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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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他多强大,在她心里仍然是要被保护的对象。

    何况这回,他的心比眼睛先一步认出她。

    苍清对他微张了张嘴,用手点了点, 示意他自己说不了话。

    李玄度抬手解开她身上的禁制, 立刻听到她叽里呱啦一长串的说话声。

    “你为何会下场?”

    “阿榆呢?”

    “又怎么知道我在场中?是何时认出我的?”

    “刚刚的雷声不是我发的震字诀。”

    “怎知就不是哪只小妖看上你长得俊,要报答你的不杀之恩, 所以才不怕死地冲过来保护你?”

    哑了那么久不能说话, 可真是把苍清憋死了。

    其实她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也有很多事想告诉他,但是有些话不能当众说和问。

    李玄度带着她又避开一次攻击,只笑着回答了她最后一个问题。

    “所以你是觉得我长得俊,要报答不杀之恩?那便以身相许,回去我们就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呸,脸皮越发厚了!”

    他们的说话声, 毫无遗漏通过角斗场特殊的机关构造,传至观席各个隔间,还没走的观客都大为震撼,这种时候这自称道长的降妖卫,还有心情和二九号妖调笑?

    不知名降妖卫一剑破开结界,放走众妖不说,又与传言最凶的二九号狼妖关系非同,还要一起打上古妖兽。

    明日城中小报必然是头条。

    今年这斗兽看得可真是稀奇,出去能吹好一阵,只是妖跑了这押出去的银钱算谁的?

    同样听见对话的首席隔间里。

    姜晚义同祝宸宁对看一眼。

    这夔妖不应当被锁在七楼吗?是谁将它放出来的。

    连暻王也是一脸懵。

    “山主事,这夔妖也在角斗之列?”

    一直闷声不响的山主事上前,回道:“回禀殿下,夔妖并不在角斗之列,下官也不知它如何会从牢笼中脱逃出来。”

    “你作为邢妖司主事你不知?那谁知?木有枝?他人呢?”

    面对暻王的四发问题,山主事只是仍旧拱着手,不惊不躁,“下官亦不知。”

    白榆出声骂道:“好个山主事,你就是这么玩忽职守的?!”

    姜晚义从场中分出视线,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色,要说还有谁经过七楼走到了八楼,那便是他放走的那位黑袍兜头的黑衣人。

    而祝宸宁想得是他小师弟怕雷声,这夔妖发声如雷,时不时来这么两下也是个麻烦,但有外人在,这事他不能当众说出来。

    只道:“上古妖兽不同于之前那些本就受了伤的妖,得停止角斗。”

    暻王肯定不会出声阻止,他巴不得李玄度多遭点灾。

    只说:“姜判官就这么干看着,不打算去帮忙?”

    事实上不用暻王说话,姜晚义也已经打算破开结界,直接从三楼打碎窗子跳进角斗场中。

    白榆按下他捏决的手,“不可,楼里还有百姓,结界一旦破了,恐夔妖会逃出伤及无辜人性命。”

    上古妖兽可不像之前那些小妖一般,打个响指就能自爆。

    她转头对暻王说道:“小六,不管如何,我们对百姓的责任是一致的。”

    暻王也有所思量,无论他和郡主之间怎么明争暗斗,又分处于何阵营,也不过都是为了那一个位置,失民心的事做不得。

    “也对,那姜判官就别去帮忙了,让九哥自己应付吧。”

    白榆白他一眼,压下心中想要爆锤他头的冲动。

    “山主事,赶紧停止活动,集结所有降妖卫将楼里观客全部疏散,带我们从二楼入场。”

    暻王忙道:“本王可不下去送死。”

    “也没想让你去,这疏散百姓□□场面的功劳,本郡主今日就让给你,来日定不同你争,但接下来你别使阴招妨碍我们。”

    暻王有自己的考量。

    这事如果闹大了定会传回京中,他这回既已站在明面上,所作所为便不能有大错漏,泸州城的邢妖司出了事,他稳定民心,也算小功一件。

    “好,本王卖郡主这个面子。”

    他和琞王不同。

    琞王是为官家做事,只要玉京一日未寻得,无论怎么作为就是把天翻了,官家都能揪着快愁光的头发,替他把事情遮掩过去。

    更何况琞王一身凛然正气,完全无逐鹿之意,圣眷正隆。

    他如今和琞王对上,想都不用想,他绝对是头个被官家放弃的。

    而祈平郡主在京中时,就是被所有人娇宠着长大,又有长公主替她收拾烂摊子,她那为国捐躯的爹还是她的保命符。

    别说她空坐高位,官家要留着她,稳一稳其他武将的心做足面子功夫,就是她真做了什么事,只要不到最后一步,官家想动她,文官们的头都能撞烂殿柱,满殿都是“陛下三思”和“已死谏之”。

    唯独他暻王赵殊,不如他哥昭王出色,不比中宫太子尊贵,也比不得琞王浩荡皇恩。

    平日里装得纨绔,也不过都是些走鸡斗狗的小事,被弹劾几回不勤勉、不修身养德,官家也乐得除了太子以外的皇子这般作为。

    但若是在明面上伤了人命,牵一发动全身,他和太子走得近……

    他光是为了那一纸赐婚诏书,就花费了比他人更多的心思,做了足足两年的筹谋。

    也唯有这一件事,他绝不会让步。

    看着山主事带着人离开隔间,他取出从山主事身上探得的折本,轻轻一扬,折本烧起来,落地就成了灰烬。

    “他已经不在了,我不会让你也离我而去。”

    赵殊说得极轻声,几乎是气音。

    他虽总怼不过琞王也打不过他,但论玩阴的,光风霁月的琞王,恐怕不会比他擅长。

    郡主少时忽而沉迷下九流之术,不敢光明正大让昭王寻教习师父,是他陪她一起在外头,偷偷学得这探囊取物。

    那段时间他们每天都费尽心思,以取得对方身上的东西来决胜负。

    二人同有的回忆也不止这一点。

    虽总无利不往,但到底她想揍的人,他同她一起揍回去,他讨厌的人,她同他一起捉弄回去。

    她背不出文章挨了戒尺,他嘲笑她再挨她的鞭子。

    这样的事还能说出一箩筐。

    她在他茶碗里下药,他便在她饭里放毛虫,而后挨打。

    她涂乱他第二日要交给少师查验的文章,他便在她的文章里夹她最爱的闲书,而后书被没收,他挨打。

    她趁他午间休憩时,跑他屋里吹新寻来的唢呐,他便在她早间赖床时,拿着锣鼓在她窗前敲,而后挨她的打。

    她故意等在他去同官家和娘娘请安的路上,靠近他同他表白却借机划烂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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