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夫夫 暴躁超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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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宁初也在喘气,听到山骨的抱怨反驳道,“有我顾宁初在,还能被鬼打墙?说出去能被整个地府的鬼差笑得再死一遍!”

    赢周也认同顾宁初的话,皱眉道:“不是幻觉。先歇一歇,这高温虽然让人难受,但我们走了这样久,并没有真的受到什么伤害。”

    赢周说得对,顾宁初开始放慢自己呼吸的节奏,一些自己忽略的东西,现在开始慢慢在他脑中浮现。

    比如,他躺在床上时,曾听到的哭泣声。

    那声音很轻很轻,当时顾宁初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屋外的风声。现在想来,他们住的房间门窗紧闭,还有赢周的禁制,怎么可能听到风声。

    如果不是风,那会是什么?

    山骨见顾宁初与赢周神情专注在思考,自己暂时插不上话,便开始打量整个大厅。

    说实话,这个扎纳钦很有钱。

    整个大厅建造得金碧辉煌,一人粗的立柱足足有九根,每一根立柱都包着金箔。

    照明不是用的灯火,而是足足有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足足有百来颗,才照得这大厅不论何时都亮如白昼。

    不知道什么木头打造的几套桌椅,黑沉沉的,每个角都包着金边。看起来也是造价不凡。

    更别说今晚宴席上用的器具了,水晶杯、白玉盘,就算是皇室,也不一定有这样的奢靡。

    只是,有钱是真有钱,没品是真没品。

    以山骨的眼光,这里就是堆金砌玉,什么贵用什么,扎纳钦妥妥的暴发户。

    只有主位,扎纳钦的座椅后面挂着那副画,还有几分雅致。

    他忍不住感慨:“这妖怪怕不是强盗,或者是小偷。把这么多金银珠宝弄来堆着用就算了,偏偏还要装一装清高,附庸风雅一番。又把这幅画挂在这里。”

    “画倒是好画,就是放在这堆暴发户东西里,原本的雅致都被铜臭气沾染了。”

    顾宁初听到他的话,疑惑道:“什么画你评价这么高?”

    山骨冲主位方向努努嘴:“喏,就那副,江雪图。”

    一整面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画。这是一副写意山水,寥寥几笔,只在雪白的画布上勾勒了几棵枯树,两道堤岸。

    枯树上有一些还未完全融化的残雪,两道堤岸上,有大小不一,起伏的卵石。

    白茫茫一片,是冬日结冰的江面。

    顾宁初看着画,只觉得画技高超,意境优美。伴着画中的江雪氛围,原本灼热的四周,似乎也渐渐恢复了清凉。

    他不由自主地向着画走近,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哭泣声。

    “小初!”

    手臂被赢周死死拉着,顾宁初猛地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画前,一只手即将摸上去。

    而他也终于反应过来,他能看见这幅画。

    第36章

    这是顾宁初有生以来,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一幅画。

    画布是雪白的丝绢,细腻柔滑;笔触自然流畅,不过寥寥几笔, 就勾勒出枯树落雪, 寒江静谧的萧肃感。

    巨大的画布被精心装裱,白茫茫一片的画布, 在青丝束成的绦带衬托下,更显得江雪盈盈。

    “别再靠近了。”赢周也发现了这幅画的异常。刚才若不是他及时发现,顾宁初的手就要摸上去, 到时候恐怕真的要被勾了魂。

    顾宁初勉强定了定神,疑惑道∶“这画,一直都在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啊,这幅画几乎占满了整面墙,又是在主位后面, 宴席期间, 他们与扎纳钦你来我往, 不可能没注意到呀。

    山骨仔细回想了一遍, 有些茫然地说∶“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没有。奇怪……”

    巨大的江雪图静静地挂在墙上,雪花似乎还在轻轻地落下,枯枝上原本的积雪, 看起来也厚了一些。

    那阵困扰着顾宁初的哭声又消失了。实在是让他很烦躁,好像明明摸到一点尾巴, 又让它从手指的缝隙里滑走了。

    赢周见顾宁初状态不对,便伸手将他的双眼覆盖住,说∶“别看了。”

    眼前的画面被黑暗掩盖住, 是赢周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顾宁初心中涌起的那股焦躁不安的情绪瞬间就平息了下去。

    赢周说∶“莫要偏执。”

    顾宁初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吸到了冰雪的味道, 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他口鼻之中的干燥。

    空气中原本的灼热和呛喉的高温,似乎正在消褪。

    抬手摸了摸赢周骨节分明的手指,熟悉的触感让顾宁初感到安心。

    是了,他方才太过于想要发现画的秘密了。

    这时,山骨忽然大叫∶“不对!有个石头,动了!”

    江雪图上,两岸都有些大小不一,圆圆的卵石。

    山骨指着其中一个,神情激动,大声喊到∶“看到了吗?就是这个!它在动,真的!”

    说完,又怕赢周和顾宁初不信,他又上前一步,焦急的神情几乎让他的面目变得扭曲起来,眼中充斥着艳红的血丝,整个人几乎要贴上画卷。

    “住手!”

    山骨的反常,跟刚刚的顾宁初几乎一模一样。赢周不再迟疑,一把将山骨推开,同时一条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布条缠住了他的双眼。

    “闭眼,静心。”

    不再看画,山骨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顾宁初明白画卷有异,在没有摸清楚对方底细之前,确实不应该再轻举妄动。

    “赢周,你没事吗?”

    奇怪,他和山骨都被这画影响了心神,怎么赢周毫无反应呢?

    “嗯。”赢周注意着画面,他看向山骨所说的,那个动了的卵石,心中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伸出手,轻轻点了一下画布。

    “嘤——”

    顾宁初倏然捂着耳朵,难受地大喊:“停下!别哭了!”

    先前顾宁初听到的哭声,是非常小,若有似无,隐隐约约的。小到顾宁初总是怀疑,到底自己是真的听到了,还是只是幻听。

    这下不会怀疑了。这哭声就像是几百只鸭子凑在了他的耳边,一起冲着他的耳朵大声叫起来一样。

    山骨急道:“管他什么破画,能不能毁了他?”

    烧了。或者是用刀。

    “噤声。”

    倏然,赢周长袖一卷,飞快地将顾宁初与山骨拉开。

    画里。一个模糊的黑点出现在那块动了的卵石上。

    渐渐的,卵石动得越发的明显,那个黑点也越来越大,从模糊变得清晰。

    很快,一个像初生小狗大小的东西,缓缓地,挣扎着,一只布满了青黑色鳞片的爪子,从画里,伸了出来。

    第37章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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