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我想和最强HE: 4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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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血管的牵连,那颗心脏被她轻而易举地取出,托在掌心。

    将一个人的心握在手中,这般奇妙的、诡谲的触感,让五条悟难以克制地升起好奇。

    离体后它仍然在跳动,温热的血液顺着指缝淋漓滴落。

    这颗心与人类的并无二致,柔软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在掌心碎裂。

    一条与血肉颜色相近的肉虫正盘踞其上,多足、肥长,头部深深扎进心脏的破口,啮齿持续啃咬,身躯不住蠕动。

    即便已被擒在手中,暴露了脆弱的本体,它仍贪婪地撕咬着嘴边的血肉,不肯停下对这顿美味的消化。

    他忽然能理解这咒灵为何如此贪嘴。

    因为就连他自己,在握住初雪心脏的这一刻,也涌起一股想要咬下去的冲动。

    疯狂的迷恋裹挟着感官,彻底吞噬理智,将所有清醒搅得粉碎。

    疯狂的迷恋裹挟感官,蒙蔽理智,蛮横地碾碎所有理性。

    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吃掉它。

    它牵动着他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狂跳,蓬勃欲出。

    耳边呼啸着万千呓语,眼前的景象如被火焰灼烧的纸张,焦黑的破洞逐渐扩张,内里污浊的泥泞奔涌而出,向他倾覆而来。

    现实与虚幻交错闪烁,遥远的呼唤被阻断,听不真切,也看不清晰。

    男人紧攥着那颗心,却仿佛自己的心脏也被人攥住般弯下脊背,强忍着痛楚与诱惑,喘·息·粗·重。

    空气黏稠得像融化的糖浆,一呼一吸间都灼烧着肺部。

    一双手轻轻捧起他发烫的脸。温凉的温差让他无意识蹭了蹭那掌心,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对方手上,又扑回自己皮肤。

    “唔……初雪……”他将脸颊埋入女孩掌心,双膝磕落在地,身体在紧绷与短暂的松弛间摇摆。

    “呼……你是故意的吗?”

    明明可以独自解决,却偏要在他面前剖腹取心,就是想看他这副狼狈模样?

    他捏着岌岌可危的理智,将盘踞在心脏上的咒灵猛地捏碎。

    “喝醉酒的感觉怎么样呀?”女孩稍稍用力,抬起他的脸,饶有兴味地端详他的表情。

    “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抵挡不了我的王霸之气,立刻就想拜服于我,奉我为主?”

    “怎么样?考虑好没有?时不再来啊,五条先生。”

    她的眼睛漾着盈盈水光,满是期待地望着他,眸光晃动间,似大雨倾盆,又似细雨氤氲。

    那目光如潮水临头倾倒,一呼一吸间全是她的气息。

    他像个溺亡的水鬼,沉在死地的水域中凝视那个让他如此狼狈的女孩。

    想拉她下水,想让她也体会这不上不下的煎熬。

    她还毫无自觉地笑得那样灿烂,那样……毫无防备。

    想让他兵不血刃、缴械投降?

    你怎么这样天真?在你设计让我失态之后,怎么满脑子只想着驱使我呢?

    初雪,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呵……”

    五条悟咬破舌尖,刹那的刺痛换来片刻清醒。他攥紧那颗心,一把将它塞回初雪体内。

    狂乱舞动的诱惑被身体阻隔,再度封锁于血肉之中。

    跪地的男人缓缓平复喘息,双手扣住女孩的腰胯。

    他抬起头,白发凌乱,额发被汗水浸湿,那双苍蓝的眼眸亮得惊人,眼尾泛红。

    他紧紧锁住她的目光,唇角扬起,露出一点齿尖,笑得戏谑而危险。

    “你刚才说什么?”他咬字清晰,语速缓慢,“拜服于你?奉你为主?”

    初雪:“……”

    她差点就成功了。

    而现在,她估计、可能、大概离死也差一点了。

    “是我,是我。”初雪硬着头皮再度拾起那半吊子的演技,用夸张的语调捧读,“是我完全被您迷住了,该拜服的是我,我该奉您为主才对呀。”

    她只需微微撇眉就能装得无辜极了,水汪汪的眼睛轻易攫取他人的心软。

    可那张嘴吐露的甜言蜜语背后,每一句都藏着无声的谩骂与诅咒。

    她就是爱装模作样,死性不改。

    她的认错与歉疚,听听就好,谁当真谁就输了。

    跪地未起的男人仰头看她,眸子闪亮,冷冽的像海上浮冰,映射冻结天空,深深望进初雪眼里。

    那目光让她骤然失语,所有辩解都卡在喉间。

    数次张口,最终都徒然合上嘴唇。

    扣在她腰侧的手掌突然发力向下拽,男人将她一把拽落在地,迫使她同样跪在自己面前。

    女孩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只能呆呆地睁大眼睛望着他。

    他轻笑一声,眼底的冷冽稍稍融化。

    这样顺眼多了。

    ——自己跪着,初雪也别想俯视他。

    “不说点什么吗?”五条悟掐着她的腰将人压近,把额头抵在她颈窝,“帮你解决了这么大个麻烦哦?”

    她的衣襟敞开,岌岌可危地挂在肩头。男人的手指探进衣料卡在腰间,肌肤相贴。

    那腰细得不盈一握,双手环住时指尖相触。

    用力捏的话,会断吧?

    初雪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小声嗫嚅:“送、送佛送到西……能不能再帮我缝一下伤口?”

    “hum……你真会占便宜啊。”

    五条悟哼笑一声,收回手,利落地将她胸前的衣襟收拢裹紧。随即起身让她原地等着,自己出去找针线。

    在惴惴不安中等待了十几分钟,初雪从紧张渐渐放松下来。

    既然愿意帮她缝合,大概是不打算取她性命了吧?

    还能再苟一苟,她就不怕了。

    溜回浴室用清水简单擦净身上的血迹,换上自己的休闲服,又小心地将上衣卷起打了个结,做成露脐的样式,以免布料蹭到伤口染血。

    就这么清清爽爽地回去,等着那位好心的菩萨找来针线救她于水火。

    自己都这么忤逆他了,五条悟还不计前嫌地帮忙,他真的,我哭死。

    t^t

    没多久他就回来了,左手拿着个老奶奶款式的铁皮针线盒,右手么……拎着一个熟悉的小身影。

    森日河。

    嘴上说让她自己救人,现在不还是把他带回来了?刀子嘴豆腐心,你还玩反差这套呢,五条悟。

    五条悟将孩子放在床上,捏着铁盒走过来,长腿一勾拖来椅子坐下。

    出身大家族、锦衣玉食的家主大人,自然是从来没碰过针线活的。

    学生时代前待在京都,鲜少受伤,五条家的人看到他流血都会吓得跪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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