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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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的距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好了,回座位吧,拍卖会要开始了。”

    拍卖会上,他随便拍了点东西,也算是为慈善做了点贡献,给孟尧拍下那支钢笔之后,给负责竞拍的秘书点了几样东西,就兴趣缺缺地出去抽烟。

    晚宴就要结束了,还没逮到虞清慈一个人,少了一点乐子,傅为义觉得不太爽快。

    如果猜测不能在今天得到答案,傅为义真的会感到遗憾,如同捕猎者在即将扑杀的瞬间,眼睁睁看着对方溜进无法踏足的洞穴,这让他爪心发痒,感到焦躁。

    烟即将烧到尾部,傅为义本以为自己要带着遗憾度过今晚,却眼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拐进了走廊尽头的盥洗室。

    傅为义碾灭了烟蒂,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盥洗室内,光滑的大理石墙面反射着介于冷暖之间的灯光,空气里是柑橘与雪松混合的冷调香薰,安静,与喧嚣隔绝,秩序井然。

    虞清慈正在洗手台前洗手,他的手套妥帖地搁在光洁的台面上,被温水冲洗的双手和傅为义记忆中的有了些微的差别,不像多年前一样,薄的让傅为义觉得轻而易举就能捏碎。

    不过仍然白到近乎透明,手背青色的血管蜿蜒,分明的骨节处因为水的冲洗而略微泛红,仍旧像是精致的瓷器。

    他很快地察觉到来者,抬起头来,透过镜子与傅为义对视片刻,神色未动,慢条斯理地关掉水,抽了纸,慢慢地擦干净了双手,重新带上了手套,如同完成一场不容打扰的仪式。

    傅为义靠在一旁,没有打扰虞清慈,耐心地看完了整套表演。

    他觉得虞清慈这副一丝不苟的样子很有趣,像一只精心擦拭自己羽毛的鸟。

    直到虞清慈扣好最后一只手套,把目光放置在傅为义身上时,傅为义才抬步上前,站到了他的面前。

    “虞清慈。”

    他微笑着开口——

    作者有话说:1000营养液的时候会有加更~

    第26章 失控 你对谁都这么轻浮吗?

    虞清慈眼睫耷下, 等待傅为义说话。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傅为义对他说,“虞清慈,你又帮了我一个忙。”

    他语气里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是阴阳怪气, 还是意有所指:“你最近真是对我有求必应啊,怎么对我这么好?”

    虞清慈知道他还揪着静岚谷的事情不放, 不知道傅为义又有了什么新想法, 只是说:“没有。合理要求, 我一视同仁。”

    “原来是这样。”傅为义故作遗憾,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哎,”傅为义夸张地叹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其实是对我有什么特别关照呢。”

    “毕竟你都半夜不睡, 专门给我盖毯子。”

    话锋忽转,傅为义轻笑一声, 说:“虞清慈,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你不是把别人家搞破产, 跪到你面前求你都面不改色吗?怎么给竞争对手盖毯子?”

    “我实在是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为了你辗转反侧。”

    “难道说,这也是你业务范围内的‘合理要求’?”

    虞清慈蹙了蹙眉,“如果你觉得无聊, 可以去露台吹风。”

    “我只是想弄清楚。”傅为义伸手,用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虞清慈胸前那枚价值不菲的铂金领带夹, “你的好意, 我怎么回报才好。”

    “想去聆溪做什么。”虞清慈终于忍无可忍,有些后悔自己在静岚谷的多此一举,直接打断了傅为义浮夸的表演。

    傅为义的手指收回,歪歪头, 脸上的表情无辜,“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安好心吗?”

    “哎,我只是想对家人和公司负责,你就觉得我别有所图,虞清慈,你是不是对我有很深的偏见。”

    傅为义在虞清慈处前科累累,谈何偏见?

    “需要帮你回忆吗?”虞清慈问他。

    傅为义笑出了声,毫不在意,不以为耻,反倒乐在其中。他一边笑一边说,“不用了不用了,那你现在离一个不安好心的、前科累累的人这么近,是不是很难受?很讨厌我?”

    虞清慈觉得傅为义靠的有点太近,他几乎能嗅到对方身上不甚洁净的气息,带着侵略的意图,让他感受到轻微地不适,所以有些想要离开。

    于是他侧过身,想要越过傅为义。

    傅为义当然不会让他走,反手“咔哒”一声,反锁了洗手间的门。

    即将擦身而过的瞬间,虞清慈被迫停下了脚步。

    在他能够说话,让傅为义打开门,别总这么幼稚地拿虞清慈取乐之前,傅为义扯住了他的手腕。

    ——隔着袖子。

    傅为义没想这么快把虞清慈惹得忍无可忍,毕竟他还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虞清慈微微低头,注意力集中在了被抓住的手腕。

    而后另一只手扯住了他的领带。

    虞清慈骤然反应过来,再想后仰已经来不及,傅为义将他向下一扯,在虞清慈能够明白他的企图前,对方的气息已经覆上,嘴唇贴上一片柔软。

    身体先是骤然僵硬,产生了生理性的抗拒,虞清慈尝试推开傅为义,但是刚分开一些,嘴唇就又贴了上来。

    很近的距离,他看见傅为义在近处呈现出淡绿色的瞳仁,牢牢地锁在虞清慈的脸上,在观察他的反应。

    所以,自靜岚谷分别至今,傅为义想出来的,在虞清慈身上寻找乐趣的方式,就是这个?

    一个毫无预告的亲吻?

    是什么新的挑衅方式吗?

    还是虞清慈的多此一举让傅为义觉得他也是可以成为风流史上的一枚勋章?

    傅为义对谁都这么轻浮吗?

    虞清慈极为罕见地,真的被傅为义惹怒。

    心跳变得迅速而无法控制,虞清慈猜测是愤怒所致的心率不齐。

    温度,热度,气息,扑在皮肤上。

    让虞清慈想起二十多年前劈头盖脸的温热潮湿。

    令人作呕的记忆瞬间如同跗骨之疽,瞬间攥紧虞清慈的心脏。

    与那时不同的是,傅为义的气息不是铁锈味的,是带着香槟的甜味的,薄荷气息。

    理智变得岌岌可危,在虞清慈能够理性思考清楚傅为义的动机之前,他已经捏着对方的下巴,把人按在了洗手台边。

    丝质手套的质感贴在下颌,而后捏紧,傅为义的下半身撞在洗手台的边缘,冰冷坚硬。

    虞清慈没能很好地控制力气,下颌骨和撞到的腿骨都传来清晰的锐痛。

    但这疼痛恰好证明了这一切的真实,让他觉得更有意思了。

    果然。

    不太确定是谁先分开了嘴唇,傅为义觉得应当是自己,虞清慈的味道是干净的苦涩,对傅为义经年累月积攒的怒气,似乎在此刻尽数发泄。

    他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嘴唇有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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