诸位的意见。”

    沈鹤归的声音不高,却极有威慑力,所以在场诸位官瞬间回头,开始沉思对策。

    上位者的态度,就该是他们的态度,殿下既然有意纵容,他们又何必强做出头之人。

    虚虚捂上鹿文笙嘴,冯苟轻轻晃了两下她的肩膀。

    上班的时候偷摸睡觉,总归是有一根锋锐的细绳栓在心口,所以鹿文笙一晃即醒。

    她刚想喊大伴,冯苟的食指已及时竖在唇边,随即向殿门方向一指。

    回想起自己身在何处,鹿文笙心下一惊。

    完了,她明明是站着眯的,可现在怎么是坐下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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