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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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把手绳拆下来,扔到了孟尧面前,说:“明天去记得带这个。”

    那根承载着过往的手绳,带着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落在了孟尧的面前。

    ——孟匀的遗物。

    孟尧伸了伸手,似乎想拿,又有些犹豫,问:“我戴吗?”

    “不然呢?”傅为义说,“你本事大,能把孟匀从海里叫回来,让他自己戴上?”

    “好的。”孟尧拿起手绳,低着头,沉默地把它带到了手腕上。

    而后,他像是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一般,问傅为义:“你昨天怎么一直没有回来?”

    “你身上的味道也不对,是在别人那里住了吗?”

    “味道有点像周先生会用的。”

    傅为义无意和孟尧分享自己和周晚桥发生的一切,说:“有点累了,在他休息室里洗了澡,睡了一会儿。”

    孟尧安静地听着,点了点头。

    他走到傅为义身后,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指腹隔着衬衫,不轻不重地按捏着,像是在为他缓解疲劳。

    “那你工作辛苦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目光自上而下,顺着傅为义挺拔的后颈缓缓滑落。

    就在傅为义微敞的衬衫领口之下,颈侧那片白皙的皮肤上,孟尧看见了。

    ——一枚尚未褪尽的、淡粉色的、暧昧的印记。

    孟尧按捏着傅为义肩膀的手,在那一刻,指节不受控制地收紧,力道重了半分,随即又立刻若无其事地松开。

    周晚桥。

    只能是周晚桥留下的。

    这个念头如同一根毒刺,扎进他的脑海。

    在深夜进入傅为义房间的、卑鄙觊觎的人,竟然真的比孟尧先一步得偿所愿。

    然而,孟尧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

    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弯下腰,用一种比刚才更加亲昵、也更加用力的姿态,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傅为义。

    将脸颊贴在傅为义的颈侧,孟尧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甚至还带着一丝心疼的、柔软的叹息:“今天在家要好好休息。”

    *

    周晚桥这些日子都称得上繁忙,今日照常晚归。

    他松了松领带,将脱下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然后才走向墙角的猫爬架,想看看他的猫。

    “茯苓?”他轻声召唤。

    比茯苓先走过来的,是孟尧。

    “周先生。”他走过来时,几乎没有脚步声。

    孟尧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问:“昨天我未婚夫是在您那里吗?”

    周晚桥转过头。

    孟尧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了他左脸上那片尚未消退的、明显的红印上。

    他像是才发现,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了然,语气却充满了关切:“周先生,您的脸怎么了?”

    周晚桥瞥了孟尧一眼,坦然承认:“嗯,他昨天是在我那里。”

    “我的脸”

    他抬手,碰了碰自己脸侧的红印,笑了一声,解释里带着几分无限纵容的亲昵意味,“昨天不小心把为义惹生气了,只能让他出气。”

    说的风轻云淡,孟尧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几乎能从对方看似无奈的表情和宠溺的语气中,清晰地读出两个字——

    “炫耀”。

    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被傅为义扇了巴掌有什么好得意的?

    孟尧本该这样轻蔑地安慰自己。

    但他眼前,傅为义身上那个暧昧的痕迹却一遍一遍出现。

    周晚桥炫耀的根本不是一个巴掌印,而是他和傅为义之间所发生的事情。

    能让傅为义如此震怒的亲密行为,只能是

    孟尧的思绪在这里猛地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他不愿意再往下想。

    因为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了周晚桥脖颈上那片被高领衬衫遮掩了一半的、青紫色的指痕上。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傅为义,他这样对你,你怎么没把他掐死?

    孟尧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带着令人战栗的、疯狂的嫉妒。

    傅为义,他都可以,我可以吗?

    他压下心头的所有翻江倒海,指尖下意识地、轻轻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手绳。

    脸上仍然是温良的微笑,向前一步,仿佛什么都没看懂,也什么都没多想,作势要往餐厅走,语气是真诚的关心:

    “周先生,看起来有点严重,我去给你拿个冰袋吧,为义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

    周晚桥看着他这番滴水不漏的表现,眼底的笑意淡了些,摆摆手,说:“没事。”

    而后话锋一转,问:“听为义说,你昨天被茯苓抓了?”

    “他说他教过茯苓了,茯苓不听,让我管管。”

    周晩桥直接把问题抛给孟尧:“你想我怎么管?”

    孟尧垂下眼,轻轻叹了口气,说:“我怎么能决定您怎么做。”

    “茯苓是您的猫,也是为义很喜欢的猫。我只是怕它不喜欢我,以后总这样,会让为义不开心。”

    “周先生,我不想因为我,让为义对茯苓有什么不好的看法,也不想他因此对您有意见。”

    “因为他和我说过,他不希望我随便受伤。”

    他的语气恳切,似乎真的在为这个“家”的和谐着想。

    周晚桥说:“为义和我说,如果茯苓再抓你,就要把它的指甲剪了,还要限制它的自由。”

    他摇了摇头:“茯苓最喜欢在院子里玩,锁在三楼会不高兴的。”

    “我会教它,让它不要抓你,你也对它友善一点,茯苓一般不会随便抓人的。”

    孟尧说:“知道了,谢谢周先生了。”

    他没有接最后一句,直接把话题扯回,问:“最近为义工作很忙吗?刚出差回来就要通宵?”

    周晚桥挑眉,反问:“他和你说在工作?”

    孟尧回答:“他是这么说的。”

    “是挺忙的。”周晚桥唇角扬起一抹近乎怜悯的弧度,“在料理你家的事情。”

    “听说你妈妈今天醒了。”

    孟尧的笑容淡了些,他抿了抿唇,用左手扯了扯衣领,似乎因这个话题有些不适。随着他的动作,宽松的袖口滑下,露出了腕上那根不甚起眼的红绳。

    “为义说,明天要带我去医院看她。”

    周晚桥的目光瞬间被那根手绳攫住,“他把手绳给你了?”

    他终于有了几分正视孟尧的意思,眯了眯眼。

    “看来他是挺喜欢你的。”

    “怪不得要我管茯苓。”

    他看向孟尧脸侧即将愈合的伤疤,说:“好好保护你的脸,千万别再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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