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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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忸怩:"可是,我不习惯唤你檀夫人。"

    安澜噗哧一笑:"叫姐姐。"

    "嗯!" 顾飞捏紧沉甸甸的钱袋子,甜甜地笑,"姐姐,姐姐,好姐姐——!".

    另一厢,檀昭亲自调解后,让林氏留在檀府一段时日。沈博文不敢惹恼檀昭,怏怏不乐地离去。

    至于空房,府里仆役侍女们挤一挤,暂且腾出四间厢房。

    住宿勉强应付了,吃饭之际,一帮禁军目瞪口呆。他们殿前司的伙食虽然比不上宫廷炊金馔玉,但,少说也有七八道菜,每顿大鱼大肉。檀大人作为御史台长官,今上的爱臣,这……

    果真,檀大人清正廉洁,无可指摘!

    夜里总算清净下来,檀昭回房,携着一身疲惫坐到床沿。

    安澜乖乖躺在床上,墨发凌乱散于枕畔,面容依旧苍白,唇色倒是红润了些,"官人累了吧,快些歇息。"

    檀昭凝眸打量:"药喝了么?"

    安澜点头。

    檀昭又问:"肩上的药换了么?"

    安澜眨了眨眼:"今日大家忙,我也忘了,不打紧,明日再换。"

    檀昭蹙眉摇头:"齐太丞嘱咐过,最近十日,需要每日更换,况且现下还热,容易出汗。" 他忍着疲惫,走到柜前寻到药盒,拿出纱布与一堆瓶瓶罐罐。遇刺那夜,他一直守在妻子身旁,记得医师的手法,知道如何敷药。

    檀昭扶她坐起来:"一会儿就好。"

    安澜不便推辞,自个儿解开衣裳,露出双肩。

    凝脂玉肌,被身下浅绿色抹胸衬得越发柔润,她的肩头与臂膀不似其他女子那般瘦削,而是圆润富有弹性的,蕴含力量。

    檀昭凝眸片刻,喉结滚动了下,继而慢慢替她解开纱布。

    那片雪肌间忽现一道狰狞的疤痕,伤口开始结痂,黑红交织,看着越发可怖。

    "疼么?" 檀昭不由地蹙眉,手指轻轻拂着伤口周边。

    莫名一股酥麻的感觉,安澜屏住呼吸:"不疼了。"

    "说谎。"

    怎么可能不疼,他看着也替她心疼。

    檀昭沉默少顷,问道:"有一回,我无意中瞧见,娘子背上,还有其他伤痕。"

    安澜身子微颤,拢了拢自己的轻纱:"那些是,以前,我骑马跌落受的伤……" 伤痕皆是她练武或施行任务时落下的。但说骑马,当初与沈家统一过口径。

    他是在怀疑打听?

    安澜心里七上八下。

    "原来娘子喜欢骑马。" 檀昭不动声色地替她清理伤口,动作极为轻柔,再一点点地敷上金创药。

    安澜垂首静默,手指绕着挽在胸前的墨发,天鹅般纤长的脖颈低着,似一段美玉毫无遮拦地钻入那人眼里。

    檀昭在她肩上包好干净的纱布,眸光又移往那片袒露的纤柔玉肌,禁不住微微俯身,在她颈项落下一吻。

    猝不及防,安澜绷紧身子,回眸。

    万千青丝泄于脸侧,她罗裙半遮,香肩毕露,浅绿抹胸高高隆起彷佛草原里藏匿着洁白的羔羊。"檀郎……" 她淡色唇瓣嗫嚅着,眸光像似一头受惊的小鹿。

    蓦然脆弱的模样。

    美得让人神魂颠倒。

    檀昭眸中的水光愈发荡漾,情不自禁地往她唇间吻去。

    两双唇瓣柔软胶贴。

    "唔……" 安澜略微抗拒。

    檀昭很快停止,坐在床沿,竭力收敛自己莫名的欲.望。

    "抱歉,方才我……" 他抬眸,含着愧疚看向妻子。

    安澜苍白的脸颊染上一晕粉红,垂眸,声音近乎呢喃:"夜已深,我们歇息吧,官人明日早起。"

    熄灯入床后,檀昭回思适才那一幕,搅扰病中的妻子,真是禽兽不如。不知从何时起,那人一颦一笑,似能激发他体内逐渐膨胀的欲.念,不似从前那般陌生与不适,而是,他情不自禁,他很想索取,仿若体内总有一头蠢蠢欲动的小兽揣怀探索的渴望,如今他还能压制它,不晓得可以坚持多久。

    因为刚才的吻,檀昭不敢再将她抱入怀中,便替她在背后放好软枕,嘱咐道:"你肩上的伤刚开始结痂,尽量别压着,会蹭疼的。"

    "晓得了。" 安澜侧头看向他。

    朦胧的月华愈发勾勒出男人清俊的侧颜,洇开一层银色温柔。他眸底漾着冰雪融化后的春泓,流光溢彩。

    安澜阖目,转身。

    「檀小兔,别对我这么体贴。」

    「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心软。」

    「终须别离,何必留情……」

    是的,不能爱上他——

    作者有话说:床下君子床上禽兽,目睹男主清白的脑子一点点颜色起来,也快了。

    第26章 打野 她若是皇帝,保不准会成为昏君,……

    安澜睡得很是踏实, 一觉醒来,面色也红润了些。

    听见屋里动静,樱桃入内服侍。少顷, 林媛媛也来到屋里, 神色略微忐忑。她接过樱桃手中的镶金箔木梳子,"我来吧, 樱桃你去准备汤药。"

    见女儿展颜微笑,林媛媛心跳得小鹿似的,欢喜坐到床沿,替女儿梳头:"婉儿, 昨日阿娘让你难堪了,对不住你。"

    "娘,自家人怎么说这话!" 安澜温柔慰道, "您能留下陪伴,女儿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受伤了,脑子也坏了, 对亲娘态度好一些,沈尚书你奈我何?!」

    林媛媛水做似的, 动不动就双眸盈泪, 珍珠般滚下来:"阿娘的乖女, 好乖, 越来越乖了。" 林媛媛打心底的欣慰,自从女儿出嫁, 与她亲和许多, 所以她昨日才敢厚着脸皮,死缠硬磨。她总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与女儿在一起, 多处一天是一天。

    林媛媛慢慢替安澜梳发,用导引术按摩梳头法,"这个法子是太医所教,很管用,源自黄帝内经,头为诸阳之会,每晨,你让侍女这般栉头理发一百下,能通血脉,散风湿。不过婉儿,我发现你的头发似有变化,虽不比从前乌亮,却要浓密些。"

    母亲的爱抚很是舒服,安澜一边阖目享受,一边回道:"是么?每逢换季,我头发一把一把地掉,不敢多梳,生怕自己秃头。&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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