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19、流光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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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下眉,锐利的眼神有点桀骜不驯的味道。

    “别这么看着我。”

    他轻笑一声,直接将手链放到她手上,有点煞风景地破坏了该有的浪漫。

    “你让我觉得,你在索吻。”

    谢青缦很轻地眨了下眼,像是在迟疑,又像是纯粹的思绪走空。

    他又低头寻她的唇。

    这一次,很温柔-

    连婉拒的词都没说出口,叶延生送的手链,谢青缦稀里糊涂地收下了。

    她自己戴在了手腕上。

    第二天在酒吧里,向宝珠拽着她的手,惊叹和怨念了十几分钟。

    “是谁跟我说她没钱了,不能跟我鬼混了,就是死也不出来了?”

    “你见过哪个没钱的人,戴着该放进保险箱的收藏品招摇过市?”

    向宝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浮夸!”

    半天没等到回应,她盯着谢青缦手腕,一脸狐疑。

    “说起来,这条手链上的主石,怎么特像今年嘉德拍卖会上,那颗天价原石?”

    王府井中心的露台吧,视野开阔,从天台或者落地窗,能俯瞰紫禁城。

    黑色暗门之后,一片喧嚣,人声混杂在音乐声里。挑高的空间里,光影迷离,玻璃倒映着来往的人影,欲望和情绪盛在五光十色的酒液中,沉入杯底。

    室内灯光昏暗,但一点都不妨碍谢青缦的手链,在腕间流光溢彩。

    直白点儿说,简直闪瞎眼。

    “那你记错了。”谢青缦面色不改地瞎扯,“这是我几年前收的新年礼。”

    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向宝珠解释自己和叶延生的关系,索性闭口不提。

    霍家算不上富可敌国,但也是港城顶豪,涉及了多个领域投资,拥有巨额财富。虽然目前霍家的大部分资产,处于冻结状态,但谢青缦有什么好东西都不奇怪。

    何况一条手链。

    向宝珠也没多想,反倒因她提起新年,迟疑了几秒。

    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半天,才试探性地问,“明天就是除夕,你今年还回去吗?”

    谢青缦轻笑,“我回去看他们一家人,给自个儿添堵吗?”

    侍应生将酒杯放置在两人面前。

    特调的鸡尾酒被点燃,薄荷粉将酒液浸蓝,杯中的冰块在火焰中消融。

    火焰映亮了谢青缦的眉眼。

    她语气很凉,眼底的情绪也淡,不达眼底,“或者我去给他们添堵,也不是不行。”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想回去。”向宝珠一摆手,故作轻松地扯开话题,“我最近正愁怎么办呢。”

    她央求道,“Ivy,你陪我过年怎么样?省的他们又打我主意,琢磨给我订什么……”

    谢青缦却忽然打断了她的话。

    “Bella,回家去吧。”她极度平静,也极度温和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这么久了,我没事,也真的不需要人陪。”

    向宝珠愣了下,张了张唇。

    “你已经够仗义了,我都知道。”谢青缦微叹了声气,“所以别这样。”

    霍家临时话事人的职权到了二太周毓手里之后,向宝珠回家一哭二闹三发疯,硬是让向家断绝了和霍家的全部生意往来。

    可合作都是双向的。

    闹这么大,周毓和她两个叔叔放血不少,向家受损也一样不小。向家肯下场,自然是因为宝贝这个女儿,才放任向宝珠任性地不站利益,站了一回友情。

    她知道,向宝珠是为了给她出气。

    可她不能不识好歹到以为一切都理所当然,她也不想向宝珠再做什么。

    “傻女,”向宝珠抬手,屈指轻敲了下谢青缦的额头,“想那么多干嘛?”

    她单手支着下巴,转了转手中的烈酒杯,淡淡地望着酒液摇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会放着我不管吗?”

    “当然不会。”

    “那不就成了?”向宝珠挑了下眉,一字一顿,“Ivy,我也不会。”

    谢青缦闻言,无声地笑了笑。

    她端起面前的玛格丽特杯,与向宝珠的轻轻一碰。

    桌面上的手机忽地一亮。

    锁屏界面弹出一封新邮件,上方是头条新闻推送:月初获批上市的诺科PD-1单抗药项目在市场反响强烈,君港打破国外原研产品垄断,霍家二太周毓……

    她没什么情绪地收回视线-

    局散得很晚,回去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凌晨的月光空明,四合院内很静,仿古的宫灯照亮了假山流水,也照亮了后院的石子路。池内的锦鲤安安静静地待在水草暗处,听到人声,才有几尾游动。

    接通电话时,谢青缦正走过池上的小石桥,稍稍驻足。

    “我是真好奇,你是怎么把你小妈套进去的?她可比我那俩没用的叔叔谨慎。”

    “她是你小妈!”

    对面直接被她气笑了,隔了好几秒才慢悠悠地转回话题。

    “她等不起了。”

    他似嘲非嘲,“都说信托官司打赢的可能性不大,但谁又敢赌一年后的运气?一年的时间,变数太大了。”

    因为警方调查,霍家大部分资产冻结,但没有新线索提供,遗嘱律师的死会被定性为意外,撤销立案。年后五月的股东大会,如果顺利召开,君港董事的位置,很可能被二太这个临时话事人坐实。

    所以才有了月初的信托官司。

    这官司在港城能打将近一年,极大程度的拖延了时间。家族信托管理层大多是二太的人,她怕官司出问题,仅剩的权力被裁撤,终于坐不住了,几乎把手头上的所有资产投入诺科PD-1单抗药项目。

    她想用医药版块的成就,撬动董事会的决定,也是想把实权握在自己手里。

    谢青缦转瞬便想通了原委,随手抓了把一旁放置的饵料,抛入池中。

    “说归说,她敢all in,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霎时间,一动不动的锦鲤似乎被惊醒了,在池水中一窝蜂地涌向饵料。

    “有半年前兴荣数据造假当反面教材,诺科的临床试验成功,才会更吸引人。”

    通话另一头说,“何况诺科提供的单抗药,确实能领先目前市面上的其他药物。当然——只是目前。”

    诺科提供给君港的单抗药,只是半年前为了套牢周毓,抛出的饵。

    药物能获批上市,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但它仅领先目前市场,并非是最尖端的成果。

    谢青缦大部分资金也被用在了这一局。

    “年后市面上会出现一款适应症更多的单抗药,收割掉君港占据的市场,你会看到他们血本无归。”

    池底的鱼群散去,重归平静。

    谢青缦望着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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