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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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收拾下,随即出来拜见。"

    里屋,沈清婉却不着急。

    自从她好心探望檀昭,却被他给冷漠打发了,实在咽不下那口气。左思右想,前日,她命人去檀府通风报信,好让梅娘晓得自己儿子的真正下落,亲眼瞧瞧他的惨况。

    她猜着梅娘最近会来。

    果然。

    沈清婉慢悠悠地挑选衣裳,粉红,还是郁金黄?两件都不错,皆是上等云锦,纹饰华美若天上云霞,织金一类,比蜀锦还要名贵。

    "潘嬷嬷,今儿我脸色不大好,你觉得哪件褙子合适些?" 沈清婉犹豫不定。

    潘嬷嬷搓手急道:"小姑奶奶,檀老夫人还在候着呢! 郁金黄吧,似冬日暖阳,人人喜之,看着也暖和些。"

    沈清婉颌首,穿上郁金黄云锦褙子,接着又让甜橙补了妆容,这才莲步轻移,去到书房请安。

    样子还是要做的,沈清婉温婉礼道:"阿婆,儿媳病痛在身,有失远迎,还请阿婆见谅。"

    "婉儿快坐,自家人无须客套。" 梅茹心地善良,总将人往好处想。况且她视线不清,哪里看得出沈清婉面色好不好,只瞧见她模糊的身子,衣装靓丽。

    巧姑却看在眼里。夫人的气色比在檀府那阵子好多了,说话也不再那么气虚,似乎讲到一半就会断了气儿似的。

    "夫人。" 巧姑福身,随即退出门外。

    梅茹不想累着儿媳,关怀一番,坦诚言道:"前日昭儿回来了,我已知事情真相,斟酌后,便亲自来看看你,婉儿,你打算何时回来?我们甚念之。"

    嗤。沈清婉心里暗哧一声,面上维持温柔神情:"阿婆,主要是我身子不适,担心回去,会给您添烦恼,不如等我修养好了,再回也不迟。"

    "我怎会怪你麻烦,婉儿,别怪阿婆唠叨,夫妻之间,贵在相守,若分离太久,恐连理生隙,离久则情疏。" 梅茹顿了顿,实心实意地又道,"你若与昭儿有何不便说的,告诉阿婆,阿婆替你做主。"

    真烦。

    沈清婉暗恼。

    这婚离定了,早晚而已。

    为了挽回颜面,沈清婉趁机复道:"阿婆的话,自然有道理,婉儿明白。可檀郎那事儿,婉儿一想起,依旧痛心疾首,心病难医……" 沈清婉越想越气,泪珠从眼角滚落,"或许我与檀郎缘分已尽,不如和离也罢。"

    "和离"两字,这回由她口中说出,沈清婉泄了一口恶气。

    梅茹惊骇,腾地站起身,捂着胸口支吾道:"和和离,这怎么,怎可如此! 婉儿,我回府说说昭儿去,既是他先辜负了你,必然他先赔罪才是!"

    眼见梅茹焦灼痛楚,沈清婉暗自高兴,也算是报复了檀昭。

    但也不能恶化事态。

    檀昭那人,她真心害怕。若没有父亲撑腰,她害怕死在他手里。

    后路还是要留的。沈清婉扶住梅娘,哽咽诉道:"阿婆,您别,千万别啊! 檀郎病痛未愈,要让他安心养身才是。此外,我不想他迁就,或责怪于我,这事儿您就先搁一阵子,待檀郎康复后,再说也不迟。您答应婉儿好不好,否则婉儿寝食难安,若是落下一身病,将来如何是好。"

    梅茹自然舍不得儿媳担惊受怕,含泪应诺,回府后,也没与檀昭提及她探访沈府这件事.

    今夜又逢月圆,檀昭支着木拐行至窗前。

    朔风冷冽,如薄刃般割在身上,带起刺骨的战栗。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为她。

    他的安安蓦然消隐后,汴京的夜比漠北还荒凉,他望眼欲穿,纵然忐忑,心底仍怀着一蔟希望的火苗,静静等候。

    天寒地冻的,她会不会冷?如今身处何方?檀昭惦念着,凝望那轮完美无缺的圆月,悬于天河尽头,却看似伸手可触。阿娘曾玩笑说,他是嫦娥仙子遗落在人间的小兔子,如今,他晓得他的嫦娥仙子长甚模样了。

    她何时会来寻他?

    骤然一道黑影似轻燕飞落,须臾靠近窗棂。

    "娘子……?" 檀昭的心险些撞出胸口。

    "嘻嘻。" 那人双手撑着窗沿,朝他展颜一笑,浓眉大眼的,嘴唇上沿竟还有一副小胡子。

    "你是?" 檀昭吓了一跳,定睛细瞧。

    虽知安澜擅于乔装打扮,但扑入眼帘的却是男子的面孔……

    "三日不见,甚是想念。" 安澜搓搓手,"檀小兔,外头冷,我先进来。"

    话罢,她双手用力,一个轻盈翻身,从窗沿跃入屋内。

    民间香艳话本里,皆是男子爬窗,幽会心上人。

    到了安澜这儿,她不仅爬窗,待会儿还要爬床呢!——

    作者有话说: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源自清代一首诗词[绮怀]。

    第67章 偷情 她不觉神魂荡漾,极想饿狼扑兔。……

    是娘子没错!

    檀昭狂喜, 待人入屋后,极快掩上雕花木窗。朔风仍从棂格缝隙呜咽灌入,檀昭插入横栓, 哐当, 隔断外头如狼哀嚎的冷风。

    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她,"安安, 安安,安安,我的安安……" 他喉间滚着灼烫的低吟,抱得她那么紧, 像要将她骨头拆了似的。

    天晓得他多么想将她横抱起来,径直走去塌前。他想尝试下,可身子一用劲, 下方疼痛加剧,他攥拳隐忍,疼得手背青筋凸起, 偏是闷声不吭。

    安澜倚在他怀里,察觉到他的心跳因为疼痛渐而失力, 连忙将他扶着慢慢躺到榻上:"檀郎乖, 等着我。"

    安澜抖落身上的冷尘, 脱去黑色氅衣, 走去暖炉边上,烘了一会儿手。体内几近冷凝的血液渐而舒畅, 安澜解下腰间系的一把剑, 蹑手蹑脚地走去塌前。

    眸光四下一扫,瞥见墙头有个女人!

    安澜定睛细看,竟是一副美人画。

    画中人眸子弯弯, 巧笑倩兮,那一脸漾开的笑意仿若盛满月华清辉,天真无邪,偏生眼波流转间迸出一缕慧黠,俏皮暗藏机锋。

    不正是她么?

    原先床头墙上那副王维的雪霁山石不见了,被这副美人给取而代之—— 此画是檀昭在狱中所作,睹物思人,每晚看着她才能安心入眠。

    其他美人画不是佐以琴棋书画,便是花鸟山水。而檀昭这副,美人旁边一张檀木桌,其上摆着各式果子,有安澜最爱吃的金橘蜜饯、琥珀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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