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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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深刻的方式去爱傅为义

    我是一个非常共情式创作的人,攻在爱傅为义的时候其实我觉得我也在很用力地爱他,你们都知道我有多爱他[爆哭][爆哭][爆哭]

    我给他约了很多很多私人稿私人插画,因为真的很贵所以没有放出来,放出来就要商用了,我也有点想私藏,我的文里也从来没让他吃过什么几把之外的亏(这个应该不算亏吧…)最多就是按照我的xp来了点强制爱,还要我怎么样啊,我真的不是嬷嬷或者受控,达不到他们的要求也真的不懂一窝蜂涌过来的厕妹在说什么,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卸载微博很久了,甚至把微博密码都改成了自己不记得的数字,就是想不影响自己写完整本傅为义。

    好了解释说完了,还是谢谢喜欢这本书的大家,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明明在被骂收益却达到了连载以来的峰值,谢谢大家的支持!

    傅为义应该会在一月左右完结!接下来一段时间因为现生忙碌和调整状态所以只能日更3000了,不过整个11月我绝对不会断更的!再次谢谢大家

    统一回复:没看过hnq没订过hnq不评价作者[爆哭][爆哭][爆哭]

    第60章 终结 黑洞的枪口对准了他。

    傅为义觉得这声音不是自己发出的, 沙哑,脆弱,甚至带着令人恶心的惊惶。

    他用尽全身力气向后, 却因为身体的虚弱而徒劳无功, 反而让轮椅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眼前的无影灯变得无比刺眼,视线开始旋转、发白。他感到呼吸困难, 胸口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虞清慈”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叫这个名字。

    好恶心, 好恶心的依赖, 好恶心的需要, 好恶心的恐惧。

    傅为义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被拉扯成两半,本能的一半急切地渴求着,惶恐着, 而理智的一半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怒。

    杀了他,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 必须是杀了这个把傅为义变得不像傅为义的人。

    门在这时被猛地推开了。

    虞清慈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 他的眉头紧蹙, 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极少见地出现了清晰的、混杂着错愕和紧张的神色。

    他大步走到傅为义面前,蹲下身,握住了对方正在不断颤抖的手腕。

    “傅为义。”

    他把轮椅上的人扯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我在这里。”

    熟悉的, 带着清冷植物气息的体温,通过接触传递过来。

    失控的、四处冲撞的意识终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位置。

    傅为义剧烈地喘息着, 涣散的目光缓缓聚焦。

    虞清慈感受到怀里的人逐渐平息的颤抖。他低头, 看着那个把脸埋在自己肩窝,身体仍在细微痉挛的人。傅为义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无意识地攥紧了他胸前的布料。

    这些天他瘦了许多,虞清慈抱着他的时候, 几乎碰到脊背嶙峋的骨骼。

    一个依赖虞清慈,爱虞清慈的傅为义,这是虞清慈想要的。

    但眼前这个人,如同被摧毁的、熄灭的灰烬,虞清慈片刻的离开就让他惶然地颤抖。

    这是傅为义吗?

    虞清慈第一次产生怀疑

    做对了吗?

    虞清慈在看见对方茫然的眼睛时,前所未有地希望在那双眼里看到充满恨意和愤怒的火光。

    然而覆水难收。

    他最终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傅为义的颈背,低声说:“我不走。”

    “我陪你检查。”

    虞清慈遣散了大部分医疗人员,只留下了两名必要的技术员。他没有再离开,一直留在傅为义睁开眼就能轻易看到的地方。

    检查项目繁杂,傅为义困倦至极,却始终不能入睡,一直到结束之后,虞清慈重新将他抱起来,他才真的睡着。

    再醒来时,他又回到了主卧的床上,手背上插着吊针,正在输液,虞清慈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没有在处理工作,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见他睁开眼,低声问他感觉怎么样。

    傅为义说:“好一点了。”

    虞清慈就又抱着他去洗漱,给他换上衣服,问他:“要不要试着自己走走。”

    傅为义抬头看了虞清慈一眼,自己慢慢地挪到床边,将双腿放了下去。

    虞清慈在床边单膝跪下,像打扮喜欢的娃娃一样,小心地为他穿好鞋袜。

    体内的药物已经代谢了许多,那股让傅为义连抬起手指都觉得费力的沉重感消退了不少,但长久未曾使用的肌肉依然酸软无力。

    他双手撑着柔软的床垫,深吸一口气,用手臂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缓缓地站起来。

    双腿控制不住有些颤抖,眼前的景象也因为突然站起而有瞬间的发黑。虞清慈一直虚虚地扶着他,直到他站稳了,手臂才收回一些,但他仍然站在傅为义身边。

    傅为义慢慢地向前走,但还是有些摇晃,虞清慈跟在他身后,极力忍耐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扶住了他,说:“我扶着你。”

    对方顿了顿,随后还是将一部分身体的重量靠在了虞清慈身上。

    别墅门口,有车在等着。

    虞清慈扶着傅为义上了车,车门打开,傅为义闻到了清幽的花香味。

    后座的空位上,静静地放着一束用素色纸张包裹的白色百合,花瓣上还带着凝结的水珠,显然是刚刚剪下,新鲜而肃穆。

    虞清慈说:“我想你会需要。”

    傅为义慢慢地眨眨眼,不太清晰地“嗯”了一声。

    虞清慈的声音有点轻,接着说:“我让人查了,没有找到你母亲的墓地。聆溪的墓园不大,有几块没有名字的,可以看一看。”

    “但不要抱太大期待。”

    傅为义没有再说话,只是抱起了那束花。

    车辆沿着一条更为隐蔽的公路,向后方更为幽静的山林深处。

    这些天,气温回暖了一些,山林间的积雪逐渐消融,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潮湿松软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松木和腐殖质的气息,带着一种万物沉寂的萧索。

    最终,车停在了一片由低矮的石墙环绕的区域外。

    这里就是聆溪的私人墓园。

    虞清慈先下了车,然后绕过来,为傅为义打开车门,将他扶下来。他一手扶着傅为义,另一只手自然地拿起那束百合花。

    墓园的主体一如聆溪的其他设施,一座座材质精良、样式各异的白色大理石墓碑整齐地排序,上面清晰地刻着逝者的姓名与生卒,想来是一些身份尊贵的客人。

    虞清慈没有再主墓区停留,扶着傅为义沿着一条更窄的小径,走向了墓园后方更为阴翳的角落。

    这里的墓碑用的都是花岗岩,上面统一没有名字。

    虞清慈说:“可能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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