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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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下碗胡乱灌进口中,眼神微动,这酒……

    怎么是甜的?

    回神仔细往碗底看去,底下还留着颗粒残渣,是砂糖啊……

    李玄度走到他身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金照铃,说道:“十哥今日的心思到底在何处?可还能替我护好轿?”

    姜晚义不答,只一碗碗接下陆宸安递来的酒,碗底砂糖融干净后,这酒只余苦涩,喝得他直皱眉。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个嗜酒如命、两鬓斑白的男人。

    似乎体会到了一些他的心情。

    等酒坛见底,祝宸宁晃了晃手中只盛过一盏的酒碗,暗自感动,师妹对他真好。

    陆宸安不知大师兄的自我感动,只恶狠狠看着姜晚义,“今日暂且饶过你。”

    也转身走回了客房。

    不多时新娘终于在白榆和陆宸安二人陪同下,顶着绛纱盖巾走出来。

    李玄度的眼落在一身销金绛色盛装的苍清身上,便再移转不开。

    顿时心花怒放,眼里再瞧不见其他。

    视线穿过薄透的绛色盖巾,她杏面桃腮,半垂着眼。

    视线下移,又见她唇点娇红,如珠如樱,心下发痒,迫不及待想尝尝这颗娇软欲滴的樱桃。

    不出意外,他今夜就能吻她千遍万遍。

    许是注意到他直白炽热的眼神,她微微抬眸,二人目光相撞。

    她对他弯起眼。

    明眸善睐,顾盼生辉。

    李玄度脚步不由往前凑。

    媒人适时拦住他,笑道:“新郎官莫急,自去前头骑马引路吧。”

    他只能看着新娘被扶进装点满鲜花的喜轿中,也转身上马,在一声一声的吉祥颂词中,骑着白马同风,引着花轿行在队首。

    路上他频频回首,礼未成,心下焦灼难安。

    另外四人都行在轿旁,姜晚义还破例重新拿上了夜影刀,苍清的货郎包背在白榆身上。

    照理是不会有事的。

    可今日,不同寻常。

    喜乐吹吹打打,和着炮仗声、吵要喜钱声,哄哄闹闹一路向前,媒人说着吉祥话往路边撒糖果、小钱物。

    好不热闹。

    离新宅越发近,李玄度的心揪得更紧。

    又转过一个街口,撞见一行舞狮队,重阳已过,今日为何还有舞狮队?

    舞狮队没有昨日的狮子数量多,与昨日的颜色也不同,不是以黄橙为主,而是红色加白色。

    李玄度喊停了迎亲队伍,等在路口,想让舞狮队横着先过去。

    舞狮队却转了弯,改换路线就是要往喜轿前凑。

    迎亲队伍的人数本来就多,再有瞧热闹的行人,一时间场面就拥挤起来。

    迎亲的喜乐与舞狮的鼓声相撞,原本听鼓点而行,矫健灵活的狮子们有一只步子出了错,整队就都乱了阵脚。

    同时也冲散迎亲队形与花轿前的另外四人,只剩姜晚义还守在轿前。

    李玄度欲掉转马头,有一只狮子便有意无意的,拦在他的马前。

    他并不打算与之纠缠,弃了马飞身而起,脚尖在同风背上一点,又借力踩过几只彩狮头,稳稳落在花轿前。

    只有他头戴的直脚幞头翅脚晃了晃,帽上银胜头饰也跟着哗啦啦一阵颤。

    身后媒人还在惊呼,“新郎官莫走回头路!”

    他置之不理,只朝着花轿喊道:“阿清。”

    许是周边嘈杂,花轿中无人回应。

    他加重声音又喊了一声,“苍清。”

    抬手欲掀花轿帘子,媒人匆匆赶来,阻止他的动作,“不合礼数,不合礼数。”

    花轿中有了回应,“玄郎,我在。”

    是她的声音没错,李玄度心下稍安,“可有事?”

    苍清回他:“我无事,玄郎去前头吧,将队伍带出去。”

    “好。”他应声。

    又看了眼守在轿旁的姜晚义,几乎不喝酒的人被灌了一整坛酒,显然有醉意,眼里却还清明。

    轿中又传来苍清的喊声,“玄郎。”

    正欲转身的李玄度应道:“嗯?何事?”

    轿帘下探出一只素手,他忙回握住,手心里传来异物感,等素手收回,他摊掌一看,是张不知谁画的平安符。

    “玄郎定要平安。”

    他柔声应道:“好。”

    迎亲队伍重新整列,喜乐奏起,滴滴答答,咿咿呀呀……

    舞狮队伍也恢复阵型,退出街口,继续横着从迎亲队伍前行过。

    李玄度领着迎亲队行出街口,不远不近跟在舞狮队后头,冷眼盯着前方。

    有轿夫奇道:“咦?新郎官是不是带错路了,怎么往新宅反向走?”

    有人应他:“管他呢,多绕几圈总能走到的。”

    无故刮起一阵阴风,乌云遮日,周遭灰蒙蒙一片。

    该说不说今日可真是个黄道吉日,远远的竟有哀乐传来,混在嘈杂的舞狮鼓点声中。

    直到乌云散去,金光重新洒在街道上。

    一队抬着黑棺的行丧队,与渐行渐远的舞狮队擦肩而过,又与迎亲队迎面撞上。

    喜队与丧队平行而过,反向而行。

    红喜轿鲜花簇簇,黑棺木白幡茫茫,在一瞬相交,又一瞬分离。

    生与死,囍与奠,阴阳两隔。

    锣鼓喧天,咿咿呀呀,唢呐声声,呜呜咽咽。

    奏出两重奏。

    非喜即悲。

    李玄度的视线落在那乌木棺上,一路看着行丧队安安静静、整齐划一从旁经过,未触及喜轿分毫。

    四处飘飞的纸钱迷了他的眼。

    迎亲队跟在舞狮队后走出很远,有张纸钱缓缓飘至李玄度眼前,又落在他盖于马身的红衣上,指尖夹起纸钱,他凝视良久。

    回过头,喜轿旁四人紧随左右。

    心下不安骤然升起,打马回身,急行至花轿前,队伍也因他的举动再次停步。

    白榆问他:“怎么了?”

    李玄度不答,翻身下马,不顾媒人阻拦强行掀开轿帘。

    轿中早已空无一人。

    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都惊呼出声:“人呢?!”

    祝宸宁满面惊疑:“白事队伍行过时我们都在旁边,并未有人靠近分毫。”

    惊愕之后回过神的陆宸安也道:“之前舞狮队虽冲乱了队伍,但那时明明还在的!晩义也守着的,对吧?”

    姜晚义点头,低声应道:“嗯,我寸步未离。”

    只有白榆沉着脸一声不吭。

    李玄度只觉一股气血涌上头,“嗡”的一声在脑中炸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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