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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本不想挖大唐的墙脚》 35-40(第1/16页)
第36章 倒霉
“你别那么快起来,你身上还有伤。”
看出了他的意图,李星遥忙解释了一句。
小郎君脸上却仍是淡漠,整个人虽在病中,却浑身紧绷,似防备,似排斥,似疏离。
想到那句“本来就染了风寒”,李星遥忙又道:“昨日之事,是我之过。你晕倒了,我阿兄就把你送到了医馆。郎中说,你本来就有风寒,因为泡了水,发起了热,便给你开了些先退热后治伤寒的药。又因为你人在昏迷中,我阿兄就先把你带回来了。这是我阿兄的屋子,你放宽心。”
小郎君依然不为所动。
屋子里安静的有些让人心慌,李星遥莫名有些尴尬。
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了,并没奢求,能得到对方的谅解。可,再怎么样,对方应该有点回应的。
哪怕是生气。
然现在,对方毫无反应。
想着,昨日看到的,就是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手伤成那样也一声不吭的淡漠人形象,兴许,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便叹了口气,又去一旁,将药端了起来。
“郎中还说,你的病,一时半会好不了,让你好好养着。这些时日,你只管养病。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与我们说。”
话音落,将药端到了小郎君身旁。
可
小郎君没有动作。
他甚至,还闭上了眼。
“这……”
李星遥词穷,她看看那碗里的药,再看看一言不发,满脸都写着无动于衷的小郎君。犹豫了一下,将碗放到一边,无奈叮嘱:“药我放在你旁边了,你记着喝,我先出去了。”
后,便“识相”的出去了。
屋子里,也不知有没有动静,她不好躲在门口偷看,心里头便七上八下的。终于,灵鹊逗完兔子回来了。
她对着灵鹊招手,又指着屋里头,嘴巴努了努。
灵鹊点头,小短腿便往屋里去了。
不多时,他出来了。
“阿姊,他不理我。”
小家伙垮了脸,气鼓鼓的,他一边摇头,另一边又说:“不过,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他好像哑了。”
啊?
李星遥眼前一黑,她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不是自己的声音了,“灵鹊,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灵鹊用力点头,“刚才我一直问他,好些了吗,他好像嫌我吵,想让我出来。可,他张了嘴,却没能说出来话。我有点害怕,就出来了。阿姊,你说,他该不会,烧成哑巴了吧?”
“他……”
李星遥喉咙发紧,感觉自己的脊背在迅速变凉。她不敢相信,一场落水,人就这么哑了?
人哑了,那她岂不是完了?
心中越发慌乱,她强自稳定心神,既是安抚灵鹊,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不会的,吉人自有天相,驴失而复得,说明他是吉人。郎中也开了药,想来,不能说话只是暂时的。”
“真的吗?”
灵鹊眼睛眨了一下,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他想起方才进去时看到的那碗药,忙道:“对了,阿姊,他没喝药。”
“没喝。”
李星遥默念着两个字,看天。
她也没办法让对方喝药。总不能,强行灌进去吧?可,不喝药,这病,好不了。好不了,她刚刚充盈的荷包,就不保。
怎么办呢?
她问天。
好在“天”给出了答案,赵端午回来了。
赵端午知晓屋里情况,哼了一声,先是拿起刀,远远地一刀将鸡脖子砍断,之后才转身,拿着刀往屋里去了。
“阿兄!”
灵鹊吓得小短腿比兔子还要快,他还喊:“你不要冲动啊!”
“我不杀人!”
赵端午从屋子里丢出一句话。
不多时,他出来了,手上拿着……空碗。
见了那空碗,李星遥大吃一惊。震惊又好奇地看着他,便听得:“强灌啊。牛不喝水强按头,他现在没一点力气,我还按不住他一头倔驴?”
“阿兄。”
李星遥无话可说。
她暗忖,瞻前顾后要不得,所以有时候,还是得来硬的。
大约因为这次强灌的体验不好,之后几次,送进去的药,小郎君倒是主动喝了。因赵端午明令禁止,不让李星遥去屋里头,是以在那之后,她再没见过小郎君。
从灵鹊口中得知,小郎君逐渐好转,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终于能喘口气了,她便琢磨起系统给的两样东西来。虽心中雀跃,知道新东西要来了,之前花出去的钱能赚回来了,可到底不知,系统会在何时何地,突然上线相应物资,她只得按下心中激动,先去茭白田里,又采了一茬茭白。
灵鹊早已习惯了她去田里忙碌,也知道了,菰不抽穗时,根部会抽出嫩芯。他吃过那嫩芯,只觉,味道极好。
见她又去田里采嫩芯,便小尾巴一样跟着去了。
一大一小,一个在水田里,一个在田垄上。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对话,灵鹊道:“这个拿来炖鸡,好吃吗?”
“可以试试。”
李星遥回他,知道他又想吃鸡了。
赵端午买的那只鸡,一次并没有吃完,现在庖厨里还有剩余。茭白炖鸡,她虽没吃过,但,也不是不可以尝试。
她鼓励小家伙尝试。
小家伙道:“那我一会去问下那位阿兄,若是他想吃,我们就炖在鸡里。”
“你与那位阿兄,竟如此投契?”
李星遥回头递给他一根茭白,心中颇觉好奇。明明昨日她才听灵鹊说,那位小郎君,还是不理人。
她看向灵鹊,灵鹊摇头,“我只是觉得,他有点可怜。”
“可怜?”
李星遥采茭白的动作一顿,“如何可怜?”
“他昨晚上,做噩梦了。”
灵鹊用小手帮着扒拉茭白壳。一边扒拉,又一边回忆道:“我和阿兄昨晚睡得正香,突然听到屋子里有动静。睁开眼才发现,是那位阿兄。他拧着眉头,手在半空中抓了一下,又握成拳。我听到,他骨头都在咯吱咯吱响。阿兄说,他到底有多大的恨啊。阿姊,你说,难道那头驴,就是他的全部吗?”
李星遥没做声。
虽灵鹊说的没头没脑的,可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还在担心,那位小郎君,身上一干二净,身边只有一头驴。驴丢了,所以他恨,他心中始终过不去。
“他和那头驴,应该很有感情。驴丢了,他心中自然难过。”
随口说了一句,她抬头,朝着那头所谓的“是他的全部”的驴看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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