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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太子殿下又破防了!》 45-50(第7/9页)
下意识开了口。
问完却又发现不过多此一问。他知道按着宫规,正妃产下嫡子前,为了避免妾室产下长子,便是靠这避子汤。
只是他从未在此事上操过心,自有人按着宫规安排得妥妥帖帖,他也从没见过。
可不想是这番模样。
他方要开口,却见宋轻风面色如常,已伸出手来接。
李岏下意识地道:“等等。”
顺意一惊,忙收回手来。
全福也一时侧目。
之前云诗歌宴上就有传言,说是宋娘子亲口所说,太子殿下答允她可以生下长子。
如今这反应,是要停了宋娘子的避子汤?
宋轻风也吓了一跳,眨着眼角问道:“怎么了?”
李岏方要开口,却听门外有人声道:“太子殿下,臣高守有事求见。”
李岏看了看宋轻风,却自起身行到外间。
高守见他出来,忙上前道:“殿下,方才藏书阁处来报,晋王殿下带着人,去了藏宝阁,还打发走了跟随的内侍,好一会才从里面出来。”
近日因是太子殿下十八岁生辰,各地藩王,邻国使臣来京恭贺。
陛下特允了他们宫中便宜行走,并交待由晋王殿下负责招待。
李岏道:“还有谁去?”
高守道:“随行的,有西垂和北戎的来使。晋王殿下奉陛下的旨意招待外宾,藏书阁的人并不敢拦,也不敢强行跟着。”
李岏扯了嘴角冷笑道:“难道是带他们瞧瞧孤收到的生辰之礼?”
高守却低下魁梧的身体,低声道:“太子殿下,近日密探打听到一个传言……”
“什么传言?”
“传言言之凿凿,说是那失了踪迹的北戎玉玺,便藏在宫内的藏书阁内。看来这传言不光是我们得了,晋王殿下肯定也是得了,偏偏正巧他领了这差事,这便直接带人去了。”
李岏轻微皱了眉头,自十几年前,白马战神身死,这玉玺便也跟着失去了踪迹。
这几年不光是北戎在暗中派人一波一波地找寻玉玺,他们自己,何尝不是在暗中找寻。
毕竟当此时候,北戎内乱,若是叫哪位北戎皇子突然得了玉玺,北戎内乱或可立刻停止。
到那时,我西北边境,哪里又是安宁。
这传言不会是空穴来风。
若是晋王是奔着这玉玺来的,那他寻玉玺做什么?是想向陛下邀功,还是想收买北戎的人心?
亦或者,他只是想趁乱将自己拉下水。
毕竟那藏宝阁里,摆了他不少的生辰礼。
高守见太子沉了脸,忍不住道:“先头陛下怀疑是殿下您私藏了玉玺,而今又冒出这传言来,不知这传播流言之人,是什么心思?”
什么心思?
李岏冷笑出声。
他问道:“出来后,几人又去了何处?”
高守道:“臣悄悄跟了一段,几人出来后,晋王便趁着宫门下钥前带着人去了外头的酒楼。”
“看来是未寻到。派人盯着,之后晋王接触了什么人,都要牢牢记着。还有想办法找到这传言是从哪里来的。”
“是。”
李岏又想了想道:“告诉云逍,叫他看好皇觉寺,别整日惦记着写信,若是叫外人乘虚进入,让他提头来见。”
“是。”
李岏看了看屋外的天色。
最后的残阳早已落下,天地一片幽蓝得黑。
黑得叫人怀疑,明日的太阳是否能照常的升起。
高守又道:“殿下,昨日那位女子的身份,已初步有了些眉目。”
李岏不说话。
高守接着道:“据说她是江南人,今年中秋左右的时候来了京师,只是不知为何走投无路,入了春风楼,成了里头一个靠卖唱为生的歌女。”
高守道:“臣已派人去江南,不日该有消息传回来。”
“春风楼?歌女?”
李岏重复道,他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春风楼为何有些耳熟。
她的生母,听闻便是从这楼里出来的。
转头,却见内室里,柔和烛光下,宋轻风正与顺意大眼瞪小眼,全福也凑在一旁,不知说了什么,她笑得开心,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过了头来,嘴角笑意未消,眉目染着烛火。
李岏心中一紧,立刻转回了头。
开了旁边的小窗,湿风扑面,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一个歌女的身份,如何会出现这宫里,在回露殿?
他们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安排这样一个人靠近他?难道只是为了羞辱他?
他想来想去,竟一时想不到他们的意图,仿若一片迷雾,迷在了眼前。
李岏心中有一瞬间隐隐的不安。这感觉,已经好久未曾出现了。
这些年,他不敢有丝毫松懈。
即便是发生的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也总要反复琢磨。
因为只要自己有一点疏忽,或者露出一点破绽,便立时就会有人撕杀过来。
就像以前他还年少时。
就像前不久,他不过偶关照了一点老十,这孩子便被人盯上,软硬兼施,煽骗引诱,到底将他拖下了这趟混水。
在此之前,他虽活得卑微可怜,却至少还好好地活着。
而今在那宗正寺,那个满怀愤恨,面容扭曲,凄厉惨叫的少年,哪里还有半点孩子的模样?
而他若是败了,只怕下场并不会比他好多少。
这东宫里现有的所有一切,都会随着他的失败,烟消云散。
一阵狂风突然响起。
阴沉了一日的天,又下起雨来,潮湿的地面,又被雨点噼里啪啦地击打。
寒气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烛火摇曳了瞬间。
全福忙带着人,将屋内几处没关牢的门窗全都关了。
方关好的门上却突然传来轻微的三声叩门声。
全福低声问道:“谁?”
门外小太监道:“是奴婢,谨言。”
全福开了门,谨言身上衣裳微湿漉,帽子上也滴着水,他不进屋,只是跪在门外,对着李岏磕头道:“太子殿下,方才宗正寺来报,十殿下在宗正寺,畏罪自杀了。”
“什么?”全福下意识惊叫一声,忙捂住了嘴。
外头黑雨哗哗。
李岏面色瞧不出变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全福呸了一声,却道:“要奴婢说,这十殿下敢戕害殿下,恩将仇报,死也不冤了他,只是难道他还真有胆子畏罪自杀?”
李岏并未开口。
这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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