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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清穿+红楼]穿成雍正早死的崽》 90-100(第11/15页)
晴朗,没有下雨,即:一句废话。
兆惠吼的大声了一点,海东青忽然站起身,一翅膀把兆惠扇了出去。
兆惠当时背对海东青,没提防,被扇的重心不稳,向前踉跄几步,脸朝下,啪的摔了一跤。
“哇……”
这一哭,简直堪称史诗级哭腔,毕竟跟兆惠认识这么久了,这小子敦实的很,从前哭也仅限于滴几滴猫尿,摸摸头就哄好了,这回哭的可太惨了。
亭中的四人一鸟都呆了,亭外等候的几位随侍也都着急忙慌的赶进来,很快虞衡就知道原因了。
只见兆惠摔倒后就一直保持着趴在地上的姿势,哭也不起身,原来是刚刚他不慎磕到了牙,现在他的一对门牙都被磕掉了。
被人扶起来的兆惠嘴角挂着血丝,把他们几个吓得不行,连那始作俑者海东青都消停了,歪着脑袋在观察。
兆惠一哭,嘴巴一开,虞衡“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他也想忍住的,但是兆惠这牙也掉的太有节目了:“你这牙也太搞笑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别哭了,哈哈哈哈……”
虞衡一笑,兆惠都不哭了,一边漏风一边控诉:“我以后不最最喜欢你了,我以后只最最喜欢林姐姐!”
虞衡捂着肚子笑着笑着忽然被人拍了拍肩膀,他一回头,是傅恒,傅恒一脸凝重:“阿哥,林姐姐走了。”
虞衡没顾上提醒傅恒改称呼,先看了一圈,林妹妹确实走了,翡月在后面小跑着跟上。
因为海东青跟着林妹妹一道走的,虞衡一时不知道翡月是跟着黛玉一道走,还是为了跟上去玩海东青去了。
“什么情况?”虞衡满头雾水的问傅恒,傅恒摇了摇头,又待机中。虞衡则连忙叫宫人拿了他的牌子去请御医来给兆惠瞧瞧,又不能走开去问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于是虞衡咬咬牙:“傅恒,你去打听打听,刚刚都是什么情况?”
傅恒面无表情道:“刚刚一切照常,奴才观察到兆惠口唇带血,把大家都惊的站起身,之后阿哥开始笑,林姐姐就忽然脸一沉,与我们说他先回去了,就走了。”
虞衡逐帧分析:“难道是怪兆惠?”
兆惠怒火攻心,顶着露着风的门牙反驳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受害者!”——
作者有话说:痛失全勤,痛定思痛,明日双更[爆哭][爆哭]
第98章 98 庭中无端枯望月,辛夷嬉笑待日斜……
兆惠磕掉了两颗本来有些松动的门牙, 一边悲痛欲绝,一边逢人就露出豁口给人看。
虞衡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兆惠会有这种神奇反应?因为兆惠是主动给人看,但是别人一说他就忍不住想哭, 自己先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一天下来,他的眼泪跟全自动水龙头似的, 自然, 他原本从虞衡这儿得到的怜爱就大打折扣。
虞衡本来的理亏两相抵消, 几乎所剩无几, 于是一见这小子又要展示他的牙, 就忍不住出言吐槽:“小豁牙子!”
另有一个原因, 是昨天黛玉突然拂袖而去, 疑似不开心,虞衡左思右想, 这事他是无辜的,那有错的一定另有其人!
通过现场排除法, 虞衡先排除自己,再排除纳兰翡月, 没别的缘故,是黛玉还照常和她玩。
之后同样原因排除了傅恒,这家伙也没做什么,而且虞衡观察过,黛玉待他一如往常。
最后, 到兆惠了,因为实在找不到原因,虞衡觉得问题就出在他身上!哈哈, 兆惠要是知道了,只怕要唱六月飞雪。
磕掉牙当晚,因为一边担心黛玉,一边担心血糊了一嘴的小兆惠,虞衡被迫留在原地陪兆惠看伤口,叮嘱了傅恒前去“刺探”,傅恒一脸正经的跟虞衡说:“阿哥,此法不妥,非君子所为,不若阿哥亲自问林姐姐,她亦是坦荡之人,一定会直言不讳的。”
虞衡当时看看捂着嘴巴哭的天塌了的兆惠,又看看人机傅恒,无奈的挥一挥手:“算了,你去找海东青玩,行吧?”
傅恒脸色一红,犹豫片刻,一拱手告辞了,看着他一如往昔远去的背影,虞衡竟瞧出几分急迫。
哼,就知道他抗拒不了撸毛绒绒。
于是第二日,虞衡专门当着黛玉的面,逮着兆惠“欺负”。
黛玉瞧不出喜,也看不出不开心,但虞衡觉得她肯定不高兴了。
莫非是我给她出气的力度不够大?虞衡伸手,兆惠会心的把下巴放上去,掀起上唇,给众人又展示了一遍空空的牙床,虞衡笑道:“好丑哇,全宇宙最丑的小豁牙子!”
兆惠一脸受辱的收回脸,跺脚嚎哭。
虞衡悄悄看了一眼黛玉,只见她呆呆的望着兆惠,眉心微蹙。
虞衡连忙追问:“怎么啦?你不舒服吗?”
黛玉摇头,却是连句话都不想理他,甚至捂住脸走开的。
等黛玉走了,兆惠松开捂着脸的手,停止干嚎:“怎么样?林姐姐还不开心吗?”
虞衡摇头,叹气道:“没招了。”
他还单独问了纳兰翡月,翡月听完:“啊?有吗?林妹妹不是挺开心的吗?昨天我们还和海东青玩了许久呢!”
虞衡当然知道,晚上海东青就去阿哥所找他要“酬劳”了,它的长喙像一把搜寻器,不停的在他手上推来推去的找东西。
这家伙一定还记得最初虞衡给它喂的东西。
幸好它不会讲话,要是像福福和林林,能说会道的,还会胡说八道,他的那些古怪怕是马上就要被发现了。
虽不能人语,这家伙却尝遍了阿哥所的一草一木,最后确定那东西只有虞衡有,顿时待虞衡的态度谄媚起来,且此鸟物随主人形,端水一流。
只要有外人在,或者康熙帝在侧,它都要跟虞衡表演:咱俩也就一般熟。
但等到没人在的时候,它就完全不要脸面,甚至歪着脑袋盯着虞衡的嘴巴,大有他不掏点啥出来,它就只能主动掏他的嘴了。
此时它不会说话的优点就成缺点了,这不,虞衡压根摸不到头脑。
还是这天晚上梁寿看他站在阿哥所的树下发呆,有些瞧不下去了:“阿哥哎,你担心林姑娘,何不直接去问呢?”
虞衡剜了他一眼,傲娇道:“胡说什么?爷是对着月思考人生。”
梁寿不说话了,过了半晌,虞衡回头瞪他:“你有好办法?说来听听!”
梁寿笑眯眯道:“算不上好办法,只是奴才记挂着阿哥救了奴才干爹的情分,一直想早日报答了阿哥……”
梁康面无表情道:“阿哥,梁寿去向雪雁姑娘那儿打听到了消息。”
梁寿顿时没了脾气,搓了搓脸:“其实是奴才使了个小诈!”
虞衡早已不再一味纠正他们的自称了,但听他满篇的“奴才”还是有些不自在。
梁寿立马觉出来了:“想必林姑娘并不想叫人知道,所以直接问她们必不会讲,再加上奴才恰好注意到林姑娘最近总是下意识的蹙眉捂脸……”
虞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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