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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120-130(第18/19页)
上了!
相比之前惘生剑冢中的欲拒还迎,轩辕现在是任南星摆弄,但任她用尽浑身解数,也拔不出轩辕分毫,更别提得到混沌珠的认主。
南星顿觉郁闷,她心脏就是一颗混沌珠变得,按理说该更引混沌珠亲近才是。难道是她没有完成不落之阳的考验?得女娲石心,是因她两世斩妖除魔多;得太虚月华,是因她获得了华州子民的信仰之力。那想得到不落之阳,就要先获得它的认可。
可宝珠的心思难猜,南星也没有头绪,只能从眉心唤出女娲石心和太虚月华两颗宝珠,让它们试着游说不落之阳。
一蓝一黄两颗宝珠悬浮在轩辕剑旁,高低起伏的架势还真像在交流。南星将此事暂且搁置下来,简单梳洗后照旧去近水台处理公务。
晌午,召阳端着午膳走进近水台,南星头也没抬,让他放在旁边。召阳一改往日闲散不羁的态度,端端蹲在南星身边,视线微仰,歪头道:“老大,祖宗,姑奶奶,您还生气呢?我把人给您绑回来成不成?”
南星:“滚蛋。”
听到南星骂自己,召阳便知她消气了,连忙殷勤地将饭盒端来桌上,抬手比了个投降的手势:“以后甭管是谢澄还是王澄李澄,只要你别再十天半个月不理人都成。”
说罢,不等南星踹他,召阳已闪到门边。走出去没几步,又被南星喊回来。
南星屈指轻叩桌面,“除了文曲,召其它七宿来见我,还有舟岱。”
北斗设有七宿堂,每堂负责的事务不同,七宿堂的堂主分别由七个南星钦定的佼佼者担任,并称七宿,都是最早加入北斗的一批人,也是南星的心腹。召阳原本是破军堂的堂主,但他嫌琐事太多,辞了。
召阳:“禄存在蜀州追踪那群猎仙者,一时半会儿只怕赶不回来。”
南星:“既然仙门已经察觉到猎仙者的存在,便不会坐视不理,我们正好省点力气。让禄存回来,我可不等他,到时候错过又说大家不带他玩。”
召阳嗯了声:“白泽侗狸和白泽意欢也不管了?”
南星垂眸,看着手中白泽零寄来的、关于白泽侗狸在北境行踪诡异的密报,无声冷笑:“随他们去折腾,正好一网打尽。”
她端出食盒里最后一碟菜肴,又道:“明日就把吴涯和酣棠送回仙门,你亲自去送,别出岔子。”
太阳落到海平线时,近水台的议事才结束。
走出近水台很远,禄存脸上依旧挂着笑,再没有匆匆赶路的烦躁。毕竟人在筹备干坏事时,往往最有耐心。
廉贞是正儿八经书香门第出身,读的是诗书礼义,习的是君子九思,一向谨慎,听完南星一番胆大x妄为的计划,冷汗都出了好几层。北斗如今家大业大,若徐徐图之,总有一日能建立他理想中的秩序,可月主却总剑走偏锋。
万一……一子错,满盘皆输啊。
贪狼揽住他清瘦的肩膀,朗声道:“怕什么,以前北斗就咱们几个人,跟着老大出生入死几度搏命,脑袋挂裤腰带上活一天算一天,才拼来月崖今日之盛势。不敢赌的人,永远不会赢,你说对吧?”
天璇也将手肘搭上来,附和道:“老大的决策从没错过,照办就是,你整天愁眉不展,我都想给你把眉毛剃光。”
廉贞肩膀被两人压得一沉,捂着自己的眉毛,无奈道:“道理我懂,风险太大。”
贪狼做事不计后果,禄存和召阳唯恐天下不乱,武曲和破军无所畏惧只爱打架,天璇又唯南星是从,唯一跟他一样谨慎的文曲又被派去当卧底。他再不多思多虑杀杀自家威风,这群人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廉贞此刻无比庆幸谢澄那日和召阳大打出手,让北斗中人意识到——仙门还有这样一位定海神针,不是好对付的。
可谦虚些吧!廉贞一一扫视过在场的同伴,在心中苦口婆心道。
廉贞拧紧的眉头没有感染到任何一个人,六道身影如流星般划过天际,迫不及待地各奔四海。
随即,近水台中爆发前所未有的争执声。
守在门外的侍卫只听“砰”的一声脆响,似是瓷器碎裂,随后便是月主一声压抑着痛苦与怒火的低斥:“滚!”紧接着,便是舟岱摔门而去的身影。
第二天清晨,两道消息传遍月崖。
——舟岱负气出走。
——南星重伤闭关。
具体发生何事无人知晓,只知道二人决裂,月主因此生出心魔,修为大减,正在闭关调养。北斗中人对此缄口不言,南星是北斗的核心,她闭关之事非同小可。孰料这等绝密讯息竟被卖到鬼市舌楼,又莫名其妙传遍三界,一时之间三界风雨如晦,种种心思又活络起来。
南海的齿鲨一族突然骚扰月崖边界,被南星留下的结界挡了回去。
此后几日都风平浪静,直到第十天,黑云压境,风雨欲来。
一群不知来路的修者与妖包围月崖,合力破界,试图强逼南星出关,却被北斗其余人尽数逼退。他们也丝毫未恋战,刚打起来就走。
两番试探,世人终于相信南星重伤的消息。按照北斗以往的作风,敢来犯月崖者,任你跑到天涯海角也必诛之。如今却畏首畏尾,守在家中大门不出,仿佛生怕有人调虎离山,趁机对他们月主不利。
没有南星坐镇的北斗战力依旧不容小觑,探清南星的底细已经足够,这些三教九流游走黑暗中的“赏金客”暂时安分下来,仙门却泛起不小的波澜。
天极殿内。
沈去浊擦拭着昆仑印,掀起眼帘瞥了眼殿内沉寂的众人,以及端坐上席寸步不让的谢澄,缓声道:“谢家主这是何意?那孽障闭关,北斗势弱,人心涣散,正是将其一网打尽的良机,你屡屡阻拦,莫非对那月主还有旧情?”
和张儒霆一战后,沈去浊似乎一夜老去,笑起来眼角堆褶,又道:“有也罢,没有也罢,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大义当前私情当摒,你可不要犯糊涂。”
柳允儿抿了口清茶,余光瞥了眼谢澄。
他倒淡定。
“我拦,是怕仙首做这千古罪人。”谢澄面沉如水,平静道:“我敢断言,此去非但杀不了月主,派去的人还会尽数折损。更何况,换作我是妖王,今日仙门攻打北斗,明日就派人攻打仙门。”
玄机宗掌门东方桑轻笑一声:“这话言过其实,有危言耸听之嫌啊。”
“言尽于此,诸位自便。”谢澄不再跟这群人周旋,离席而去。
他自幼长于仙门,把大大小小掌门长老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
非要南星死不可的也就沈去浊、长老院和那十六位掌门的亲眷,其它人只是想打压北斗罢了。但北斗和仙门再闹也是人类内乱,妖族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若为除掉北斗而让妖族坐收渔翁之利,祖师爷只怕要气活。
谢澄走后,殿内众人面面相觑,虽不好当面拂沈去浊的面子,但心中都觉得谢澄说的有道理。
想要南星命的人不少,还是让他们先去探探路吧。
一场酝酿已久的讨伐就此搁置。
天极殿内人都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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