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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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那琉璃罐子里好像是王敏之的人头,既然眼皮和嘴唇都被割去, 那他脸边上那玩意儿,大抵也是从他自己身下割来的!

    让人死后当太监, 得多扭曲才会使出这般离谱的手段!

    还有边上罐子里那半颗头颅,去额、去眼、去鼻,只留口与下巴, 也好辣眼睛!

    皮肤、断指、手臂、腿骨……陈列如此多的人体器官,所以此处是变态杀人狂建造的密室?

    思索到此处, 鹿文笙悚然一惊。

    “嗬嗬嗬!”

    然而,就在此时,三道细微的声响钻入鹿文笙的耳道内。

    怎么那么像贞子出现的声音?!

    冷汗乍起, 后背发凉。

    来不及擦拭冷汗,她猛地转身朝后看,却一无所获。

    鹿文笙:冷静!说不定是幻听!是自己太紧张了!

    死寂中,她刚安慰好自己,更响、更清晰的“嗬嗬嗬”又出现了。

    鹿文笙立马转身,循声望去,发现右上方的密室尽头有一块巨大的黑红色帷布,声音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

    寒意窜上脊背,鹿文笙下意识摸衣袖,想问小元里面是什么,却又想起出门太急,没带小元。

    怎么办?她这该死的好奇心!出去她不甘心,进去又害怕!

    不对不对!

    鹿文笙你穿的是书,是限制文,不是鬼片,而且就算有鬼,也只会是美男艳鬼!

    想通后,鹿文笙一鼓作气冲上前扯下了纱帘帷幕。

    布匹撕裂的脆响在密室中荡开。

    最先入眼的一颗圆润无发的头颅,其次是熟悉的不得了的脸——属于当朝陛下,沈瑞的脸!

    而这张脸的下方,连接的却非人身,而是一尊洁白似雪的玉缸。

    鹿文笙无比惊愕,浑身血液瞬间冻结,手上的帕子落地。

    穿书版人彘?!

    “陛下?!”猝然对上沈瑞怒目圆睁的双眼,鹿文笙情不自禁低呼,“你怎么不说话?被毒哑了?”

    沈瑞用尽全力摇了两下玉缸,依然在持续不断地发出“嗬嗬”声。

    鹿文笙定眼细看,这才注意到沈瑞的舌头已被连根拔起,再也说不了话。

    她惶然四顾。

    皇城之主有三,已知肃王沈照在昭狱,沈瑞在身前,那么此地是何人所建,昭然若揭!

    她万万没想到,沈鹤归容貌似仙,待人宽和,私底下居然是个大变态!

    所以他特意召她来昭武殿,是要杀她?然后肢解她?明明昨日才说好会给她大宅子,就因她今天迟到了,就要杀她?

    这也太不可理喻了!

    鹿文笙双手合十,对沈瑞拜了拜。

    “陛下!你等我回来救你!千万别告诉沈鹤归我来过!”

    趁沈鹤归还在上朝,她得立刻跑!有多远跑多远!再也不来燕京了!

    丢下手中帷幔,鹿文笙转身就要往外冲。

    “唔——!”

    下一瞬,挺翘的鼻尖骤然撞上坚实的胸膛,酸痛到鹿文笙的眼含泪花。

    幽凉而又诡谲的嗓音贴耳响起:“你怎么这么不乖!趁孤不在的时候乱翻孤的东西,还发现了孤藏战利品的地方?”

    汗毛根根立起,鹿文笙连咽口中泛滥的津液,颤声解释:“我……我吃饼子干……找找水喝,什么都没看见,我发誓!”

    冰凉无人温的指尖如同蛇信,轻蹭上她颈间因恐惧而冒出的细小疙瘩,一路流连,最终停在她小巧的下巴上。

    “没看见?睁眼净说瞎话!”,沈鹤归意味不明的低笑一声,狭长的眸底又黑又沉,“既是找水喝,孤倒是不能怪你。”

    纤长有力的指节猛地发力,沈鹤归一把掐起鹿文笙的下巴抬高,毫无温柔可言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嗓音却越发渗人:“告诉孤,这些眼泪是为沈瑞而流?还是架子上那些该死之人而流?”

    鹿文笙脸上这泪,看着可真碍眼!还擦不完!鹿文笙要是一直这么哭下去,不如就将他的眼挖了,收藏起来!

    “殿下……”她嗓子发紧。

    沈鹤归笑的好吓人!还好只是抬下巴,不是掐脖子,只要一口气没咽下去,就都能争取!

    被冷汗浸润的手,小心翼翼攥上沈鹤归的小臂。

    鹿文笙强迫自己沉心静气,低声解释:“鼻子在殿下身上撞疼了,眼角也被殿下擦的火辣辣的痛,我没哭,我这是疼的,殿下冤枉我了!”

    王敏之与沈鹤归是政敌,沈瑞与沈鹤归是仇敌,所以从此刻开始,她必须与所有‘该死之人’彻底割席,字字句句都要顺着沈鹤归的心意来!

    “我能做到选择性遗忘,还可以发誓:未来,我鹿文笙要是把所见所闻说出去一个字,就让我终生不举,讨不到老婆!陛下已残,肃王也被殿下所擒,日后殿下就是天命所归,我定会一心一意的为殿下肝脑涂地!”

    “哦——”熟读各种春宫图与话本的沈鹤归,早已今非昔比,他将语调拉的极长。“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心气莫名顺了,沈鹤归抬脚将沈瑞转了个方向,目光沉沉的锁着鹿文笙,不放过她脸上流露的丝毫情绪。

    原来鹿文笙害怕起来是这个样子的,似枝头红花褪色!衰败!无趣至极!他还是喜欢鹿文笙活泼灵动的模样。

    既然撞上了,告诉鹿文笙些事情也无妨,不然他定会日日做噩梦,寝食难安!

    沈鹤归一把松开钳制着鹿文笙下巴的手,转而按上身旁一块看似寻常的石砖,轻声道:“随孤来。”

    机扩声响起,前方骤然出现一道石门,沈鹤归径直朝里走去。

    鹿文笙却僵在原地,托着自己隐隐作痛的下巴,一步也未挪动。

    随你去?去里面找死吗?

    余光扫了眼陈列的玻璃罐,鹿文笙拔腿就跑!

    她身后,半明半暗的甬道里,已停步的沈鹤归,薄唇微勾,从喉间溢出一声幽凉的低笑,吐出一字:“傻!”

    但这反应还挺可爱。

    跑吧!还从未有猎物逃出过他的掌心!

    带着些许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纵容与宠溺,沈鹤归信步上前,扭动了那盏被鹿文笙抠过的油灯。

    约莫一刻钟后,鹿文笙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回来了。

    她强装镇定,试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将怀里的另一个饼子递给了沈鹤归:“殿下,你吃肉饼吗?”

    “怎么不跑了?”沈鹤归好整以暇地接过,优雅地咬了一小口。

    嗯,的确是干了些。

    鹿文笙讷讷:“门关上了,我摸遍了墙与地面,也没找到开门的机关。”在身上抹了下汗湿的手,她用着商量的语气:“殿下,你能不能不杀我,我今年才十八,没活够!”

    沈鹤归翻肉馅的动作一顿,挑眉:“孤何时说过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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