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春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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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不轻。

    孟令仪得出结论。

    可走都要走了,她想着,就算有再多恩怨,还是说清楚吧,万一以后太子当上皇帝了,他定然也风生水起,可他这么小心眼,若是还忘不掉和她这点恩怨,自己的日子难道不过了?

    “你快别担心我了,我之所以帮青月,是因为我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这样的人成亲,受苦的不也是我吗?我也没有那么蠢,是在为自己考虑。”

    他垂着眼,听她絮絮叨叨,可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记挂着那两个字。

    她说他晦气。

    “我每次见你,你都浑身是伤,这次很好,以后都要这样,好好照顾自己,就算为别人着想,可不能忘了,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从此天高路远,你一路珍重。”

    她话说完,看他依旧沉默,板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以前,扬州和应天隔着两日车程,大约没有相逢的机会了,从此,更是天南地北,不过也没什么不同,横竖我是你不想见到的人,我们的缘分,大约就到这里了。”

    她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自己把离愁别绪酝酿到了这一步,眼泪快要掉出来,生怕他口出狂言,搞砸她精心为他们的故事写下的最后一幕,匆匆跑开。

    赵堂浔茫然伸手,她衣裙上的薄纱如水一般从他的手心流淌而过,如同一场酥雨,无声停了,留下一地潮湿。

    *

    孟令仪到了约定的地方,想告知青月吴秉不会再来了,推开门,却见里边空无一人,她叫了几声:

    “青月?青月姑娘?”

    没有人应答。

    她正奇怪呢,在桌边坐下来,倒了桌上的茶喝,想着兴许她一时有事耽搁了。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一把关上,孟令仪连忙放下杯子,冲到门边,却已经来不及,只听到落锁的声音。

    她摇了摇门:

    “青月!是你吗?你在外面吗?”

    无人应答。

    她叹了一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又被暗算了。

    赵堂浔说的没错,她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掉以轻心,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沮丧没有多久,屋里忽然幽幽飘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她头越来越沉,浑身疲软,又热又燥,朦胧之间,忍不住倒在床上,热的难受,很想找个冰凉的东西靠一靠。

    这股燥意越来越强烈,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开了,她强撑着睁眼,眼前浮现一个男子身影,她下意识喃喃:

    “阿浔……是你吗……”

    男子发出几声嘿嘿的笑声,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定睛一看,哪里是赵堂浔?!只见他打量自己几眼,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裳。

    *

    赵堂浔在原地坐了许久,久到天边开始出现霞光,忽然站起——

    他接受了,晦气就晦气吧。

    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他记性极好,方才来的路上便早已记住周遭构造,顺着她方才离开的方向走去,没过多远,按照她告知吴秉的房间一路绕过去,路上,忽然见一女子神色张皇,在走廊上探头探脑,他的步调很轻,几乎没有任何痕迹,幽幽打量着女子。

    女子恍惚间转过身,忽然见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子,立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腿软跪下:

    “贵贵人”

    青月打量赵堂浔穿着,鞋上绣了蛟,定是皇亲贵戚,一时之间找不着北。

    赵堂浔冷冷看她一眼,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这里不能进去!不能去!”

    青月一脸慌张,苦苦拦住。

    他一把推开青月,匆匆往门里去。

    还没到门边,就听见里边传来女子缠绵的呻吟,这声音熟悉无比,犹如藤蔓一般一下缠绕住他的心,然后猛地勒紧,让他浑身紧绷又燥热。

    他眸中迸发开一丝惶恐和焦急,接着,又听见男子沙哑的咳嗽声,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作出反应,他一脚踹上门,啪的一声,门重重倒在地上,周遭掀起灰尘。

    青月一声尖叫,坐在地上,但见方才还面容冷清的公子一时之间竟普通白面修罗,只需一个动作,便能要了自己的命。

    赵堂浔却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就连自己也没察觉到,他指尖微微发颤,瞳孔涣散,慌忙在屋里寻找着她的身影。

    屋里燃了浓郁的香,香气诡谲,他皱眉屏气,眸子冷的吓人,锁住面前一个惶恐不安满脸油光的男子。

    男子面容红润,意志迷离,站在桌前,正宽衣解带,门就被赵堂浔踢开,他朦胧之间,脸上大汗淋漓,见赵堂浔从腰间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他眼都不眨的功夫割断喉咙。

    他下刀力度很稳,手上不见血,一切悄无声息,他把男子轻轻放倒,厌恶地扯了一块桌布盖住他可怖的神情和脖颈上源源涌出的血,才深呼吸一口,稳住心神,朝床第之间看去。

    他不是不曾见过她躺在床上的模样,那时他对她充满警惕,只觉得这女子为人处事极为散漫,刻意不去留意。

    可如今,见她藕节一般的小臂露出,不断拉扯着胸前的衣裳,面色红润,眼中水光迷离,嫣红的嘴唇水润半张,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忍不住心头发紧,又焦急,却又有些羞愧。

    他猛地闭眼,不敢再看,几步走到床边,看她意识不清,衣裳也穿的很是随意,脱下自己身上宽大的披风,往她小小的身体上一盖,弯腰裹着披风,把她稳稳抱起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不安分地往他怀里钻,呢喃:

    “阿浔,是你,是你吗……你来救我了……我……我一直在等你……”

    他睫毛缓缓颤动,抿了抿唇,忽然呼吸有些燥热。

    他猛地闭眼,不敢承认,心里最深的角落,卑鄙地生长出满足,仿佛那始终大风呼啸的缺口被稳稳堵上,他的世界不再寒冬,幸福悄然滋长,他贪婪地想要抱紧一点,可又唾弃自己的不堪。

    他不能,不能。

    不能再留在这里,这里的炉香太浓。

    可又能去哪里,才能让她清醒清醒,又不被旁人发现?

    正焦急间,怀里的人却全然不安分,她的手像是一根羽毛似的,来来回回在他胸前锤着,可力气小的猫儿似的,一点也不疼,却让他浑身又痒又热,难受的不行。

    他脸颊发热,方才他也吸了一点进去,竭力压着这股自下而上的热意。

    他无奈地皱起眉,抓住她的手,烫的不行,又绵绵软软,没有一点筋骨,他艰难咽了咽唾沫:

    “别动。”

    孟令仪半眯着眼,嘟囔了一声。

    他抱着她,冲出门,青月躲在长廊上,见他出来,不敢看,连忙抱着头躲起来,祈祷他没有看到,眼前的阴影却越来越重。

    ……

    赵堂浔轻轻把孟令仪放在马车里,转身往外,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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