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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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聒噪,冬日竟还有蝉鸣。

    他无意识地回道:“是云山观的师兄。”

    “对,是云山观,她还说她师兄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是她最仰慕之人。”王贵拿手在李玄度眼前晃了晃,心里好奇,他是怎么精准地就能看向大门口的?-

    等到傍晚下工。

    苍清与李玄度走在回家的小巷子里,地上的积雪被行人踩成了薄冰。

    怕他脚下打滑,多少次想去扶他都被他避开。

    于是只能提前老远就放火球,将地上的冰全给融了。

    她并排行在他身侧。

    李玄度的手就在她手边,若即若离,每当苍清故意靠近些,悄悄去勾他的手指,他就会逃走。

    走着走着,李玄度终于被逼到墙边。

    他停下脚步忍无可忍:“你能不能离我远些?我要撞墙了。”

    苍清很委屈,“不能,李郎君那么厉害,有本事施术叫我离远些。”

    “施术?我不是你那天下第一的师兄,我不会。”

    “真不会吗?”苍清看着他身旁的老松树,眼里露出一抹邪光。

    “不会。”

    李玄度话才出口,苍清便将他逼到松树上,“那你定然也推不开我?”

    他的背猛地撞在树干上,松枝上的白雪簌簌落在身上,也落满头,将二人淋成小雪人。

    “放开我。”他冷声说道。

    “不放!”苍清死死抵住他,问得很是认真,“我强吻你,你会拿剑砍我吗?”

    李玄度怒了,“放开!我已有婚约在身,你别污我清白。”

    “就不放!”苍清也很倔。

    守男德都守到她身上了。

    她故意凑得更近些,差一些就能亲到他,语气带上些失落,“你当真一点也不喜欢我了?”

    “我从未喜欢过你。”

    李玄度无意间摸到垂在她脑后的长条物,顺手捋了一把,这就是那根红色的绦带?

    他的脸上又传来那股温热的气息,混着她身上的清香在鼻端绕啊绕。

    像雪山上的松枝,清冽甘甜。

    不知绕去了何处。

    只觉心间被什么东西填满。

    唇上忽而传来软软的触感,温润甘甜,李玄度心下一慌,本能抬掌推开她,不知为何似乎将她打出很远,他明明没有使劲。

    她应该没事吧?

    肩头骤然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下,来不及捂肩,紧接着后背和尾椎骨处,以及后脑勺也传来疼痛感。

    李玄度疼得不间断的“嘶”了好几声。

    这明显就是挨了一掌,又撞墙摔在地上的痛感。

    什么情况?

    被打出去的是她,疼得为何是自己?

    他下手有这么重?

    心里划过一丝莫名其妙的庆幸,还好疼得是他。

    又立马想这小娘子莫非真是妖怪?

    那更要躲远些。

    李玄度揉着后脑,抖落身上的白雪,扬声喊道:“我知道你还在,这次不与你计较,日后莫要再来缠我。”

    被打飞的苍清坐在巷子对墙下,身体一点也不痛,但心痛。

    鼻子发酸,眼里蓄上泪水,看着对面松树下站着的人,忽而觉得很陌生。

    她今日借踢蹴鞠之机,旁敲侧击问过小翠,还拿术法试过,结果小翠就是个不会法术的凡人而已,且一口咬定他二人是情投意合的未婚夫妻。

    又见李玄度点着银棍走进院中,毫不留情关上门。

    越想越难过,强忍着不掉下眼泪来。

    苍清冲着他的院门大声喊道:“你不是他!”

    她喃喃自语:“你不是他,他不会不喜欢我的。”

    冬日的天黑得快,暗沉小巷中只剩路灯,与门户灯笼的昏黄烛火,成了孤寂中唯一的光芒。

    不知在墙下坐了多久,冷冰冰的雪水冻得苍清止不住发抖,连声咳起来,她往石灯边靠了靠,汲取烛火的温暖。

    “小师妹?!”

    忽而听见有人喊她。

    一转头,瞧见巷口来人的时候,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下来。

    “大师兄!”

    苍清从地上爬起来,朝人跑过去,像头小牛似的,一下将头顶抵在祝宸宁的前胸腹,呜呜咽咽地哭。

    祝宸宁安抚地摸着眼前人的后脑勺,“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苍清没回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被雪水打湿的鞋面。

    眼泪一颗一颗往地上掉,融进一汪汪雪水里。

    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终于找到亲人,再也不用叫人欺负。

    所有的委屈便一起爆发出来。

    她抽噎着说道:“我以为你们都将我忘了。”

    “都不来寻我,阿兄不来,阿姊也不来。”

    “单把我一人丢下,都不要我了。”

    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说,祝宸宁什么也不问,就安静地听。

    良久她抬起头,抹抹眼,“他们呢?”

    “小师弟没同你说?”祝宸宁疑惑道。

    “他……他不记得我了,也不喜欢我了,红绳都断了。”苍清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落。

    祝宸宁看着她哭肿的红眼,垂眼说道:“天寿节将近,除了有任务在身的,所有皇亲国戚都要回汴京去给官家过节,今岁阿榆也被长公主带回去了,你大师姐和、和晩义也去了。”

    他也不算说谎,死的活的确实都去了汴京。

    小郡主走后,陆宸安不知为何整日心绪不宁,几次想去找人,可又放心不下苍清和李玄度。

    他替郡主卜了一卦,结果得卦郡主此去汴京命悬一线。

    三人商量后,还是决定让陆宸安前往汴京去守着郡主,两边随时联络,他和李玄度继续寻苍清,寻到后也会立时赶往汴京。

    这些事还都发生在九月里,洪州三足县时。

    如今已是冬月,热热闹闹的六人队伍,走的走,死的死,伤的伤。

    分崩离析。

    他哪里敢对苍清提起,只简单说了几句将事情圆过去。

    苍清又哑着声咳问道:“那他到底为何不识得我了?”

    “这我也不知。”祝宸宁脱下自己的斗篷披在苍清身上,“那日我们吃晚食还在一处,第二日他就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东西都没带走,我找他许久,一点点摸排今日才按卦象寻到此处,见了你还以为是他将你寻到了。”

    苍清拢紧斗篷,真是温暖,是家的味道。

    “你演卦都找了他许久,可我逃出来后就遇见他了,已经与他在一处待了二十多日。”

    这么大一座城,世间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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