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一心求死: 13、小红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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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已经到了床前,躬身等候的众人说道:“给她诊看一番。”

    “她三日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却还反常精神奕奕,诸位医官当细细诊看。”

    谢水杉闻言,面上的兴奋之意淡去一些,坐在床边直勾勾看着朱鹮。

    “你觉得,我有病?”

    她还真有。

    谢水杉对她自己的状况,也算是了解。

    她最开始是有人格解离,听心理医生说,这种症状是因为不堪重压,自己的内心又分离出了其他的人格来对抗无法面对的状况。

    说白了是因为性情懦弱。

    谢水杉一点也不认同。

    她不能接受自己因为所谓的懦弱才导致人格解离。

    但再怎么不认同,她也还是持续恶化着,因为父母双亡和艾尔的离世,她心理上切断了自己对整个世界的情感联系,于是谢水杉的心理症状又多了一种——情感冷漠症。

    但这也还没完,断绝和整个世界的情感联系,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只会让问题越来越多。

    谢水杉后期会偶尔异常的精神兴奋,这种状况通常持续七到十五天。

    这段时间内,她的精力旺盛,思维敏捷,但是思绪跳跃非常,无法长时间对一件事情专注,一会儿一个想法,还必须付诸实施才能罢休。

    这段时间,就是她高强度处理集团事务的时候。

    但是过了这段时间,她忙累了,就会进入一个情绪低谷期。

    低谷期她每天在床上躺着不想起来,身心俱疲,思想空白,所有欲望消失,有的时候一天能睡上十几二十个小时,最严重的时候有自杀倾向。

    不过低谷期结束之后,就又会进入兴奋期。

    因此谢水杉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好。

    这种感觉和极限运动冲刺下降的感觉一模一样,只是周期比较长。

    直到后来心理医生给她诊断出来了新花样,叫作——双相情感障碍。

    常言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谢水杉觉得她一个人得这么多种病,倒还挺热闹的。

    她这几天的亢奋,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兴奋周期开始了嘛。

    但谢水杉没想到,朱鹮竟然这么轻易就能察觉出她的状况是生病。

    谢水杉偏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朱鹮,半晌,她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

    接着她上身向后微仰,后腰倚靠着朱鹮的腰骨,掌心向上露出脉搏搁在自己腿上。

    任凭眼前这几位医官上前给她诊看。

    朱鹮面色不太好,但反正也不疼没知觉,就由着谢水杉去了。

    还是江逸看不下去,又得了朱鹮的耳提面命,不敢斥责谢水杉,只好积极给谢水杉拿了一个陛下平时搁在床上的靠椅,让谢水杉靠坐着。

    好歹解救了他的陛下消瘦嶙峋的腰。

    一群人在朱鹮的床边,围绕着谢水杉望闻问切。

    但是渐渐地,这些人面色凝重了起来,个个眉头深锁。

    谢水杉却乐了,有种感冒时候查百度的即视感。

    单看这群人的表情,看他们唉声叹气的模样,她恐怕是时日无多了。

    他们诊看完了,又去殿中围拢在一起,小声商议。

    直到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才派出一个平素给朱鹮扎针的女医,来回禀。

    谢水杉新奇地倾身,唇角勾着,也想知道,这群古代的医师,到底能把现代世界才定义的心理疾病,诊断出个什么来?

    现代那么发达的医疗,专业对口的心理医生和药物都治不了的病,这群人又要怎么治。

    那女医对着朱鹮躬身,开口声音不低不高道:“回禀陛下,这位姑娘乃是情志郁结,痰迷心窍,肝肾气逆,气血不足所致的胸闷嗳气,脏腑失衡,失眠多梦,躁妄不宁,神志恍惚,语无伦次等症。”

    “若不加以疗愈疏导,任其发展,最终必将五脏逆乱,心神恍惚,陷入疯癫狂乱之境。”

    谢水杉脸上的笑容不变。

    她不由感叹这群人真能看出点门道来。

    但是这话,是说她早晚要疯吗?

    江逸正在朱鹮身侧扶他起身,闻言惊愕地飞快瞟了一眼谢水杉,心说怪不得她如此张狂忤逆,原来是失心疯前兆!

    朱鹮刚被人扶着坐起来,闻言也看了谢水杉一眼,而后拧起眉心说:“你且说,如何治疗?”

    “臣与其他几位医官商议过了,当开疏肝理气,镇定安神之方,以针灸疏引,情志疏导等方式治疗,再辅以禁咒师驱邪祈福,方能舒缓疗愈……”

    谢水杉原本听着还觉得这几个人有点意思,但是听到禁咒师驱邪祈福,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可真是又科学又迷信。

    反正治疗不了的一律按中邪处理是吧?

    谢水杉自顾自笑得愉悦,起身拂袖就要走。

    虽说现代也有封建迷信,无论是建造动工还是剪彩开市,都讲究个风水吉利。

    但是社会主义国家长大的人,尤其是谢水杉这样的家庭背景,她信奉的真理是各种步枪、狙击步枪、精确射手步枪、机枪,和手/枪等等,她的真理在这些射程之内。

    虽然谢水杉最后没有用到她那些心爱的“真理”,反倒是借着煤气罐解脱。

    如今来了这个世界,她也是真的不能忍受有人围着她跳大神,再傻子一样喝符水。

    只不过谢水杉一动,坐在床头的朱鹮,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谢水杉侧头去看扣着她手腕的手。

    朱鹮的手修长流畅,肌肤细腻莹润,估计是日常各种“丁香味儿精油”保养所致,他指甲饱满,形状也很优美,虽然因为消瘦导致手背上筋脉凸起,但是更添两分苍劲韵味。

    这手还是好看的,至少和枯瘦如柴沾不上边。

    但是它长在朱鹮这么个残废身上,能有多大的力度?

    谢水杉用力一挣——朱鹮却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蛮劲儿,硬是没松手。

    被谢水杉的力气,带得险些从床上翻地上去!

    谢水杉惊讶地下意识回手扶了一把。

    朱鹮双手就都扣住了她的两只腕骨。

    而后当机立断地对着女医道:“那就命人开方去,你来给她行针。”

    女医看了一眼朱鹮和谢水杉一站一坐,双手交叠握着彼此手腕的模样,迟疑了片刻。

    朱鹮沉息肃容,干脆利落道:“扎!”

    女医也是令行禁止,眼疾手快,解开腰上针袋,上来就踮脚,双指捏着银针,在谢水杉的头顶百汇之上一拍。

    而后又迅速几针在谢水杉裸露的头脸上刺下,谢水杉的脸麻了,脖子僵了。

    她神色一言难尽地看着朱鹮。

    总算没再强行挣扎,顺势坐在床边。

    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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