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贵妃是细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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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了,还怕孩子们看笑话吗!

    姜挽眨眼,无语地扯扯嘴角,“那陛下刚刚为什么要动怒,又为什么要质问我。”

    萧淮不让侍卫找大夫,姜挽只能亲自上手包扎。

    须臾,他压下眼中情绪,嗓音清冷,“虽然你罪孽深重,但朕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可以暂时不计较之前的事,不过这也不表明之前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看你如此相求,朕不是不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陛下恕罪,我并非有意,还有,刚刚清儿只是在问我是非有意,我还没有回答他,我本想要说无意改嫁,只是还没张口陛下就来了。”

    姜挽靠在假山里,静静看着他站在假山出口的半边身影,然后又凝着自己刚刚打他的手心看。

    贺府的马车没一会就停在别院外面,帝王提前离席,消息传到宴席上的时候,他人已经在马车里了。

    姜挽咬牙切齿,压低声音道,“孩子还在呢,你说这些做什么。”

    唯一不同的,同伴们都是女孩,她下手很轻,而萧淮因为今天说话不留情,成功让姜挽丧失了耐心,下手比较重。

    “不行!朕问你怎么赎罪,不是要赏你!”萧淮冷眼瞪她,义正严词地回绝。

    这是什么意思,萧淮不像是在孩子们面前不要体统和脸面的人,他的傲气和自尊也不会允许他在儿子面前失态。

    姜挽安静看着他,目光移到自己的裙摆上,“那请陛下抬抬腿,压到裙摆了,我起不来。”

    “朕还未说话,你便急着走,姜挽,你眼中无皇权么。”

    明明这话是顺着他的意思说的,但萧淮听了,脸色好像更难看了些,眼中阴云密布,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萧淮看向她的裙子,慢慢悠悠地挪开腿。

    “你愣着做什么,伤了朕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准备大摇大摆地回宴上去吗。”

    “我可以……”

    他后退了一步,后背靠着假山的山体,眼睛往假山外面看,他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走远点,但父皇没说开口让他退下,想走又不敢走。

    萧予清在旁边目瞪口呆,他年纪小,对父皇说的话似懂非懂,眼中半是疑惑半是尴尬,目光在亲爹亲娘身上游移。

    “陛下,伤口已经包扎好,臣女退下了。”

    两人一路无话,萧淮靠在马车里闭眸浅眠,半个字都没舍得说。

    姜挽本是冷静性子,但萧淮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她着实不能忍。

    萧淮向前走近两步,低头凝着姜挽的眼睛,低低地笑了一声,“昨夜不是求着朕要你,这才没过去多久,改变主意了?”

    说罢,姜挽转了转手腕,想要抽手离开这里,奈何萧淮手上力气加大,捏得她手腕越发疼。

    她刚刚用了很大的力气吗?好像也没有很大力,再说萧淮习武好几年了,底盘应该很稳才对……

    萧淮捂着肩膀闷哼一声,神情扭曲,表情看上去有些痛苦。

    这次萧淮没有推开她,只是淡淡道:“朕被你所伤,你准备怎么赎罪。”

    来人是萧予鸿,他没带下人,只身一人过来了。

    “父皇,我们该回去了……”萧予清见阿娘的手腕似乎有些红,他心里担忧,连忙走上前想要拉萧淮的衣袖。

    这时,假山外面传来第三个人的脚步声,姜挽和萧淮都是习过武的,耳朵敏感,他们同时向假山入口看去。

    假山山体崎岖不平,都是尖锐的棱角,萧淮右肩后面正好是一块突出的锋利石块,石块嵌在假山上,划破了他肩膀后面的衣裳,紧接着刺入了皮肉里。

    “不敢,只是这里狭窄,怕冒犯陛下。”

    萧淮侧身往假山外面走,扬声叫了内侍过来,让内侍吩咐下去,由太子和恒王代他参与后面的宴席,他则是率先离开,官员们何时离宴便随他们意了。

    姜挽自然没能回到宴席上去,跟着萧淮一起上了马车,就这么回贺府了。

    姜挽冷眼看他,无所谓地点点头,“行,既然陛下不愿意,那我以后不提了。生死都是您一句话的事,臣女的命不值钱,也无法反抗君令,陛下究竟想如何,直说罢。”

    “朕只是、替孩子们讨个说法罢了。”

    看内侍离去,萧淮又抬手握住了自己受伤的肩膀,沉声咳了一下。

    萧淮瞥她一眼,又侧眸看她扶着他手臂的手,神色更冷了。

    眼前的场景着实让人惊讶且摸不着头脑,但萧予鸿只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过来握住了弟弟的肩膀,沉默着将萧予清带走了。

    所以姜挽很惊讶,她诧异的表情清晰浮现在眼中,看着萧淮逐渐冰寒阴沉的双眸。

    仔细想一想,她好像不能做什么。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萧淮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脸色极其难看,好似下一刻就能将她抽筋扒皮似的。

    *

    孩子在这里姜挽是不好意思动手的,现在不在了,她也不用刻意维护着萧淮在孩子面前的威严,直接动手推开萧淮,一掌震得他后退三步,后背狠狠撞到了假山上。

    意识到父母和弟弟同时不见人影,他立马就出来找了。

    萧淮一声不吭,只是盯着她的手看,面色寡淡清冷。

    姜挽迟疑着走到他身侧,抬手扶住了他的手臂。

    萧淮向旁边闪了一下,伸手拂开姜挽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扭头看着假山外面,“这是你的事情,没必要与朕解释,朕也不想听。”

    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顺手一推而已,没想到就这么巧,让假山上的石头划伤了他。

    “你都不要他们,还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听着怎么了,听见什么你就会在意他们吗,原来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也会在意孩子?朕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在乎孩子?”

    嗯什么嗯,这什么态度,以后她只是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侍女罢了,只要他想,随意磋磨。手握皇权,坐拥万里山河,难道还惩戒不了一个女人,可笑!

    内侍见陛下肩膀上有血迹,慌慌张张问要不要请大夫来,萧淮摆手,说不用管,尽快安排马车过来就是了。

    她也不是脸皮薄的人,只在孩子面前,她也得留点当娘的脸面吧,萧淮说这种话当真是连当爹的脸皮都不要了。

    “嗯。”姜挽面无表情地点头,对萧淮这个决策没什么异议。

    “嗯。”

    “……”

    母亲身边不需要她一直跟在身边,但欢儿还小,需要母亲,姜挽对孩子们愧疚,确实想要弥补,眼下生活安稳,她该回到孩子们身边看着他们长大,至于身份……这对她不重要。

    “孩子们是我亲生的,打断骨头连着筋,血脉至亲这辈子割不断,我当然要在意,但这与再嫁没什么干系,我朝女子二嫁三嫁比比皆是,并非是难以说出口的事情。”

    姜挽去看他的眼睛,试探着说,“以身相许行吗?”

    贺府安安静静的,贺长安夫妇都在宴席上没回,萧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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