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训夫手札: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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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严问晴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李青壑也是个贪睡的,紧紧搂着晴娘,埋首在她颈窝酣睡。

    严问晴揉了揉他的发顶,如愿听见一声半梦半醒的嘤咛声。

    还往晴娘脖子蹭蹭,像撒娇一样。

    只是蹭着蹭着,又开始轻舔,明明还闭着眼,凭借本能在严问晴颈侧轻嘬。

    严问晴一把推去:“起开!”

    李青壑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瞧见晴娘脖子上新鲜的浅粉红痕,且纳闷这是怎么搞的。

    晴娘好好收拾一顿白日咬人的混蛋后,方起身穿戴。

    凝春端着水盆入内时,就瞧见李青壑揽着严问晴委屈巴巴的哼唧,看她进来,又抻直腰身端出人模狗样。

    严问晴问凝春,昨日交代她派人向官衙替李青壑今日告假的事是否办妥。

    到底离官衙偏远些,无甚要事没必要赶早去。

    今早李青壑也没惦记着上值。

    她随后又与凝春沟通要事,并不避李青壑。

    虽说李青壑只是在旁边殷勤叠被,似乎不在意她们说了什么,但人都是长耳朵的,怎么可能听不见。

    凝春从主子的举动中隐隐察觉她的态度。

    起得太晚,早午饭一并用过。

    饭后二人闲步庭中。

    五年来,严家老宅只做修缮,陈设几乎不曾变过,不过时光荏苒,五载光阴,足够树苗长成郁郁葱葱,也在青砖白墙上留下种种痕迹。

    严问晴带李青壑见过她视作亲人的周嬷嬷。

    听闻晴娘是这位妇人带大的,李青壑立马毕恭毕敬。

    后头严问晴一个没留意,他便跑去向周嬷嬷打听晴娘小时候的事。

    周嬷嬷先时看不上这拎不清的混小子,并不搭理他,但见他殷殷切切,三句离不开晴娘,才终于松了口,聊些严问晴的旧事。

    因家风中正,严问晴自幼不仅学女子四德,也学君子六艺,她十二岁时便夺得京中少年马球赛魁首,后以一幅群骏奔野的绣图得皇帝青眼,亲赐奖赏。

    若非父亲无意仕途,严御史年迈有乞骸骨之心,她一定是五陵年少争相求娶的心宜娘子。

    即便如此,在她离京前,亦有无数少年策马相随、依依送别。

    可回到并不熟悉的故乡仅年余,天崩地裂。

    她学了那么多东西,却没有哪一个教她如何面对突然变脸的亲朋、如何保住长辈留给她的东西。

    严问晴曾去信给父母、祖父母的故交,但清官难办家务事,加之路途遥远,回信久等不至,她从未有哪一刻,像那时般如此深刻的意识到求人不如求己。

    当时也有许多人愿求娶晴娘,以姻亲关系帮她。

    可一来人心隔肚皮,是“帮”是“夺”并无一定;二来,严问晴当时并不想以婚姻做交易。

    不过回到安平县后的种种,周嬷嬷并未同李青壑详说。

    李青壑方知晴娘从前在京兆时,是多么恣意明媚。

    他想:我若是能同晴娘一块长大就好了。

    越想便越嫉妒左明钰。

    下回再见一定要把他灌得亲娘都不认识,让他在晴娘面前好好出一次丑!

    不待晴娘来寻他,他又像个被磁石吸引的铁坨子,贴到严问晴左右。

    “商行里鱼龙混杂。”严问晴还惦记着昨晚没说完的事,“所以若是核对收卖商品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赃物,将卖家扣押送官也是合情合理。”

    严问晴不能公开解释那条璎珞如何到她手中。

    所以即便已经查明璎珞的来历,也不好用作罪证。

    但有一样东西,更能证明受害者的身份。

    信物。

    “左氏以武发家,执掌兵马的左将军对身份核实十分慎重,除却明面上的印章,他还随身携带着一件隐藏在饰品里做着特殊记号的信物。”严问晴随口道,“随着左将军身负要职,这个习惯逐渐为左氏子弟效慕,成为族中风尚。我已同明钰通信,向他询问过一些细节。”

    这些世家大族里的小事户自矜当然无从得知。

    严问晴审问过杀人越货的流民,确认他们收钱办事,左氏子弟的财物如那条璎珞尽数归户自矜所有,那样能够证实身份的信物,恐怕还在他的库房里等待销赃的时机。

    而今,“时机”送上门来。

    李青壑明白晴娘要做什么,只是他刚还嫉妒左明钰能和晴娘一道长大,甫一听严问晴提到左氏,心下不免冒出一串酸泡。

    数日后,户自矜的亲从依照约定的时间第二次至李家商行。

    他轻车熟路,拿着比上次更多的金银细软到单间等待,不多时,商行的掌柜入内,仔细查看包裹中的东西,片刻后,掌柜朗声道:“这东西我们恐怕收不了!”

    话音刚落,数人从门外涌入,火速将这亲从拿下。

    亲从大声呼救:“你们这是要劫我财物吗!”

    “抢劫财物的另有其人吧。”嘲弄的声音响起。

    李青壑穿着捕头的官服抱肘而立:“前日接到报案,有人拿来路不明的财物到商行销售,我等奉命在此蹲守。”

    亲从立马道:“我家主人是赌坊老板,这些皆是欠债赌徒的抵押之物,哪里来历不明?”

    李青壑拈起桌上那枚牡丹纹扳指:“那真是没想到,前年就确认遭劫道身亡的左氏子弟,竟能拿着被劫走的东西到你们赌坊欠债。”

    亲从有些急智,反驳道:“赌坊来去三教九流皆有,恐怕留下此物的正是劫道悍匪,李公子抓我有何用?”

    李青壑不慌不忙:“既如此,需得请户老板带上他的账本到衙门走一趟,咱们好好查查是谁留下这枚扳指的。到底是京城出来的贵客,这么久都不曾破案,想来高县令也乐见有新的线索。”

    见一行人有备而来,亲从沉默,似放弃挣扎。

    制住他的人欲将其拎起,他却突然发力,迅速挣开拿他的捕快,直往窗户扑去。

    李青壑蹬地跃起,一记横扫千军,佩刀的刀背狠狠砸向此人腰身,他“砰”一声落地,疼得眼前发白,再无逃跑的力气。

    不出半个时辰,县衙捕快查封赌坊,带走户自矜兼一箱账目。

    李青壑连灌下四五杯凉茶,抹了把汗,兴冲冲对严问晴道:“他初时还嘴硬,既不肯招供,还要求见赵讼师与他写状纸告我,待见着那伙他曾经收买假充土匪的流民,才知道大势已去。”

    “他但凡有恶意攀扯晴娘的话,都被我狠狠挡了回去。”

    亮晶晶的眼儿望着严问晴,似讨赏般。

    严问晴虽与户自矜暗中往来,但皆是合规的生意经营,就算传出去无非是名声不好听。

    现在她与李青壑同心,自不再怕传流言蜚语。

    她领了这份好意,为李青壑打着扇,柔声道:“今儿一天实在辛苦,快去洗漱。”

    李青壑“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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