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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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奇,那芍药玉簪从点珍宴后,上头就多了一只玉蝶,但这么小一件事和琞夫人亡故,以及殿下执意冥婚之事比起来,微不足道。

    时间久了,金宝也觉得定是自己记错了,也许那芍药玉簪上,本来就有一只玉蝶。

    见琞殿下直勾勾盯着自己,金宝支吾道:“奴、奴这就去给殿下取铜镜。”

    李玄度将他拉住,“我发髻上戴得可是木簪?头发可重新被梳过?”

    “回殿下,是。”金宝瞧了一眼,立刻垂下头,心下哀叹殿下又在发什么疯,昨夜就见他一人在院中,失魂落魄喊夫人的名字,说着什么“别走”。

    李玄度将人拉至棺前,指着棺中之物,“这玉冠是我之前参宴时所戴?”

    金宝往棺中瞧了一眼,立刻注意到夫人的尸身不在里边,联想到近几日城中在传有拐子、流寇、盗墓等事,夫人的尸身也被盗了?

    这就是大清早殿下发疯的原因?!!!

    金宝惶恐地缩起头,“回殿下,是的。”心中已是在盘算去请谁来才能制住他家殿下发疯,想了一圈,竟无一人。

    他分到琞王府也才两年,是看着琞王府建起来的,起初殿下不在京中的日子多好过啊,还能溜去隔壁国公府和清风、明月唠嗑。

    眼下看着琞王殿下红着眼,状若疯癫、自言自语,来来回回一句:“不是梦,不是梦……”

    金宝捂住眼叹气,没救了,这回是真疯了。

    不过那放在棺木中的芍药玉簪似乎有哪里不一样,少了些什么,他一时也想不起来。

    好不容易等琞殿下安静下来,门外急冲冲赶来一人,正是同样灰头土脸的姜主事。

    一脸急色的姜晚义与李玄度一照面,同时开口。

    “阿清不见了。”

    “郡主不见了!

    二人又是异口同声,“什么?!你先说。”

    李玄度挥退金宝,等人一溜烟跑远,他才将昨夜之事说出。

    姜晚义沉着脸问:“你怎么确定那一定是三娘的鬼魂,而非鬼物假扮的调虎离山计?木有枝若得知她未被分食,绝不会善罢甘休。”

    “直觉。”李玄度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但九星簪和红绳知道的人却不多。

    何况从点珍宴起,除了他就无人碰过苍清,浮生卷被他取走收在身上,可昨夜之后,浮生卷和月魄剑一起不见了。

    他不信他真如此眼盲心瞎,会再次认错人。

    “人也好鬼也罢,天上地下,我定要将她寻回。”

    姜晚义没他这么好的心态,他不必像李玄度般日日守着苍清的尸身,防止有心人偷盗,他找了苍清好几日,人间与冥府根本没有她的魂魄,死在神剑之下早已神魂俱灭。

    眼下郡主失踪,他再无心说什么宽慰之话。

    “那你得快些,若是带走尸身的并非三娘的鬼魂,去晚了怕是只剩渣滓。”

    话说得不好听,却在理。

    李玄度都明白,但有时候吊着人一口气的,就是那么一点星火希望。

    梦也好,现实也罢,她入梦而来,总比之前心如死灰好太多,他点头问道:“郡主是怎么回事?”

    “昨日清明,阿榆跟着长公主去陵墓上坟,宫人说回来时阿榆独自去了趟穆将军墓,之后再未归,我下职后寻去将军墓,只寻到一支珠钗,珠钗不是她的,路上有清理过的痕迹。”

    姜晚义脸色阴沉,从袖中取出一支水晶珠钗。

    “我想不通到底谁会劫她,又有谁能劫她。”

    李玄度敛起神色,“所以你昨夜一宿都未寻到她?也无任何新线索?”

    姜晚义点头,“她有长平钱在身,暂时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

    可其他的却不好说了。

    她本就心存死志。

    晚寻到一日,就多一分危险,若是长平钱被人摘去……或是她自己放弃生机……

    他扯住李玄度的手臂,“九哥,我必须尽快找到她,助我。”

    第249章

    银龟壳摇响了两次, 祝宸宁破例一日卜了两卦。

    一卦为祈平,死门坤宫,五行属土, 方位西南。

    一卦为苍清,景门离宫, 五行属火,方位为南。

    卦相一出,祝宸宁的眉心深深拧起, 拿着笔杆在宣纸上涂涂画画, 许久不言。

    姜晚义急得催他,“师兄,如何?!”

    祝宸宁犹豫地说道:“死门,主丧葬猎杀、死亡绝望,凶。”

    眼见姜晚义的神色愈发阴沉,又忙道:“郡主辰星落土, 死门居坎宫, 宫克门,水克土, 凶门受克, 有生机。”

    姜晚义的神色才好一些。

    李玄度也问:“阿清的卦象如何?”

    祝宸宁摇头叹气,有些不忍心说出口,“景门,主饮酒宴会、血光之灾,景门居兑宫,门克宫火克金,中平成凶门。”

    这意思很明显,卦象已然应在点珍宴上, 毫无转还之机。

    李玄度垂下头,神情又复呆滞起来,姜晚义推了他一把,“九哥!清醒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化为鬼,也该见上一面。”

    这话不知是在对李玄度说还是对他自己说,实际上他也没好到哪去,一脸黑气,随时都能暴起伤人,全靠长平钱撑着信念。

    李玄度萎靡的脸上,麻木的瞳仁露出些许生机,“对,我要去将她找回来,不能叫人再伤她半分,她是我的。”

    他眼里渐渐起了层戾色,语气还算平稳。

    “先寻郡主。你不是说城中近日有拐子、流寇?不知和城外占据山头多年的匪窝有无关联,我去一趟。”

    事有轻重缓急,还活着的总比死了的更重要些。

    “十哥,道上的事你熟,柳门、彩门、皮门、渣子行,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尤其是渣子行。”

    “大师兄,你拿着珠钗去各处珍宝阁,看能不能寻到源头。”

    三人对珠钗都不了解,瞧不出什么稀奇,陆宸安病得不轻,不能再叫她知道白榆失踪之事。

    不免又想从前都是苍清给他们分派任务,如今小队散了,人也没了,都得独当一面。

    三人分开行动,临行前李玄度扔给姜晚义一块琞王府的令牌,这块令牌能让他在开封府衙、刑狱司同级或上级官员前畅通无阻。

    祝宸宁带着珠钗,连进了几家珍宝店,都说不是他们店中货物,叫他去别处寻。

    这珠钗,银质钗杆,钗首处用水晶串成一朵并蒂莲,精致有余却不算值钱。

    就在他再次吃闭门羹时,有一闲汉瞧他姿容甚佳,主动上前搭话,“郎君,这珠钗啊我晓得哪里有。”

    祝宸宁的眼睛亮了,“烦请告知。”

    “好说。”这闲汉带着他进到一处小巷,停在一处门前,在木门上叩了三下,有一小娘子前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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