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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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缠住,越挣越收紧,最后竟勒出一道淤痕。

    倒也不怎么疼,但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还没消呢。”

    谢青缦埋怨了两句,倒想起那枚佛坠来了,还有叶延生当时那个眼神。

    阴鸷,冷淡,又有些不耐烦。

    她想得出神,却被叶延生握住了手腕,拇指按在她腕间揉了一下。

    “是我不好,”他眸色沉了沉,喉结微滚,似笑非笑,“以后用领带。”

    “……”

    正常人不应该说“以后不绑你”吗?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叶延生握着她的腰一抬,将软枕垫在她身下。掌心贴着她小-腹,危险地停住,暗示性十足。

    “怕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懒洋洋的,意图昭然若揭,“今天不绑你。”-

    昼夜颠倒的一天两夜,天昏地暗。佛坠那件事,最终也没问出口。意乱情迷时,快意和痛楚交织,拉着人陷在红尘欲海里,沉溺不休。她哪还记得问。

    只是想想,这场烟花的代价,可太高昂了。

    谢青缦都怀疑叶延生是不是嗑了什么药。他的体力,好得有些变态了。

    好在叶延生在港城待不了多久。

    京城那边疑心,他总不能说自个儿“除夕夜撂下家宴,私人飞机离京,就是为了带小姑娘去港城,兴师动众放烟花,还放纵了两天两夜”吧?

    听着都荒唐。

    谢青缦没打算跟他一同回去。倒也不全是躲他,而是有些长辈故交,总该去见见,而且新戏开拍在即,她得飞横店。

    “来回太折腾了,等初六拜访完长辈,我得去剧组。”

    谢青缦目光闪了闪,话里话外都是恕不远送的意思,“反正你也要忙,不用陪我了。”

    手腕的淤痕已经消了,但那里还没有,她是真经不起他弄了。

    叶延生轻笑,倒也没拆穿她。

    最近他事务繁忙,也没空一直陪着她耗。大年初二返京,他直接回了叶家老宅。

    年节前后,来往乾和园的人不少。

    乾和园内的花卉罗植和主建筑浑然一体,以轴线分布,主次分明,在风水布局上格外讲究。漏窗,照壁,竹林,四合院内的景致若断若续,远近相叠,有移天缩地一般宏大的气势,雄浑而气派。

    穿过石亭,过桥登廊,嶙峋的假山间流水环绕,几百年的榆树隐蔽在侧。

    廊下有个气度不凡的年轻人,瞧见叶延生,微笑着喊了一声“二哥”。

    “你倒是会躲清闲。”

    “还说呢,你不在这两天,多少个借着拜年来探口风和求情的。”叶延白不疾不徐地说,“可能有人求到咱妈那了,有些话,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无奈道,“我说我又管不了你,找我商量有什么用?这才消停了。”

    “早料到了,”叶延生轻哂,“咱妈心软,我要是不出去躲两天,一准儿被她念叨。”

    几个月前,粤城基金会爆出来的雷,牵扯了华南地区太多人,影响持续至今。

    叶延生一向铁血手腕,不留情面,几乎把高层清洗了一遍。主动引咎辞职的,那是问题不大的,已经算下场好了;光被查出来金融犯罪的,都被他送进去好几个了,连带着背后势力,一撸到底。

    如今他腾出手来料理总部,人人自危,自然会有坐不住的,想走门路。

    将门虎子,最看不上这种货色。

    “这帮老东西怕的是经济案吗?粤城的账都快烂到根上了,要不是牵扯太广,背后的势力就该连根拔起。”

    叶延生眸色沉了几分,“费了大半年功夫,才勉强‘体面’,还上赶着找死呢?”

    叶家的人他能动,只是牵扯了其他几家的势力,盘根错节,总要有所顾及。

    毕竟商海厮杀是一回事,牵扯上势力争斗,就是另一回事了。

    权力场上,表面看都是一团和气。

    较量都是不动声色的,博弈也要顾及全局,没几个人会在明面上争得头破血流。只有真正要开刀的那一刻,才会雷霆一击。

    就像下棋。

    识局者生,破局者存,掌局者赢。有时候徐徐图之,远比大刀阔斧来得稳妥。

    说话间,两人并排穿过长廊。

    “大哥在揽月台那儿,让你忙完过去,”叶延白说,“我就不跟你一起了,这次回来,除了过年,也是公干,没得清闲。”

    叶家兄弟三人,除了他转业从商,老大还在部队,老三进了体制。

    话音刚落,忽然传来吱吱喳喳的一声:

    “您吉祥。”

    驯养人员拎着的笼子里,有一只鹦鹉。

    靛蓝色的羽毛泛着光,鸟喙如弯钩,一抹亮黄色,像是被金边勾勒。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叶延生眉梢一抬。

    他勾了下手,驯养人员就很有眼力劲儿地将笼子拎了过来。

    “我给奶奶挑的礼物,”叶延白笑道,“怎么样,是不是特适合拿来解闷儿?”

    “是挺好。”

    叶延生瞧着那只鹦鹉,莫名想到了还在港城的谢青缦——想到她遇到白狮,跌进自己怀里时,那张花容失色的脸。想起她在那种时候,承受不住却又乖乖地全部容纳,眼泪掉下来的样子,我见犹怜。

    她好像不喜欢太凶性的东西。

    她那么单纯乖顺,清冷娇弱,像未经世事的小白花一样,需要被照顾和呵护。

    是他卑劣地给她染上颜色。

    眼前这只鹦鹉倒是挺喜庆的,而且被调-教的安静,只会说吉祥话,不会太闹腾。

    叶延生勾了下唇,不由分说道,“你再弄一只吧,这只适合当消遣。”

    “你拿我的孝心——”叶延白不满地啧了声,忽然品出不对来。

    他愣了下,“不是,它适合当谁的消遣?你的其他宠物吗?”

    按叶延生的性格喜好,他养的都是些凶悍、难驯服的东西。

    比如藏獒,比如白狮,比如扔在国外别墅里的一池子鳄鱼。

    这鹦鹉给他养,确定不是留着喂猛兽吗?

    叶延生朝后抬了下手,穿过贡式门,也没解释的意思。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叶延白莫名-

    去见过叶老爷子,天色已晚。

    回来一趟,时间不声不响就耗掉大半天,让人不知不觉间感到松懈和倦乏。

    叶延生缓步朝揽月台走去。

    揽月台在乾和园第四进院,是清朝时遗留下来的戏楼,闲放着没拆。

    雕花石拱后,宫灯上悬,遍铺金砖。金丝楠木的院架绘着龙凤和玺彩画,黄花梨木的家具大多缀以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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