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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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出声,天子未觉不对,提议让人假死的季折一僵。

    问皇帝要江山还是要美人者,身后又走出两位拉不住牛犊的佳人,闻言对视一眼,皆是无奈。

    如此理当是一对。

    封听筠没说话,取出只茶杯,为萧亦添好茶,笑在碧色茶汤中晃了一转:“怎么不要?”

    萧亦轻车熟路坐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嫌烫反而拿起封听筠喝过的灌了下去,平铺直述:“右相要谋反。”

    现在造反,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皆有。

    右相和陈祥山那三子具体什么交情他不清楚,但一定拿下,人马没问题。

    贪墨受贿银钱堆积如山,钱财粮草没问题。

    封听筠昏君的骂名,传得天南海北,哪怕连刚会说话的婴儿,叫出第一句完整的话,都是连名带姓叫天子,后面加个昏君。

    出师都有名了。

    万事俱备,但凡右相寻个时间,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起兵,再盖个皇帝因蓝颜祸水愤然薨逝的死亡证明,这万里疆土,就能换个人做。

    可偏偏,这是萧亦最不能接受的结局。

    史书都找不到理由骂的人,凭什么因为他一个横插一脚的外来人落得千古骂名?

    如今局面已是他最大的容忍范围。

    若不是面前的天子说还有方法,他不如站上墙头,脖子上架把刀,眼一闭心一横,一刀下去四面赔罪。

    就又重复:“封听筠,江山你不要了?”

    “不能。”封听筠哑然,朝王福递眼色让人将从右相府偷来的琴抱上来,“比它轻的琴我都未丢,丢什么江山?”

    见着东西,萧亦才算满意。

    转手将天子给他倒茶的茶壶,提起来给季折倒了一杯:“多谢。”

    谢什么没说,茶杯外在挺凉,季折也没敢碰,扯着笑推到天子手边,收获对方微微抬起的目光。

    桑黎慧眼识珠:“树桐。”

    “是,从右相那偷回来的。”萧亦倒是没包袱,垂眼看着这把声鸣远扬的名琴。

    琴身线条流畅,漆质温和色泽内敛,组装的也是严丝合缝,只看外表,就透着金钱的味道。真让他就这么砸了,还是可惜。

    便将主意打到封听筠身上,找准时间,塞了个满怀:“会拆吗?”

    封听筠抱着琴,偏头笑开,笑完郑重其事:“不会。”

    桑黎、封雅云:……

    好在仍有靠得住的人在。

    季折咳了声,主动揽活:“臣略懂一二。”

    有专业人士,封听筠也不至于砸琴,无需萧亦差使,欣然将琴递了过去。

    季折说的略懂一二完全是谦虚,叫王福去乐坊找来了工具,小心地拆开琴,看动作,完全是爱琴的人。

    将其一分为二,琴体内部用来纳音的凹槽里,一把白银打造的钥匙严丝合缝躺在其中,在木质琴身的衬托下,分外光彩夺目。

    拆琴的却是遗憾叹气:“葬送了一把好琴。”

    后天为容纳钥匙刻意挖凿的形状,毁了原先精心构造的纳音结构,琴也半废了。

    惋惜过后,将钥匙交给萧亦:“萧大人怎知内里有东西?”

    萧亦看向封听筠,总不能说后世考古,从封听筠的帝陵中挖出来的,因底部受损在修补中发现了钥匙。

    信口糊弄过去:“猜的。”

    随意打量两下,看不出钥匙有什么乾坤,但记得有专家推测夏朝无翼而飞的钱财,可能和这把钥匙有关,就钥匙引据经典,发表了无数篇论文。

    当然,这些都只是推测,考古的谁不疑神疑鬼。

    不过不管有没有用,还是塞到封听筠手里:“物归原主。”

    有些事,想说还是做了个善良的人,诚然:“你晚上早点睡,我出去一趟。”

    封听筠挑了下眉。

    萧亦扯出封雅云和桑黎:“她们都是姑娘,你去不合适。”

    封听筠看了眼桑黎,回眸盯着萧亦不说话。

    全然被遗忘的天子嫡姐,无所谓摆了摆手:“你们安生歇着,暗卫不是养来处理粮食的。”

    难得发善心,朝季折递了个眼神,又连拖带拽将桑黎带走。

    出了门,贴心将御书房门合上,若非手够不到窗子,合该窗子一起关了。

    萧亦不觉什么,拉了把封听筠,心平气和将白倚年给的图纸递给封听筠:“白倚年给的。”

    本以为萧亦会问如今局面要怎么处理,忽地话题转得南辕北辙,封听筠罕见地生出些诧异,接过望着纸上的图纸,走到御案提笔用黑墨补全:“正确的当是这样。”

    萧亦接过胡乱看了一眼,没看出有什么名堂,背靠桌角,良善一笑:“很了解?”

    回答他的人面不改色:“略有所闻。”

    “姑且信你。”想起梦中,酝踉几句没酝踉出任何,毫无征兆问了出来,“我梦见我又去到靖国公的密道,”想了想,还是补充完全,“和白倚年一起去的。”

    直勾勾盯着封听筠。

    见封听筠目光微紧,但未到慌张的地步,便知他应该没死成,侥幸逃过了。

    “梦中密道里有人喊了我一声,我没听清,是谁?”封听筠的声音他总归不能听不出,那人明显不是。

    封听筠将萧亦拉到身边,没出声,只是紧紧盯着人。

    这般小心谨慎模样,倒有些像他逼供是不是白倚年那次,皱眉间只觉牙痒,即将发作前封听筠慢声细语哄着:“不是担心你不相信,我知道你信我。”

    “那为什么不说?”萧亦古怪。

    封听筠笑了笑没出声,手指搭在他指尖。

    直觉使然,萧亦猜测,说了他可能会出什么事。

    竟也压了好奇,牵上封听筠的手,动了动指尖:“陛下,你怎么这么纯?”

    换别人,就不是碰手指了。

    第89章 半夜关人

    梦者无声, 梦中万千声音,归于“温思远”三字。

    是夜,温竹安带人走在密林中, 厚重的白霜铺在地面,冻得地面既寒又滑。

    他走得极快,说是健步如飞都是谦虚, 脚步却扎实,后面官兵忙着往前追,遛串般往下滑, 一个带一个,瞬间“阵亡”一大片。

    眼见就要跟不上,后面人反倒不急不忙起来, 趁着人走远用冻僵的手窸窸窣窣擦干身上的泥浆,就是阵风的功夫,裤脚衣摆的泥水都结成了块。

    有人借着呼出的热气暖手,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刮来的风里夹杂着吹散的名字。

    冻得僵硬的人摩擦着关节,轻微地吸了口气:“死了吧。”

    身旁人面面相觑, 半晌落不下个定论,被漫山遍野喊遍的人都失踪几个月了,若非今天抓到几个跑江湖的, 他们也遭不了这罪。

    可即便如此,这罪本身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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