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卜卦一见生财: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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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真半假的胡说八道一通,重新转入正题,“可惜我寻到你时,你身边已经有其他人,你喜欢苍清是吧?”

    “说完了?”李玄度眸色暗沉,失了耐心再次欲走。

    白榆扬声问道:“赵玄,你听过情人蛊吗?”

    “黔东南的秘术?”李玄度回转身来看向她。

    白榆很满意他的配合,又笑起来,她真的很漂亮,笑容明媚张扬,如晚间闪烁繁星。

    “无论琞殿下心意如何,只要被种上情人蛊,你便只能受我摆布,只爱我一人。”

    可惜眼前的人是个不解风情的臭道士,瞧着她的眼里,只有警惕之色,还带着点……看傻子的眼神。

    “区区情人蛊就想让我替你卖命?”

    李玄度冷笑,“它能控制我的思想,控制我的行为,但它无法控制我的心,但凡我还有一丝心念,我便会自绝于郡主面前。”

    “你死也不愿?”

    “本道长宁死不受人摆布。”

    “是不愿受人摆布,还是不愿做负心汉?”

    “都不愿。”

    “说得好听,情人蛊无色无味,你以为没有喝茶水就能躲过吗?”

    白榆手一翻,掌中茶盏落地,碎瓷、茶水溅了一地。

    “你接手时它就已经种在你身上,如今我只要催动母蛊,你便只能是我的人,任我摆布。”

    李玄度神色瞬变,未再多做思考,抬手掐诀点向额间。

    说过要自绝,竟真要自绝。

    “住手!”白榆忙去拉李玄度的手臂,但也只勉强将他的手拉偏了一些,剑指堪堪擦过额角,李玄度立马从口中吐出来一口鲜血。

    “你疯了吗!来真的?!”白榆吼道:“我骗你的!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这次不知道验一验!”

    “不敢赌。”

    李玄度挥开白榆扶着自己的手,靠在门框上,调息凝神又在胸口连点数下,才缓过来。

    “怕一耽误,会来不及动手。”

    “真是傻子。”白榆轻声嘀咕:“怪不得他会选你。”

    又狠又果决,不怕死还正得发邪,当真是寻玉京的不二人选。

    李玄度调整好气息,抹干净嘴角的血:“郡主想对我下蛊,是为了玉京?不如直接点说出来。”

    白榆本就是吓唬吓唬人套点话出来,不曾想这人宁死不屈动了真格,若他就这样死在她手上,苍清不得和她反目成仇?!

    他就是死还要挑拨离间她们的关系是吧?!!

    白榆心有余悸,再顾不上玉京不玉京的,不答反问:“你真这么喜欢她?若换作别人呢?也这般决绝吗?”

    李玄度愣神半晌,在白榆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听他道:“只有她能一眼误我终身,扰我道心。”

    语气之认真,连眼角眉梢的冷意都稍减了几分。

    “你也有今天。”白榆哼笑一声,“看在她的面上,我放过你,赶紧滚吧。”

    李玄度冷哼,“是我瞧在她的面上,不与你计较这回,郡主下回若再动歹心,我定不念旧情谊,死也拉你垫背。”

    两个人都猜不透对方的心思,也套不出更多的话,李玄度不作逗留,转身离去。

    白榆望着他的背影,收了笑意,在李玄度即将跨出院门时,冲着他喊道:“臭道士!奉劝你一句,不止一方对玉京感兴趣,此行风险不可估,心悦一人就尽早说出来!省的后悔!”

    她知道他一定听见了。

    明月从帘后走出来,不无遗憾地说道:“这九皇子可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我家郡主这般出挑。”

    白榆卸了钗环往榻上一躺,无所谓地道:“我又不心悦他,你可惜个什么劲,他心中也自有比金玉更贵重的人。”

    清风凑近白榆,替她打扇,轻声问道:“小娘子,那情人蛊?”

    “拿去毁了,别叫人瞧见。”

    清风有些犹豫,“若是殿下知道你没完成任务……”

    “你别管。”白榆懒懒翻了个身,捂住耳朵:“我自会想法子去应付。”

    李玄度这般傲骨难折的性子,就是用了情人蛊也不可能为人所用,这世间怕只有一人能叫他心甘情愿低头。

    过了一会白榆漫不经心吩咐:“一会你去暻王那,叫他给手下的判官使点绊子,若是能拖住姜判官不去寻玉京最好。”

    清风应下,待要出门,白榆突地起身又道:“让小六下手时注意分寸!”

    她想了想,说:“城中近来不是有个聚宝盆成精了吗?让姜判官去那挣点外快。”

    邢妖司那点俸禄何时才能买上三进院?白榆嘴角微微翘起。

    “小娘子似乎对姜判官格外留意?”清风垂眸问道。

    “没有的事。”白榆又躺倒在榻上,拿手遮住脸,“你去吧。”-

    李玄度出了皇城,马不停蹄往平国公府赶,从他醒来后就忙着冠礼之事,一直住在宫中,已经有好几日不曾见她了。

    才翻进院子,见苍清屋中亮着烛灯,放下心来,他昏睡前,他们还在因为玉京的事吵架,他怕她又会不告而别。

    他听到了白榆的话,心悦一人要尽早说出来吗?

    他都表现的这般明显了,说与不说还有区别吗?

    何况总要两情相悦,告白才有意义。

    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

    李玄度不敢靠太近,也不愿走,在院中徘徊,脚下的石子踢来又踢去。

    软烟罗纱窗上偶尔会印出她的身影,他就顿住脚目不转睛瞧着,石子也能安静一小会。

    她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祝宸宁推门出来,手里拿着水盂,见到他惊喜道:“小师弟?你回来了?”

    “小点声。”李玄度忙上前将大师兄又推回屋内。

    “怎么了这是?”祝宸宁莫名其妙,晃了晃手中水盂,“我要出去舀水洗笔。”

    李玄度的视线落在桌上一排待洗的毛笔上,“她送你的那支呢?”

    “在那呢。”祝宸宁随手往桌上一指,“你和我说苍师妹给我做了支新笔,我兴冲冲去问,结果她从郡主手里抢了支笔扔给我,让我一边玩去,毛都劈叉了,你们管这叫新笔?”

    李玄度拿起桌上劈叉最严重的那支,左看右瞧,越瞧心情越好,这支笔用得是紫檀木,从笔杆的光滑度来看,绝不是新做的,桌上也没有一支笔是用桃木做的。

    她又骗他。

    根本没有毛笔,她只给他做了九星簪。

    她向来爱忽悠人,那夜在客店房顶的对话,除了他自己的部分,其他的一律当作她在胡说八道好了。

    李玄度没忍住低低笑出声,“这不是挺好的吗?大师兄何必过于苛责,有礼收还抱怨。”

    祝宸宁:“?”

    一群人都有病!

    “你大晚上不回去睡觉,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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