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命否?掰弯皇帝可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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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萧亦却警觉摸到诡异的地方,顷刻懂了王卓想表达的点:“你是说每棵树上都被人放了蛇?”

    王卓下意识点头,想到光线太暗萧亦未必看得见,转为说话:“是,每棵树上都有,此处住户众多,此等剧毒之物,不该出现那么多。”

    何等的精准投放,处处都有,一棵树上一条,比一坑一萝卜还准确。

    萧亦皱眉,想不懂谁能这般煞费苦心做个局对付他,习惯性想找谁商讨一下,抬头只见迎风招展的温思远。

    远方着火的地方没了亮光,该是被扑灭了。

    温思远蹲在墙上半晌,想起什么又跳了下来:“我看过了,就你去那宅子,周围一圈都搬空了,干干净净,雁过拔毛。”

    有几家上了锁的,仅剩点不值钱的破桌烂椅上还积了层灰。

    萧亦低头想了半天,怀疑的人选很多,但都没有明确的指向,挥了挥衣袖打算走:“回了。”走了几步撞见王卓手里那串死不瞑目的尸体,难忍牙疼,“另外,替我向陛下告个假,就说我病了。”

    王卓又着急上了,攥着蛇的手伸向萧亦,像是要检查萧亦哪出了问题,:“您哪里受了伤?”

    蛇身贴着萧亦的脸而过,凉得肉疼,萧亦认真抿唇:“头发。”又像模像样抓起烧得千窟百孔的衣服解释,“这是我的官袍。”

    萧成珏在这方面穷得叮当响,就两件官袍,另一件洗了。

    王卓这才放下心,注意到萧亦对死蛇的抗拒,甩手就把蛇丢开。

    偏偏群蛇要死不死一窝蜂全奔赴到温思远头顶,几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后,地面传来重物落地声。

    萧亦转头看着这场不压抑自杀的平地摔,竖起四指发誓:“苍天有眼,今天他的死因与我无关。”

    没等温思远发作,笑着收回手指:“你压到蛇兄了,没人规定葬蛇要用人盖棺。”

    周边暗的不亚于睁眼黑,萧亦自然是不知道温思远身下有蛇的,却也不觉得自己是睁眼说瞎话,但怕异父异母的假兄弟当场反目成仇,因此转身就走。

    脚才抬起,背后一声狂啸:“萧成珏,我要你死!”

    萧亦抬手捂了下耳朵,泰然接下这道不亚于内心城防崩塌的怒叫,心底残留的三分惧怕便也随之消散,心平气和迈步回府之际,全然没意识到右相府中早有人将他卖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不一定更六千,别等嗷,承诺过的缺了多少,后期我都会补上的,明天不更[抱抱][抱抱]

    第32章 臣处处被惦记

    右相的书房仍亮着灯, 右相阖眼靠在太师椅上,烛芯“呲”地炸出声响,脚边跪了个穿细麻布衣的男子, 闻声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头贴在地面止不住的抖,汗水擦地留下的湿痕在地面渐渐扩散开。

    “你确定萧成珏第一句是丢了东西?”右相声线向来低, 蓦然一出声,只觉既沉又冷,像是寒冬腊月里撞上土墙的寒风。

    又烈又冻。

    男子抬起头来点头, 很不打眼的长相,若现在萧亦在场,该认出这就是昨天召集一群人到他门前的小厮:“是, 属下确定,当时他失魂落魄站在原地,大喊丢了东西。”

    “是吗?”右相脸上不见风云,掌下桌子胆小如鼠,颤动不断,“那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同样抖个不停的小厮咽着唾沫, 磕磕绊绊回话:“管家……是管家!是他说此事若让您知道,就都活不了了,拦下了来通报的人。”

    “萧成珏默许了。”右相站起身平静陈诉, 缓慢绕着桌子踱步,声声摄耳,小厮只要敢抬头, 便能看见他唇角依稀擒着意味不明的冷笑,眼底风雨交加搅动烛光。

    这般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姿态做事的人,走路自是不看路, 一脚便踩在了小厮抠在地上的手指,脚跟重重一蹑,恨不得踩出朵色彩斑斓的花,生生将人踏出泪来。

    十指连心,小厮疼得牙缝里冒出细小的呜咽,眼泪滚进唇间分外咸腥灼人,忍不住想后缩,耸着肩膀抗拒生理性动作。

    他别无选择,右相是何等人,迟早会知道这事,届时谁都终究难逃一死,与其等死,不然他先来告密!

    世人都能活,他凭什么死?

    右相自不关心杂碎的心思,睥睨着脚下的人,悲天悯人般叹息,端坐堂中轻轻拍手叫人进门,便合上了眼帘,像是高坐明堂的神佛。

    进门的人是绝佳的死士,小厮甚至没看清人身高几何,样貌怎样,余光分到一角纯黑鞋面,冷刀便夹光割尘逼至颈间,瞳孔还来不及缩就没了生息。

    滚烫的血液被一块白布稳稳接住,溅起的弧度如高悬瀑布入地,单看外形,外行人自是分不清是自上而下还是自下而上。

    两边拉布站着的黑衣人熟练对折收纳布料,屈膝跪地在后边,静待右相吩咐。

    右相大发善心道:“送去乱葬岗吧。”今日能卖旧主,他日如何保证忠诚?

    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人,死不足惜。

    小厮被抬出去时,眼睛都还未曾闭上,眼角泪痕未干。

    末了瞳孔也未印下一次了结他的刽子手。

    动手的暗卫同样跪地请示:“大人,萧成珏那里可要动手?”向来有将血布送到主人家的习惯。

    右相闭眼手臂虚虚撑在椅背,良久才慈悲出言:“不了,重新安插个人进去。”

    已有皱纹的手压住桌上墨迹干涸的信纸:“将这些放入他府中密室,藏好藏全,莫被发现。”科举将至,萧亦还有用处。

    可怀疑,却不可不用。

    “是。”暗卫磕完头带着纸没入黑夜中。

    天空刷下道光,紧接着当空炸出惊雷,人人惦记的萧府,萧亦拿手推开半夜三更不合时宜的茶水,复述落了尾音:“事情就是这样,我怀疑的人选挺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温思远无不拆台道:“谁叫您老人家得罪的人多。”

    萧亦不置可否,旁边找弟弟无果,找来萧府的温竹安言简意赅:“不管是何人,眼下你树敌无数,不解决一两个,迟早再生祸端。”

    杀鸡儆猴,无论怎样都能让对手消停一二,今晚已是明目张胆纵火,他日又当如何?

    天子脚下还嚣张成这般的人,合该回炉重造重新做人。

    萧亦也想动手,苦于没有明确的证据,只得先拎出最大的敌人:“右相近日损失太多,三番四次试探我,至少可以说明他手上的牌不多了,必不可能放弃科举,而我又是唯一一个和你们走得近的,这次应该不是他。”

    见过那张折痕明显,明摆有过磨蹭的纸,疑心到能推测出他有过迟疑的人,又何尝不想将他牢牢抓手里?

    以右相的疑心,若要牢牢将他攥在手心,“软肋”大概达不到标准,势必还会找些什么拿捏他。

    奈何有些东西,孑然一身的萧亦真没有,眉眼间流出几分无所谓的意气:“能威胁到我的不多,应该能照单全收。”

    陈祥山他不能撺掇到他这边来,季折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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