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朝廷鹰犬,我选择放飞自我: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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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这国子监的规律,本少今日是见识过了,当真让人叹为观止啊。”

    薛宁沉默片刻,“此事却是婉儿不对,待会我必定告知徐监丞,重重责罚于她。”

    他看向徐婉,板起脸,“还不向杨同砚赔罪!”

    徐婉没想到薛宁问都不问竟然就把锅扣在她脑袋上,整个人为之一愣,怒气停滞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薛宁,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胳膊肘还往外拐是不是,怎么着,当着我徐家的少爷,就真以为自己是个少爷了!今日这事结果若不让我满意,我定要告诉父亲,让他罚你!不过一个商户之子,我若给他赔罪,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薛宁的脸色极为难看,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狠狠扇了几巴掌,那种屈辱凝聚在他的脸上,汇聚成一丝怨毒,却又瞬间消散,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清将一切看在眼里,稍稍一挑眉,“不知薛同砚与这位姑娘是何关系?”

    薛宁惭愧道:“只是表兄妹罢了。”

    林清啧了两声,看着薛宁惋惜的摇了摇头,“真可怜,薛同砚一表人才,却要时常为一个蠢货收拾烂摊子。”

    徐婉以为她的错误是与自己言语冲撞?

    不,徐婉没有圣旨,以女子之身在国子监中行走,便已经触犯了大渊的律法。

    不过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若真闹开了,那位徐监丞的官途也就到头了。

    她记得这个徐监丞顶的是潘监丞的缺,潘监丞……就是冬狩时女儿爬龙床被逮的那个,全家都流放了。

    林清这话算是说到薛宁的心坎里,目光有一瞬间的复杂,“还望杨同砚高抬贵手,全当是薛某欠下的一份人情。”

    “你们竟敢骂我!”徐婉快要气疯了,恶狠狠的扬起手。

    林清微微抬眼,眸间渐冷,凌厉漠然。

    徐婉对上那道视线,心里莫名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一闪即逝,却仿佛保留在她的身体上,让她扬起的手怎么也落不下去。

    她咬着牙,举起的手紧紧攥成拳,尴尬,难堪,屈辱,她再忍不住,猛地推开薛宁,跑走了。

    薛宁猝不及防,被徐婉突如其来的大力一推,瞬间失去了平衡,重重地跌坐在了地面上,指甲划过地面,发出一点刺耳的响动。

    薛宁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让杨同砚看笑话了。”

    林清扫了一眼地面,铺设的砖石之上是一点淡淡的白痕和折断的一小截指甲。

    她没说话,这个薛宁,的确能忍常人所不能,若真有高官厚禄的那天,绝对是个难缠的对手,而且看那心性,也不像是个大度的。

    不过今日确实算是无妄之灾了,也算是改头换面的新体验,她懒得再说话,抬腿便走。

    然而没两步,薛宁就又跟上来了。

    薛宁并非长得有多出众,脸上却总带着一种让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他道:“寝舍就在前面不远了,杨同砚家在远处,可想过租用一间寝舍?”

    林清摇着手里的扇子,应付道:“再说吧。”

    薛宁好似感觉不到林清的敷衍,“杨同砚不知,这寝舍夜里可以不用,但平时若累了,又或者遇见什么特殊事情家回不得,寝舍这边随时都能过来,很是方便,我等住在外面,也都租用了寝舍。”

    林清:“照薛同砚这么说,的确有些兴趣了。”

    薛宁:“不如我带杨同砚过去看看吧。”

    林清诧异的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学舍一观。”

    薛宁不介意的笑了笑,“只是一会,并无影响,日后大家一同相处,若同砚若遇见问题直接问我便是,我是师兄,自然要多照顾照顾师弟。”

    林清颔首,并未拒绝。

    国子监为学子提供的寝舍大多是两人一间,每月只需交五十个铜钱,比租房子便宜多了,所以大多家境不富裕的学子都住在这。

    薛宁在前方引路,没走多远便到了寝舍的大门前,往里面一走,林清就感觉好像来到了她天禄司的司狱。

    不算宽敞的过道,两边皆是成排的房子,许是上课的原因,这里静悄悄的,只偶尔听见风刮过大树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和天上一飞而过的鸟鸣。

    每间房门上都挂着木牌,上面写着居住者的名字,几乎都满了,直至末尾才看见一间空房。

    薛宁道:“杨同砚来的不巧,春闱将近,如今这边正是人多的时候,只剩这一间房了,待春闱结束,到时再给同砚调个好些的屋子。”

    林清扫了一眼门上的木牌,一边空着,另一边则写着“温亭湛”三个字。

    她眸色渐深,没有说话。

    薛宁将房门推开,“温同砚回乡探亲了,这两月应该都不在,你且看看。”

    这个位置有些背光,房间里传出一股淡淡的霉味,东西两侧各放着一张架子床,对面的窗户下放着两张书案,书案两边则挨着两个略旧的木柜。

    林清在房间里慢慢转了一圈,温亭湛应该是住在西边的床上,铺盖好好好的放在床上,因为许久没人打理过,上面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她的指尖在那层灰尘上轻轻点了点,就被灰尘染上一层灰色。

    连问之说温亭湛是正月初八离开的,看来在那之后这个房间便没什么人进来了。

    “温同砚走得急,东西也没来得及收。”薛宁走过来,将床上的被褥上的灰尘拍打干净,细心叠好,放在床脚处,“我出去寻些布来给被褥遮挡下灰尘。”

    林清点头应承,看着薛宁出门,转身看向那放着笔墨的书案,走了过去。

    除了笔墨之外,书案上的东西其实不少,成达的纸张、书本、画卷,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都是街上随处可见的东西。

    林清的视线在这些东西上一一扫过,却在看见那书时微微一凝。

    那一沓书约有四五本的样子,最上面的是一本游记,书很薄,可里面好似夹了什么东西,将书本微微顶起。

    她将那书拿过来,随手翻开,低头一看,随之愣住。

    只见里面夹杂着巴掌大的纸,这纸感觉很厚重,整体好似从中间被一分为二,一半是黑色,另一边则是白色,中央画着一株并蒂双莲,两朵莲花一黑一白,又相互交错着,黑莲占据那半边白纸上,白莲却画在黑色的那边,角落处盖着一个四方的红色小印。

    这是谢豪口中那个带着狐狸面具身上的图案!

    天禄卫将京城搜了个遍,都未曾见到身怀这图案之人,温亭湛的书里为何夹着这东西?

    林清紧紧盯着纸张,眉头紧锁,喃喃自语,“这下面的小印是——重云花票。”

    花票?

    “大人,你看这个。”暗九一直默默跟在林清身后,逮到机会,三两下撬开了温亭湛的柜子,在里面找了找,翻出一条红色的绢帕。

    “这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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