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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30-40(第10/15页)
位公子在一起,选择做下面那个的,一定要戒辛辣,还要备好花油。”
涉及到知识盲区,沈鹤归缓步坐回案前,虚心求教:“何为下面那个?又为何要戒辛辣,备花油?”
白尘轻笑一声,抢道:“不走寻常路可不就得另辟蹊径,被走的那个为下。谷物排出之道紧涩,需以花油温润扩张,方可承受雨露。这初次要是太过粗暴,不用我多说,想必公子也能明白,这往后数日会有多难过。”
碧竹那个呆瓜,送到手的功劳都能让出去!还得是他自己来。
沈鹤归一点就通,当即如腊月寒水兜头浇下,僵坐在了原地,他额角的青筋鼓胀,而后如虬龙般根根暴起,指尖青白,无意识攥破了衣裳。
他既不举,必然是做下面那个,所以往后在榻上,须得同意鹿文笙对他那处……做那种事情吗?!这难免也太过荒谬了!
沈鹤归的心底一角无声崩塌溃散,三观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内心在天人交战,面上却不显,只有冯易,隐约察觉到了主子内心的汹涌。
来之前,干爹已将前因后果与他交代分明,当时听完,他心中如掀惊涛骇浪,不可谓不震惊,同时又非常敬佩殿下,忍常人之不能忍,行常人之不敢行。
他净身已有两年,换位思考,他做不到,除非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
脚边的琴郎一直在挣扎,冯易心中惴惴,遂用力掐起他的脸,悄声恐吓:“我劝你安静一些,不然等会儿有没有全尸留着都不好说!”这个没眼色的,可别闹出大动静牵连他。
沈鹤归不言,屋内一时陷入无声的寂静,只有烛芯发出了几声“噼啪”爆裂声。
承桑摸着脑袋,欲言又止。
白尘瞥见边上新来的三个小崽子相互推搡着想说什么,又急忙抢先打破满室寂静。
他扭腰上前半步,意欲邀功:“这种事情,用耳朵听与亲身体会是不一样的,无论是上还是下,只要熬过第一回 ,自然能得乐趣!”
沈鹤归垂眸遮住眼底的晦暗与汹涌,咬牙问道:“下面那个……初次是什么感觉?是褪去衣裳……抹油直接开始吗?”
白尘带着笑意:“哪有这般急躁的,自然也是有前戏的。我那里也有几本珍藏的春宫图,一会儿可赠给大人。”
白尘挑衅的看了眼承桑,继续为沈鹤归解惑:“男子的第一次,如同女子一样会疼,若伴侣粗暴,第二日坐卧都会很难受,还有可能会流血……”
承桑趁着白尘换气的功夫插话:“寻欢也不是只有这一个法子,其实后路还是少让人走比较好,半月前我认识了一个老倌,他年轻时没节制,所以后头漏了,一天要换好几次裤子……”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
沈鹤归的指节被他攥的噼啪作响。
室内气压越来越低,空气好似凝滞,承桑人虽糙,但心思细腻,所以讲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直接止住了话头。
瞅着沈鹤归隐隐泛青的面色,承桑迟疑劝道:“公子要是实在难以接受,不如放过自己,拒绝那位追求你的男子。”
他不劝还好,一劝沈鹤归手下的榆木桌瞬间四分五裂,茶壶杯盏落地,摔的粉碎。
拒绝之语从沈鹤归的牙缝挤出:“不行,我已迈出第一步,主动留他同榻过夜了,不可反悔!”他深吸一口吸,停顿片刻,“你们都去外间候着,让我一人静静。”
承桑叹了一口气,强拉着还想继续传授经验的白尘朝外走去。
待冯易将纱帘放下,沈鹤归心烦气燥地起身,大步走至窗边透气。他的力气本就比旁人大,木头窗槛顿时被攥的稀碎,他倾尽所能的说服着自己:
你可以的沈鹤归!只要鹿文笙温柔些,疼过第一次便好,你要克服,要接受。
你是主,鹿文笙是臣,给不给,后面怎么给,一月给几次,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何况母亲在世时,特意交代过,不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登基,不仅要坐上皇位,更要坐稳皇位,牢牢把控沈家的江山,再做个万人敬仰的好皇帝!
这世上,单纯的利益联结从不牢靠,必须让鹿文笙爱你爱到要死,做他心尖尖上的那个人。你的野心,你的计划,都需要一个能让你安心露出后背的伙伴。
沈鹤归一时心绪杂乱,将内忧外患与鹿文笙那些代抢文章全在脑中过了一遍。
要是鹿文笙是女子就好了,他虽不举,但也有办法能让其快乐……
罢了,假设无意义,想再多,让步再多也无意义!
……
晨光破开浓云,全新的一天悄然拉开序幕。
鹿文笙计划的很好,但巳时刚到,冯苟就将她喊醒,委婉告诉她:殿下让她去兽园逛一逛。
没料到沈鹤归如此重诺,鹿文笙心中熨帖,被吵醒的不愉瞬间散去。
一番梳洗用膳后,鹿文笙揣着小元,又顺走了沈鹤归昨夜特意用过的胰子,将其与那咬过一小口的糖糕放在了一处。
今日的阳光格外明媚,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鹿文笙看了一堆形状各异动物的屁股后,有些腻了。
她道:“大伴,我觉得差不多了,常见的不常见的咱好像都看过了。”方才仔细观摩过后,她已心中有数,绝不会被骗第二次。
冯苟知道鹿文笙以后会是沈鹤归的枕边人,神态语气都格外恭敬:“鹿大人这是累了?要不去那边的亭子休息一会儿,咱还有刚骟过的没看。”
眯眼迎向暖阳,鹿文笙心中一动,她随便扯了个理由:“不累。我们加快速度吧,突然想起今日还有些家事需要处理。”
这么好的太阳,多适合边晒边睡觉。
“好。”冯苟笑眯眯应道,“这块砖有些不平,大人小心!”
拐过好几个弯后,一行人来到了一处矮房。
冯苟让小太监喊来主事的人,又领着鹿文笙参观了一番。
那些兔、猪、牛、马、羊等摊在地上,比不上站着的有趣,鹿文笙看的兴致缺缺,
她行至后院,闲闲拨弄着桌上散落的药材,顺口道:“你们还挺人道,居然用曼陀罗和乌草镇痛麻醉。”
冯苟笑着:“殿下让用的,不仅如此,这园子里还有专门伺候这些畜生的兽医。”
“挺好。”她漫不经心的扫了眼不大的后院,突然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那狗的眼神,好熟悉!
鹿文笙心头一跳,上前两步,试着吹了个口哨,果不其然,斜上方狗笼里的狼犬摇着尾巴站了起来。
冯苟见状,立刻堆起满脸惊叹,开始拍鹿文笙的马屁:“鹿大人这口哨吹的真好,那恶犬听了,居然会和颜悦色的晃尾巴。”
鹿文笙打着哈哈笑了两下。
能对她的口哨有反应的狼犬,恐怕只有她亲手养大的裤衩儿了。只是它一向乖的很,并非恶犬。
鹿文笙眼珠一转,不露声色的开始套话:“我看它那模样挺乖的,不像恶犬,那站姿多端正,多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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