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帝王觊觎后: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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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答案触发自己丢失的记忆点。

    挽碧愣了愣,“自由身的话……或许我会开个小店?至于别的,我实在想不到要做什么。”

    温渺:“那你想开什么店呢?”

    这一次,她把挽碧给问住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开什么店,毕竟自己会的东西不是伺候人,便是如何取人命,买卖东西……还真不了解一点!

    温渺又看向还沉默的拾翠:“那你呢?”

    “我……”

    拾翠思索片刻,满脸茫然,“娘娘,我不知道。”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温渺轻轻“唔”了一声,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柔柔地笑了笑,起身摸了摸两个小丫头的脑袋,“那就慢慢想一想,或许某天你们会告诉我一个更清晰的答案。”

    日头向西移动了几分,天色逐渐暗沉。

    寒冬下的京城天黑得早,晚间又风大,温渺进了凤仪宫殿内,便是有暖炉熏着,依旧觉得身上发冷。

    她也没抬头细看,只随手拿了件薄绒氅衣披在了肩头,继续就着烛光,打算趁着新一年来临前,给乾元帝重新绣个香包。

    温渺的绣工属实算不上精湛,不论失忆前后,她好似都不在擅长这种事情,绣工只能说是平平——甚至不大符合大楚审美的主流,就好比端阳时给乾元帝绣的竹叶香包,胖乎乎的,并不浸染风骨,瞧得倒是有几分童趣。

    那是温渺与乾元帝相识至今,给对方绣过的唯一一个香包。

    从端阳到现在也过了大半年,乾元帝日日带着那枚草绿色的竹叶香包,时不时还握着捏着,整个就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架势。

    于是前日,温渺正好瞧见了那香包,只见边缘处的丝线都有些发毛,挂在帝王的衣服上更显格格不入,她看得好笑,还问皇帝怎么不换一个。

    那时正抬臂穿龙袍的帝王偏头看向温渺,指尖勾着那草绿色的香包,指腹微微下按,眼底好似染了几分淡淡的委屈,低声道那是皇后给他绣的第一份礼物。

    见了乾元帝那副表情,温渺还有什么是猜不到的。

    不过当时她只含糊应了一声,至于绣香包这事,温渺时打算当作过年前给皇帝的惊喜。

    因着新一年即将到来,温渺也对比了几种颜色、样式后,决定在这枚明黄色的香包上绣只小白狗和小白马,正好一面一个,瞧着也比较有特殊纪念意义。

    正低头做着手里的绣活,温渺忽听殿外挽碧的咳嗽声,便知那是乾元帝来的信号,她急急忙忙将手边的东西藏到竹筐内,重新拿了本书,便靠在美人榻上,佯装自己在阅读。

    于是,等乾元帝裹挟着满身寒风,走进微暖的凤仪宫后,便见他时时刻刻挂念在心里,不停惦记着的皇后侧坐于软榻上,撑着下巴,面容慵懒秾艳,肤白雪腻柔软,入冬前便被养出的几分腴润藏于寝衣之下,颈间红绳艳艳,缀落明月之间,美得不可方物。

    尤其皇帝发觉对方肩头披着的正是他的氅衣。

    玄色的布料与皇后身上干净的暖色相拥,创造出了一种格外晃人眼的氛围,乾元帝心中颤颤,褪去外衣便直接将温渺抱在了怀里,并将脑袋埋于皇后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温渺则抬手搂住乾元帝的脑袋,轻轻抚着。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就适应了帝王时时刻刻亲昵缠人的举止,从一开始的害羞,到现在习惯性地靠住对方、找出最舒服的姿势,只能说时间真是一个令人无意识发生变化的可怕东西。

    温渺放松身体,任由乾元帝抱着自己,对方就好似患有某种只针对于她的饥渴症一般,上下朝前后、批复奏折的空隙里,总归一有时间和机会,乾元帝便会大步而来,张开双臂,将温渺密不透风地搂着,汲取她身上的温度与气味。

    像是一只品种难测的大型犬似的。

    乾元帝以指为梳,一下一下理着温渺身后被养护得很好的秀发,“在看什么书?”

    “还是博物志,我就随便翻着看看,其实已经有些困了。”

    “已经洗漱完了?”

    温渺点头。

    乾元帝:“那朕抱你去床上休息。”

    凤仪宫外寒风阵阵,凤仪宫内倒是还算安静。

    温渺被乾元帝放到床上,懒洋洋躺了下去,一开始还撑着下巴看皇帝立于不远处换衣梳发,没看一会儿便眼眸朦胧,侧身躺了下去,含含糊糊道了一句晚安。

    这是他们每日休息前的习惯,一个好似并不太符合大楚的日常。

    闻言,乾元帝也低低回应道:“……晚安。”

    等乾元帝收拾完后,温渺的呼吸渐沉,他上榻伸开手臂,将蜷缩着睡着的温渺拢到怀里。

    皇帝的怀抱很暖和,温渺靠着对方,意识浮浮沉沉,她感觉自己又做梦了——

    自从寒冬来临,她做梦的次数愈发频繁,时常梦见自己独自走在冰天雪地中,还有时会梦见许多陌生却又莫名熟悉的建筑,周围来来回回有很多人,面容模糊,声音嘈杂。

    而这晚,她又一次梦到了那些古怪的过去。

    她站在一间明亮开阔的房间里,认知对此是陌生的,可潜意识却又习以为常,她看到一对衣着贵气的中年夫妇坐在那里,他们中间坐着个年岁更小的女孩,神情骄矜,像个小公主似的,被这对夫妇唤作“宝贝”。

    而她自己则站在不远处,长发披至后腰,身着不符合大楚制式的米白色长裙,好似被这一家三口排除在外,只面无表情且满心疲累地问:“是不是我答应这件事以后,就能和你们彻底解除关系?”

    夫妇中的女人开口:“是,只要你嫁过去,解决了这燃眉之急,以后我们家再有什么事都和你无关!”

    话落,她还嘀嘀咕咕抱怨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懂感恩的赔钱货。

    于是端坐在旁边的男人也严肃着一张脸开口,絮絮叨叨职责温渺的过错——说她不孝顺,说她不懂父母的苦心,说她从小养在南边的爷爷奶奶身边,根本不亲近父母云云。

    就连中间年岁略小的女孩也满脸笑意地开口,虽话里话外说不是姐姐的错,却又惹得那对夫妇又一次将苗头对准温渺。

    梦里的一切都真实地过分,温渺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却能感同身受到那股窒息,以及无数次失望到已经忘记如何难过的空白。

    ……他们是她的血缘亲人?可、可她不应该父母早亡,从小跟着外祖长大吗?

    梦里的父母甚至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可外祖与梦君却都知晓得清清楚楚,谢家才应该是她的家才对……

    明明、明明她对谢家才更有归属感……

    所以她到底是谁?

    这些混乱又混杂的情绪叫温渺浑身发冷,指尖颤抖,她有些不想继续面对,便想转身离开,想要去一个更温暖的地方。

    “渺渺,渺渺?”

    熟悉的男声自耳边响起,温渺猛地从梦中睁眼,她意识尚不曾完全清晰,只大口大口喘着气,鬓角布满冷汗,白皙的指尖死死抓着乾元帝寝衣的领口,眼底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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