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一直在响: 26、缘分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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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问,“后来它去哪了?”

    “它在你房间窗台上蹲了一个月。”云夫人插话,“也不吃东西,也不叫唤,就那么守着,直到你满月那天,它突然不见了。”

    云老爷继续说:“第二天早上,我开门准备去铺子,结果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

    那人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着,脸上没有施粉黛。

    “她站在那儿,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云老爷回忆道,“我当时被她吓了一跳,以为是哪家的小姐走丢了,就问她话,她也不答,只是把手伸出来,手心里躺着一个东西。”

    “一个金锁。”云老爷比划了一下,“就是你小时候非说那是狗圈,死活不肯戴的那个。”

    云真想起来了。他确实有一个长命锁,沉甸甸的,做工极好。但他从小就不喜欢戴这种东西,觉得土,尤其是看到大黄脖子上也挂着个铃铛,他就更不想戴了。

    “她说这是给孩子的,戴着能保平安。”

    “我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她就转身走了,走得很快,几步就消失了,我追出去看,什么都没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那时候天刚亮,街上没什么人。”云老爷说,“我站在那儿,手里拿着那个金锁,感觉像是做了个梦,她的眼睛……”

    云老爷顿了顿,目光穿过窗户纸,落在那个挺拔的身影上:“她的眼睛,和小江一模一样。”

    “这么说……”云真不可思议道,“那是二师兄他娘?”

    “八九不离十。”云老爷叹了口气,“那种眼神,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特别是那股子疏离劲,不像是在红尘里打滚的人。”

    云真心里酸酸的。

    原来早在十八年前,在他还是个只会哇哇大哭的娃娃时,他们就已经有了交集。猫守了他一个月,是在保护他,还送给他保平安的金锁。

    怎么想都是陆霆的错!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骗到江止他娘的?难道是用脸?毕竟陆家人的脸确实具有欺骗性,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的。

    云真越想越气,恨不得把陆霆从坟里挖出来再杀一遍。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不是什么克星,而是兜兜转转,缘分早就在十八年前就种下了,现在不过是开花结果罢了。

    “爹,娘。”云真站起来,“我想出去一会。”

    云夫人笑了:“去吧去吧,别让人家一直站着,这孩子也是的,守什么夜。”

    “爹,娘,你们不反对啊?”云真问。

    云老爷哼了一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反对有用吗?你小子从小就犟,认准的事儿,十头牛拉不回,撞了南墙都要把墙拆了继续走。我要是反对,你指不定明天就跟他私奔了,到时候还得去找你。”

    “只要你高兴,娘就高兴。”云夫人牵着云真的手,“妖不妖的,无所谓,人妖殊途?屁话,殊途同归才对。”

    夜风有点凉,竹林沙沙作响。江止站在桂花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真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江止身体僵了一下,就像是被踩了尾巴,肌肉瞬间紧绷,但随即放松下来,任由他抱着。

    “二师兄。”云真把脸贴在他后颈上,蹭了蹭,“我爹说他见过你娘。”

    “我爹还说,你娘是个大美人。”云真絮絮叨叨地说,“她还送过我一个金锁,我一直留着呢,虽然我以前嫌它土,但我现在决定把它找出来,天天戴着,洗澡也不摘。”

    “好。”

    “所以你看,”云真说,“咱们俩的缘分,那是上一辈就定下的,你娘救过我,你又救过你,我现在把我自己赔给你,这买卖你不亏。”

    江止转过身,看着他,眼底有细碎的光。

    “不亏。”他说,“赚了。”

    云真笑了笑,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像小鸟啄食一样。

    云真得意洋洋地说:“以后你就是我们云家的人了,要是有人欺负你,我们是不会放过他的。要是你敢欺负我,我爹娘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娘看起来温柔,其实打人很疼的。”

    江止伸手把他圈起来,抱在怀里。

    “不欺负你。”

    就在温情脉脉的时刻,屋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我的鸡汤被谁喝了,还没炖好呢!”

    紧接着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

    “……”

    “我们……”云真刚要说什么,就被江止拉着,带着绕到了屋子后面。

    那里有个狭窄的夹缝,在屋子和背后长满青苔的石壁之间,刚好够两个人站着,连转身都困难。

    云真被按在石壁上,后背贴着冰凉的石头,身前是温热的胸膛。

    “二师兄,你……”

    他的嘴唇被人轻轻地碰了一下,反复试探了几次,直到确定他没有突然变成鸟后,才被含住。

    江止其实并不是很明白应该怎么做,但是书里是这样说的。虽然那本书的后半部分那些高难度的姿势他没看懂,但前半部分还是有些基础教学的。

    作为武学奇才,他的学习能力体现在各个方面,于是依样画葫芦,动作学得很到位,甚至还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

    毕竟练剑和接吻,本质上都是一种技艺,需要反复练习,掌握节奏和力道。

    云真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扔进温水里的青蛙。一开始水温刚刚好,舒服得不想动弹。然后水温慢慢升高,他又紧张得浑身僵硬,想跳出去,但又舍不得这种温暖。

    他本来还死死地拽着江止的手臂,脑子里还在想刚刚那锅鸡汤,后来那只手就放了下去,没有什么支点,无处安放,只能整个人贴在对方身上。

    亲了好一会儿,见云真没反应,江止松开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哪个步骤做错了。

    谁知刚一分开,云真就不满地哼唧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本能地伸手又把他拉回去,主动凑了过去。

    云真只会乱啃,没什么章法,江止随即配合着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不知道该放哪,只能撑在石壁上。

    又过了很久,久到云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两人才都从这种新奇的体验中回过神来,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种事情,无师自通,比练武容易多了。毕竟练武需要日复一日的苦功,但这个嘛,只需要本能。

    察觉到身体某种不可描述的反应后,都有点意外,赶紧分开,像是做了坏事被抓包了一样。

    云真喘着气,嘴唇都有些肿。

    “二师兄……”云真小声说,声音轻飘飘的,“我好像……”

    “要变成鸟了?”江止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是……”云真扭捏了一下,眼神飘忽,不敢看江止的眼睛,“我是说,你有没有感觉,身体的一些部分好像不太受你控制了?”

    “嗯。”江止诚实地回答,“书上说,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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