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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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为义抬起头,问:“让我取啊?”

    虞清慈“嗯”了一声。

    傅为义沉吟片刻,目光从窗外茫茫的雪色,转回到猫咪那身银蓝色的皮毛上。

    “雪后天青,不如就叫它雪青吧。”

    他又挠了挠猫下巴,说:“出去走走吗?现在的天空真的是青色的。”

    虞清慈看着傅为义眼中映出的、窗外的湛蓝天光,喉咙里那句简单的“好”,似乎比平时要轻一些。

    天空是雪霁之后的湛蓝。

    小镇的街道已经被清理出可供行走的道路,两侧堆着高高的雪墙。偶尔能看见几个镇上的居民在自己门口铲雪,哈出的白气很快消失在清冽的空气中。

    今天不用撑伞,虞清慈就牵了傅为义的手。

    恋爱是应该牵手的。

    傅为义的左手放松地任由他牵着,指骨修长,掌心温热。

    虞清慈的指腹却在他的中指指根处,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金属轮廓。

    他的动作停住了。

    傅为义察觉到了他的停顿,侧过头,看见虞清慈正垂眸看着他们交握的手,神色不明。

    虞清慈的手指轻轻用力,似乎是想将那枚戒指从傅为义的手上褪下来。

    傅为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你干什么?”

    虞清慈迎着傅为义不悦的目光。

    “昨晚你说喜欢我,” 他的声音很平静,“我不认为一个刚和别人确立关系的人,应该手上还戴着前未婚夫的戒指。”

    虞清慈已经想过,他和傅为义在一起的过程有些冲动,很多问题都没有考虑清楚,这在昨晚已经得到印证。

    但是既然已经在一起,便不应该再分开,而是应该解决问题。

    虞清慈可以适应傅为义想要的接触,接受更多治疗,早日恢复正常。

    傅为义也应该理清楚自己的情感关系,不再和他人保持暧昧的关系,在和虞清慈在一起的时间里想着别人。

    神色凝滞了片刻,傅为义弯弯唇角,说:“你吃醋了?这么快就开始吃醋了?”

    吃醋有什么快慢之分?傅为义的行为暧昧不清,虞清慈感到不满是正常的事情。

    “孟尧已经死了。”虞清慈说,“你和他订婚,也是为了报复他。”

    “为什么等他死了,你却要戴他的戒指。”

    问题很直接,傅为义意识到,尽管他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又或是说什么确定关系的话,但虞清慈已经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新的理解,把自己摆在了正宫的位置上。

    游戏还没结束,他还不想把虞清慈的幻想撕碎,至于以后,他不做保证。

    傅为义没想给什么承诺,他不会许诺做不到的事情。

    没有回答虞清慈的问题,傅为义近乎温声地哄骗:“你不想我戴,我就不戴了。”

    他褪下戒指,放回自己的口袋里,重新牵上虞清慈的手,说:“走吧。”

    虞清慈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却也已经没有办法再质问,回握住傅为义的手,和他一起穿过两条街,经过几家已经关门的精品店,还有一间没有人的画廊,以及那一座镇上唯一的教堂。

    相较于上次,教堂有了一些变化。尖顶和石墙上的积雪让它看起来如同身处童话。

    勘测之后,他们的施工队已经开始对教堂进行修缮。那几扇彩绘玻璃窗已经临时用专业的挡板挡好,里面的一些位置架着脚手架。

    短暂停留之后,他们离开了教堂。

    傅为义不认路,还是领着虞清慈乱走,拐进了一条小巷,在巷尾的一家看起来很温暖的咖啡店门口停下来。

    店里的窗户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水汽,门上挂着“营业中”的木牌。

    他们在靠窗的座位上坐下,点了热咖啡和烤的酥脆的牛角包作为早午餐。

    咖啡的香气和烘焙的甜香驱散了身上的寒意,虞清慈捧着温热的瓷杯,目光和过去的很多次一样,倦倦地搭在傅为义的脸上,很长时间没有移开。

    午后,从离开小镇的车上,到停机坪前,虞清慈思考了他和傅为义开始于极端环境以及冲动浪漫之中的关系应当如何在回到真实的生活之后继续,有了一些计划。

    直到傅为义对他招招手,说“再见”之后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平稳升空,将那座被白雪覆盖的童话小镇抛在身后。

    虞清慈靠在微冷的舷窗上,看着下方飞速倒退的山峦,指尖在手机上无声地敲击。

    第一条信息发给了他的私人助理:“继续中断的治疗,尽快。”

    第二条:“将‘与傅为义会面’列为每周固定日程。”

    就在这时,秘书上前来告知他,“虞总,刚刚接到的消息。您的叔叔,虞微臣先生,正在准备回国,预计后天抵达渊城。”

    “原因?”

    “尚不明确。他只告知了行程,并嘱咐我们不必特意迎接。”

    “嗯。”

    *

    傅为义踏进家门时,周晚桥正坐在沙发上撑着头闭目养神。

    想起下午最新的拿到的消息,傅为义没有着急开门见山,走到沙发前叫了周晚桥一声。

    对方这才睁开眼,对傅为义笑了笑,说:“你回来了。”

    孟尧死了以后,周晚桥显然是那个高兴的人,不再加班,恢复了过去一旦有机会就会等着傅为义吃晚饭的习惯。

    餐桌上,气氛总是好些,谈论事情也总是相对轻松。

    于是傅为义这时才提起:“周晚桥,你父母死了以后,你是不是去你父亲的同事家里住过几天。”

    周晚桥抬起头,说:“你又调查我?”

    傅为义无所谓地笑了笑,坦然承认,说:“是,我又重新把你从头到尾查了一遍。”

    “很遗憾,一直没查出什么问题。”

    周晚桥没生气,说:“是的,住过一周,才去了孤儿院。”

    傅为义话锋一转,说:“你觉得两个死刑犯在没有外力帮助的前提下,从北城越狱,销声匿迹到什么都查不到,可能性大吗?”

    周晚桥放下筷子,表情严肃起来,问:“你觉得我父母的死有问题?”

    “你觉得呢?”傅为义反问。

    “我也觉得。”周晚桥回答,“但是有时,我又怀疑是自己被愤怒和不甘心冲昏了头脑,才会去怀疑”

    “怀疑虞家,是吗?”傅为义抢在他之前说。

    周晚桥点点头,说:“上次没有说,怕你觉得我胡乱发泄愤怒,不理性。”

    “毕竟我的怀疑,没有什么证据,而且我那时候很小,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

    “就连我产生怀疑的原因,我都不确定是真是假。”

    “你为什么怀疑?”傅为义问。

    周晚桥说:“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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