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10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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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渡重洋去了:“哥!他谁,你认识啊?”

    萧亦望着笑了半天,抿唇正经几分:“认识,叫萧亦,达到认识小爷的门槛了吗?”

    噎人能噎得那么精准,温思远一时间真找不出谁来。

    张了下口,看了眼亲哥,又看了眼被骂竟笑起来的封听筠,最后在萧亦一句,“要不是你哥在这,我真要告你哥你辱骂无辜人士了。”彻底击中,顿时两眼汪汪着:“萧亦。”

    以为人能说出什么感人肺腑的话,出口的却是:“大冬天,你剪头发倒是方便洗了,好歹和我串通串通一起啊!”

    萧亦是真服了。

    温思远吸了吸洗发误伤的鼻子:“该说不说,你哪抢来的脸,还挺好看。”

    “多谢,原生皮,谢绝诽谤。”挪地给人腾位置,却见对方素来要动两下的手今天分外安生,便沉默着给温思远收拾出来个地。

    王福见状叫人又摆上来两幅碗筷。

    久别重逢,温思远忙着兴奋,没注意到萧亦这点贴心,一落座,就不太灵活的手揽着萧亦道尽数月英雄事迹:“一笔写完所有字,我练出来了。”

    有幸天天见到那旷世巨作温竹安早被温思远训练脱敏了,要凉不凉:“说,鬼画符,除了我和封听筠,普天之下找不出第三个人看得懂。”

    以前的字可以说勉强能入目,现在让人看得自戳双目。

    “天才惺惺相惜,说明我的字,只有聪明人才看得懂。”温思远倒是不在乎,要在乎,手断就要一死百了了。

    张口就提到个在座如雷贯耳的人名:“以前你长着萧成珏的脸,我还发现不了,现在我真觉得你两有一点像。”

    碍于手,萧亦没计较默然消化着,奈何消化不良:“哪里像?”

    白倚年系乖巧阴郁那挂。

    他顶多算看着乖。

    “我一开始就说了,”温思远是真不怕被打,“都小白脸。”

    小白脸深吸一口气,寻求温竹安的意见:“您看我能打他一顿吗?”

    温竹安和封听筠一块低头挑鱼刺,头都没抬一下:“您请便。”

    温思远俏生生抱着自己,方才不太灵活的手,此刻倒是利索:“你知道吗?你死后,我成天以泪洗面,恨不得替你去死!”

    抽噎着,从怀中扯出块白帕子,作妖似得摇了两下,“这样,你还舍得打我吗?”

    饶是来的是条狗,对上温思远也要气笑过去,萧亦半点不心疼惋惜了,抿唇搓手臂:“收敛点,恶心过头了。”

    “少理他,吃鱼。”封听筠将挑干净鱼刺的鱼肉放到萧亦面前。

    温思远狗眼汪汪盯着温竹安碗里那快几筷子戳烂的鱼肉。

    他也想要这待遇。

    “哥,我手疼。”温思远眨眼。

    温竹安险些将碗戳通了,冷眼望着人:“现在想起来手了。”

    方才不是招展得欢快吗?

    满怀希望看了眼萧亦碗里的,萧亦眼睛都不眨就吃了,瞬间一腔热血向东流,入海都凉了个干净,只道人心易冷。

    枉费他听见封听筠把一人带寝宫,特地跑来替人鸣冤。

    正是嫉妒时,温竹安推来碗没那么碎的鱼肉:“消停点。”

    温思远好不感动,连忙扒拉进嘴一口,没嚼两下瞬间脸色一变:“哥,您没挑刺啊?”

    温竹安没惯人的意思:“细致的你确实干不了,挑点鱼刺还要我帮你不成?”

    萧亦平静咽下口水,最后没忍住趴在桌子上笑起来。

    还是低估温竹安的攻击力。

    抬头却见温思远满眼哀怨盯着他,又是没忍住笑出声。

    好不容易吃完饭,才出门,温思远立刻冰释前嫌撺掇起来:“我哥他们始终抓不到白倚年,你信不信,只要你一出门他就出来了!”

    萧亦身上有玄学。

    玄学沉默一瞬,还是没压住那点躁动:“走!”

    两人一对视,背着御书房里的人就往宫外去。

    去处不是别的地,正是临王府。

    三个月前就没了主人的府邸人早走了个干净,府中值钱的不值钱的都被外人瓜分了个干净,就留座搬不走的空府在原地。

    两人稍稍一合计,没往临王书房找,先去了临王卧房。

    卧房之内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用过,没用处的纸。

    萧亦蹲着捡起两张,纸上墨迹深浅交加,和他做给封听筠那盏师出同门,要真追究起来,他是读出了萧成珏的言外之意,才做的灯笼。

    再看字迹,其上笔迹未曾遮掩,就是萧成珏本身的。

    内容皆是各般说不清道不尽的白倚年三字。

    温思远看着不禁唏嘘起来:“萧成珏是真记挂白倚年啊!”

    “可惜了……”

    同一时间,不同语调:“你们说谁想我?”——

    作者有话说:熬不动了,今天欠的明天补[化了][化了]

    第109章 保证

    来人和几个月前没什么变化, 一样的瘦骨嶙峋形同走尸,若非要挑出什么不同寻常的来,眼睛一瞎一损, 伤疤贯穿半边脸,原本乖巧无害脸上徒生戾气,手上的飞镖也不是常见那两把, 平平无奇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处在杀意中间的温思远适应良好,朝萧亦无奈耸肩:“看吧,我就说!”

    萧亦不背这黑锅:“有没有种可能, 他是冲你来的?”

    对方再关心他,也没他生辰八字,按理应当算不出来他是谁。

    温思远不一样, 温思远欠打。

    没无视白倚年脸上的刀口,当着人就问了出来:“你弄的?”封听筠只说了温思远因白倚年毁了两只手,没说白倚年下场如何。

    直觉使然,萧亦笃定和温思远有关系,即便不是,也和温竹安有关, 否则白倚年没必要死追着不放。

    罪魁祸首打小就实诚,欣赏着自己的封手之作,满意点头:“我也觉得我巧夺天工。”

    萧亦蓦然沉默, 他没见过那么能拉仇恨的。

    后退一步,全当撇干净关系。

    一看对面,白倚年捏着飞镖的手指难以抑制地泛白, 无需温思远再说一句,飞镖就能过来溜一圈。

    可见虽残,但狠。

    萧亦难免低头看了看自己, 打球行,打人不行,又看残废温思远,顿觉出宫也不是这么好出的。

    打着商量开口的语气:“白倚年,你哥是临王。”语不惊人死不休。

    低头要多捡几张纸,白倚年阴沉着脸:“别动!”

    飞镖毫无征兆离手,白倚年趁机蹲身捡纸,他能看见的眼睛也是模糊不清的,全凭听声辩位靠感觉动手,飞出去也是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似乎不指望一发命中。

    温思远一边踹开萧亦,一边往后躲,利器从两人之间切割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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