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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成为朝廷鹰犬,我选择放飞自我》 520-530(第2/15页)
然,张望瞳孔皱缩,猛地一滚,内力涌出,仿若一层黏膜贴着他的身体。
然而不等他反击,林清的手早已停下,不知何时收了回去,正慢悠悠用帕子擦着干涸的泥浆。
林清似笑非笑,“好端端的,张公公躲什么?”
张望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皱纹都明显了不少,“老奴如今已侥幸突破,勉强混得上一流之列。”
林清了然的哦了一声,“所以说这里能杀人也无非两人,不是张公公,那便只能是我了。
但这么一说,问题又绕回第一个,张公公是怎么知道外面暗卫已死的?”
她敲了敲四处紧闭的窗户,“难不成是透过窗户看见我杀人灭口的?”
这是最好的解释,可张望听见这话从林清嘴里冒出来,就有些犹豫了。
他总觉得林清说这话与刚刚一般,看着说得通,指不定就在哪挖了坑,非要坑死他不可。
偏他这一犹豫,又被林清给拿捏住了。
林清轻轻一叹,“看来不是了。”
张望心里一堵,猛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又上当了,骤然抬头瞪向林清,却只对上林清斜勾的唇角,仿若在嘲讽他的优柔寡断。
机会本就稍纵即逝,谁犹豫谁倒霉。
这会再说是从窗户看见的,就过于牵强了。
张望呼吸开始气促,胸口快速起伏着,拼着劲压下头,“还真是什么道理都让国公爷给占了,既然非要将这命案叩在老奴头上,老奴认下就是,用不着阴阳怪气的。”
李明霄双眉一蹙,一脚踹在张望心口。
任张望武功多高,愣是不敢闪躲,连提气的胆子都没,一屁股跌趴在地上,又连忙爬起来扇着自己两巴掌,“是老奴嘴贱,请陛下饶命!”
李明霄道:“若人是阿清所杀,你又从何处看见?为何不曾阻拦?若人非丧命于她手……”
他微微眯眼,“不是她杀,便是你杀的。张望,你杀害皇家禁卫,诬陷昭国公盗宝,意欲为何!”
张望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身体微微发颤。
林清却讽刺一笑,垂眼斜睨着他,一字一字的吐出来,“为了隐瞒真相,为了盗取宝贝,为了争取时间逃离京城。”
此言一出,满室皆寂,却是所有的视线全部落在张望身上,满是探究和警惕。
第522章 第 522 章 ……
满室之人, 王武反应最快,将几本册录送到林清手中,道:“你要的东西都拿来了。”
李明霄看见林清接过那些册子,不由问道:“这些都是什么?”
“从去年年底至今日午时内宫中进出的记录。”林清说着, 已经翻开一页, “事情还要从柯御侍那案子说起, 赵泽已经招供,杀人之时, 叶非空曾在旁引诱逼迫。
当时他冒充一名名为蒋劲的天禄卫, 但此身份泄露我早已知晓,若叶非空真以此身份露面, 立即会被察觉。
可他还是入宫了。”
李明霄道:“朕听你说过是有内鬼作祟,但朕也命人将宫里筛了一遍,未曾查到什么。”
林清也是叹了一声,“是啊, 一切都是正常有序的, 正常到让人无法挑到错处。”
李明霄明白林清的意思, “所以张望便是那个内鬼?”
林清默了默, “当时除夕刚过,祭祀频繁, 许多祭器往返于皇宫与太庙之间,张望作为太庙令,需对此负责, 车马往返也是寻常。”
她将出入宫的名册翻开, 按照日期,很快便翻到了柯清漪死亡那日的一页。
那只是众多数排中的一行小字,写着酉末二刻, 太庙令张望持符入西宫门,送太庙祭器三车,经门吏核验符节、点检祭器无误后放行入宫。
李明霄懂她的意思,“你是说叶非空当时就藏在祭器之中?”
林清点头。
这话一出,候在身后的禁军副统领便不干了。
他姓朱,名行风,如今已四十几岁,出自勋贵世家,也在这禁军副统领的位置干了近十年,往常亦最崇敬杨昭。
他可以听令配合林清,却经不住这一盆臭水叩在禁军头上,当即便道:“能在皇宫值守的禁卫皆是好手,即便太庙祭器,亦会严格盘查,不可能放人入内。”
林清倒也礼节朱行风的气愤,解释道:“入宫时禁卫的确会严格盘查,但祭器有轻有重,有些脆弱不能触碰,有些又无法移动,张望只需将东西堆乱一些,便会产生查不到的死角。”
朱行风黑眉压下,“所以,那个什么叶非空到底藏在哪里?”
“他藏在那口特钟内。”林清看向地上的张望,“钟器需得按时保养,擦拭涂油养护,避免生锈,可白日我入乐器库时,却发现有一口特钟内生了锈迹。”
朱行风不明所以,“锈迹?”
林清道:“锈迹星星点点,并不算大,位于铜钟内部两侧,若用双手撑住,正好可以借此藏在钟内,届时下面再塞些细布进去,看似堵死,实则留下空隙,亦不会被人发觉。”
朱行风也是一愣,若是如此,禁卫还真不会将那些填充物取出,下意识问道:“只是锈迹?”
林清缓缓摇了摇头,“锈中带血。”
钟内壁不算特别平整,偶有突起如针,一个人武功再高,依靠四肢力道藏在其中,手掌很容易会被擦破,有血水混合汗渍,引起铜钟内部的锈痕。
所以铜锈中藏有血气,味极淡,寻常人嗅不到,却逃不过她的鼻子,几乎一进去,她便已清楚许多事情。
朱行风愣了一会,说不出话来。
“不止如此。”林清将那册子继续往后翻,“隔日清晨,张望再次入宫,用车马带走了一批送错的祭器。
后盛使入京,春华殿必定需要设宴,偏准备乐器时太常寺的库房出了问题,逼得他们借到了这里,张望再次送乐器入宫。”
她一页页的翻着册子,“所以翠娥便是那时被放进去的。”
张望喘了口气,声音中多了委屈,“老奴还是那句话,昭国公要真想凭这点所谓的证据,便说老奴是内鬼,老奴认下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清笑笑,将手中册子递给王武,“你的败笔不止在你自己,也在翠娥。
便说是……成也翠娥,败也翠娥吧。”
张望猛然抬头,双眼眯起,只余一道缝隙,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林清淡淡瞥着他,“你能藏的好,是因为你做着最本分的事,将所有危险都压在她的肩上。
我的人已经查过,翠娥需将杨昭衣物送至掖庭清洗,早晚往返各一次,她不喜宫道,但凡能绕路的,皆会绕路而行,御花园内便有这样一条路,可以绕过一段。”
林清大概能理解翠娥的心思,宫人时常行走,大多从宫道过路,但翠娥时常受人压迫,不喜与人接触,能少走一段,便多得一份安宁。
但这段路,却正好能将叶非空引入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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