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明月[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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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水道是验收合格没问题的啊。”

    但他现在在别墅,肯定是见到了现场才会给她打电话,大年三十的也不知道去哪联系工人,时月决定自己过去一趟,忙说:“我现在就过去。你先看水管上方,那有个闸阀,你把它先关上——”

    电话忽然被人夺了过去,时月来不及说话,眼睁睁看着那根修长的手指利落按在中间的红色挂断键上。

    “你干什么啊?!”时月愣了下,忙扑过去抢手机。

    贺镇禹像刚刚那样,仗着身高差距,将手机举了起来,时月完全够不到,着急道:“你快还给我!我不跟你开玩笑,我工作出了问题——”

    “没出问题。”他用沉稳的嗓音回她的焦急。

    “怎么没出问题?!他都在别墅里看见了,我得赶紧过去——”

    “你过去又能解决什么问题?”他问,黑眸锐利而深沉,“你不都告诉他关闸阀了,还过去干什么?”

    时月心急,这是她盯着的第一个项目,出了问题她当然要第一时间过去,哪怕是关了水,但她得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样年后复工才好跟水电师傅对接。

    她盯着他,“贺镇禹,这是我的工作,你无权干涉。”

    贺镇禹神色冷了下去,“你确定这是工作?而不是什么无聊把戏?”

    “你什么意思?”她有些生气他把她的工作看成是小把戏。

    “我什么意思?”贺镇禹简直气笑了,“他陈少祁,半个多小时前还在维港,怎么可能出现在浅水湾?即便他现在在浅水湾,这个电话,此时此刻,他什么意思?”

    零点后的电话,在新年之际,以工作之名,将她喊出酒店。

    他明明看见了,那时候他带着她上了酒店。

    贺镇禹心底被不知名的怒火烧得快要爆炸。

    陈少祁,真是好手段啊。

    从前他怎么看不出来?

    很好,好极了。

    时月却不管那么多,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夺过手机,“我不管他什么意思,但是今天我必须要去工地现场看水路问题。”

    贺镇禹站在原地,“他对你有意思你看不出来?”

    时月脚步倏地停下,片刻,她生硬地转回头,“贺镇禹,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也看不上我这样的人。

    后一句时月没说,她当然知道他们那个圈子的人是怎么看待她的,一个不入流的私生女,既没有美貌,也没有拿得出手的能力。

    连自己的财富都守不住,花瓶都算不上的普通人。

    贺镇禹是真的笑了出来,嗓音冷冷,“我小人之心?贺时月,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时月抿唇,还是转身,男人冷淡的声音传来:“你敢走试试。”

    时月用行动告诉他,她敢走。

    她看也不看他,转身就走了。

    贺镇禹深深闭眼,胸口起伏了一瞬,一手扫开酒杯,满地的玻璃和酒水溅湿他的西裤裤脚,皮鞋踩过,大步跟了出去。

    到酒店楼下,时月正站在路边打车,只是这个时候的维港都在看烟花,根本没有一辆的士路过。

    不多时,酒店侍者将黑色幻影开了出来,双闪闪了闪,贺镇禹坐在车里,电话拨通,冷冷道:“上车。”

    时月想硬气地说不上,但是这个时候,如果他真走了,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风吹拂着,她冷静下来了一些,也反应过来了一些。

    抿了抿唇,转身,走到黑色轿车旁边,车门打开,她上了车。

    车门关上,轿厢漆黑安静,时月手机倏然响了起来,两人视线齐齐落在手机上,屏幕上闪动着陈少祁三个大字。

    时月却不敢接了。

    贺镇禹冷笑:“接啊,怎么不接了?”

    时月深吸一口气,手指点下,接了起来:“喂?”

    “时月,你过来了吗?”

    时月扯了个谎,“新年维港看烟花的人多,还没打到车……”

    对方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遗憾,“那你不用过来了。”

    时月错愕:“为什么?”

    陈少祁说:“管道没出什么问题,是开关的螺丝松了才导致漏水,我刚刚已经拧紧了。”

    电话忽然被贺镇禹接过,开了扩音:“陈少祁。”

    对面沉寂了一下,才缓缓出声:“勉哥。”

    贺镇禹语气笃定:“水路根本没问题吧,开关的螺丝也并没有松开。”

    陈少祁唇角扯起一抹笑,在黑暗里却不到眼底,他轻声说:“勉哥,是真的开关松了,不信的话我拍照给你看。”

    贺镇禹并没有听完他的鬼扯,手一划挂断电话,手机丢到一边,冷嘲:“我说什么来着,这种低级的手段,也就你这样的人会相信。”

    时月捡回手机,紧紧捏着,感受到了一丝难堪。

    是那种上层圈子对她这种阶级小人物的戏耍。

    她维持着那并不多的骄傲,“是,我就是这样愚蠢的人,这样你们戏耍起来才好玩不是。”

    贺镇禹皱眉,冷冷盯着她片刻,才出声:“我什么时候说你愚蠢了?又什么时候戏耍你了?”

    “你在心底不就是这样认为的吗!”她忽然有些崩溃,“贺镇禹,合约还有两天就到期了,贺氏的股市也稳了,我们之间也该结束了。”

    她冷静宣布:“明天我就会搬出浅水湾,也请你按时支付我的报酬。”

    话落,车厢内针落可闻。

    贺镇禹藏在黑暗里的眼沉沉盯着她,车内蔓延开一股深寂可怕的压迫,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巨大的沉默后,他忽然开口,声线压得极低:“贺时月。”

    时月心脏哆嗦了一下,但表面不显,或许是跟他在了一段时间,她也学会了他那套表面功夫。

    “这一个月来的种种,你只是因为合约,因为那五千万报酬吗?”

    时月舔了舔干涩的唇,“是。”

    他到底忍不住,压着盛怒冷笑,“那你还真是能屈能伸。”

    她知道他说她为了钱脸都不要了,跟他牵手,跟他接吻,跟他同床共枕,更甚至上/床都可以。

    明明这些都是事实不是吗?可被他当面说出来,时月的胸腔还是压到透不过气。

    她忍住泪意,认下:“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的贱人。”

    她自贬的两个字刺得他耳膜生疼,贺镇禹胸腔起伏了一下,咬牙切齿:“不准你用这两个字。”说你自己。

    时月已经听不进去了,转头看向车窗外,眼眶被水雾糊住:“我会尽早离开。”——

    作者有话说:[红心][红心][红心]

    第40章

    时月大年初一那天没能搬出浅水湾。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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