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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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琞王处吃了瘪,找人撒气,语气很冲。

    “你说什么?!”方元会放下捂脸的爪子,睁圆眼。

    “嗯……至少是半个男人。”苍清看向罗珠,“对吧?要么让毛小黑检查一番?总不能我亲自动手。”

    方元会终于仔仔细细去看罗珠,鼻尖轻嗅,确实是有净身后藏不住的溺味。

    他忽觉尴尬,“那你更下流了。”

    “男人在我眼里都是死人。”苍清松开对罗珠的桎梏,“你要检查吗?”

    “琞殿下原来不是男人。”方元会不想检查,只想嘴贱,而后“啪”一声,脑袋重重挨了一击。

    苍清对他毫不留情,嗖嗖放冷气,“找死可以直言,不必拐弯抹角。”

    方元会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揉头,嘟囔:“如此护短,琞殿下领你情吗?”

    罗珠拉起衣服,转过身,掸掸被苍清碰过的衣襟,“娘子好本事,竟能凭气味就发现我的秘密。”

    “确实差点被你身上浓烈的香气糊弄过去。”苍清冷下脸,“你擅制香,还差点以此害死郡主。”

    罗珠淡淡说道:“她那日将我丢在雪中,也差些要了我的命,两清了。”

    苍清回道:“两不两清,我说了算,我今日暂且不与你计较,只说说你的事,好好配合,我杀你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但罗珠是个硬骨头,宁死不屈,最后是苍清放出威压定住人,强行识取了罗珠的记忆。

    一幕幕肮脏的交易,一鞭鞭残忍的抽打,一句句下作的话语。

    通过苍清映进方元会的脑海中,这也许就是罗珠不愿意提及的原因。

    他本是江南织造院,罗织造使家的小公子罗缇,相貌堂堂,前途无量,父母和睦,姊妹亲近,兄友弟恭。

    多好的人生。

    只因京中有贵人要从织罗中捞油水,私下联系他父亲以求合作,父亲为人正直拒绝了。

    于是一次供给宫中的织罗就出现问题,罗家因此被抄家,父亲流放途中丢了命,兄弟姐妹们进教坊司、进内侍局。

    家破人亡。

    他的阿姊罗珍,正当是及笄好年纪,本已经议亲,和他的阿弟也就是厮童阿柳,进了教坊司。

    教坊司明面上干净,私底下总有强权压人时,无论女乐男乐,无论是抄家没入,或是买卖而来,进了这处,除非拿到刑部的特赦文书,不然世世代代都是贱籍,如无根浮萍,一世飘零。

    别说是官员们的子侄,就是官员们本身,也有许多知法犯法,虽说规定了除公宴外不得唤伶人参宴,但御史台这时候似乎就瞎了。

    而罗缇进内侍局净身时,才十三岁,后又被分到东宫,如今已有二十。

    他在东宫待了许多年,终于认了命。

    可命向来是越认越苦。

    他难得出宫去看罗珍和阿柳,运气极差,不慎被某位不知名高官当作伶人瞧上,他本以为表明身份就能无事。

    不曾想,转手被太子当作贺礼,赠给了这位高官。

    他就这般在人间消失,不知被关在何处。

    那段日子当真是再无尊严,背上的图画也是当时所绘,那人将他扒光了,绑在凳上,一针一针刺在他背上,每一下都叫他疼得浑身打颤。

    他却连那高官的模样都瞧不清,直到再次被转赠的途中,他发疯似地跑了。

    十六岁的他无处可去,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有他的阿姊罗珍。

    当人追来时,他的阿姊敲晕他又扮作他的模样,跳了湖,替他断了噩梦。

    从此他成了她,从罗珍改唤作罗珠。

    他二人只相差两岁,亲姐弟面容相似,他又是去了势的内侍,肤白皮嫩,稍作装扮便有模有样。

    谢启是这时候进得教坊司,十二岁,什么都不懂,一心只想报仇。

    她一朝从高处跌进尘埃,侯府千金成了教坊司女乐,仍出淤泥而不染,奋发刻苦,弹得一手好琴。

    起初她只说是谢家表亲,谢侯府犯事连坐进得教坊司。

    可她午夜梦回,泪水沾巾喊得都是祈平郡主和兄长谢叙之名。

    相处渐长,二人身世相近,同病相怜,情谊日渐深厚,谢启对他和盘托出。

    为谢家平反与寻到罗家含冤的罪证,成了谢启与罗缇共同的目标。

    天不遂人愿,在找证据的途中,噩梦重演。

    事情要从年岁渐长的厮童阿柳说起。

    他常年跟着男乐女乐去各家宴席演出打下手。

    那徐舍人有一处园子叫作享莺斋,与龙王庙一墙之隔,一年四季总有办不完的宴会,春日宴、七夕宴、菊花宴、赏雪宴……就是家里小猫下了崽也能办个狸奴宴。

    邀请的都是京中的年轻娘子和郎君,且不论身份高低。

    园中一应俱全,会以字画奇珍异宝为彩头,效仿关扑,也设有秋千、斗鸡、斗草、标杆、蹴鞠。

    自然是会请伶人侍酒。

    徐舍人倒是无官职在身,但他有个兄长是荣昌大公主的驸马,而他另一位阿弟,就是水鬼案中死掉的其中一位。

    就在这叫享莺斋的地方,阿柳被几位郎君欺辱,谢启想为他讨个公道,反挨顿板子。

    在徐家的地盘发生这样的事,上面有驸马压着,那就是没发生。

    谢启年少气盛,多少是有些像她的兄长谢叙,认定的事绝不回头,一瘸一拐回到教坊司,在床上躺了半月,仍要求个真相,求个正义。

    可一朝跌入尘泥,才知百姓想要求个公道有多难。

    她借着女乐的身份出入各个宴会,抽丝剥茧,发现享莺斋既是挑“莺儿”又是卖“莺儿”也是享“莺儿”的地方,还在某次偷听到刑部的人谈及当年谢家旧案,说起一个打不开的红色锦盒。

    谢启设计偷盗锦盒,也因此丧命。

    罗缇本来也会受牵连,是他运气好,正巧遇上寻到此处的暻王,罗缇几乎知晓谢启所有的事,稍稍在容貌上编造个理由,便成功冒用了谢启的身份,让暻王保下的他。

    从此他的日子可好过太多了。

    可他活着却如行尸走肉,心中的仇恨日益增长,在背上那幅山水画中刻下一个个名字,誓要复仇。

    先从欺辱阿柳的那孙、徐衙内开始,于是有了水鬼案。

    得知祈平郡主回京,他买通国公府的仆从,偌大的国公府总有吃里扒外的,多方打探他得知了许多与郡主有关的事,设计了元日宴香囊毒计。

    罗缇也一直在查当年欺辱他的那位高官到底是谁,又要将他转赠于谁,只是迷雾重重,他人微言轻,难以探清。

    方元会看完这一幕幕景象,扶着墙哕了两下,回身见苍清亦是一脸呆滞。

    良久苍清说道:“毛小黑,将他背上那些名字抄下来。”

    在罗缇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苍清又说:“将红色锦盒给我,你的仇我们替你报,那幕后之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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