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互穿后: 25-3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死对头互穿后》 25-30(第6/13页)

,继续问:“请问罪人是你的父母,你为什么愿意作证?”

    王双娥眼神中突然迸出强烈的恨意:“因为他们不是我的父母,我的一生,都毁在了他们手里。王员外他是个天阉,天生就没有生育能力,所以心理扭曲,仇恨女人,所以才和撒拜尼一拍即合,专门贩卖女子。

    但又不想别人知道他没有生育能力这件事,算到我的生辰八字能旺他,便从我父母手中强抢的我。”

    他们再问,王双娥也并不想说,至于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时时刻刻活在监控之中的闺秀,是如何怀孕的,孩子的父亲是谁,王双娥便更不肯说了。

    王家来来往往的,除却亲眷便是做生意的熟人,若是往深里挖一挖,也并非挖不出来。

    “若是因为强迫才……”那个做笔录的典事人不大,于是建议她:“还是报官吧,总要讨个公道。”

    王双娥摇头,小声说了句:“记不清了。”

    典事抿了抿唇,目光中多了几丝怜悯,便又在笔录上加了一句。

    王员外的案子到底好说,他虽有钱却无势,判得容易。

    刑部最后以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等罪名他和冯氏、撒拜尼处以极刑,秋后拖到菜市场斩首示众。

    陈帮工的案子却不好弄,虽然人证物证俱在,但凶手是齐国公的侄子,洛阳里一等一的权贵,这才是最让人棘手的。

    陈栓子的尸体也从湖里捞出来了,已经泡得不成人形,浑身高度腐烂,可见骨的手掌里握着一个帕子,帕子里裹着一双碧绿的耳坠,也许是给陈小乔买的,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崔尚书自打见到人证物证的那一刻,老脸就一沉,活脱脱像个饱经风霜的倭瓜。

    他见了萧琢,狠狠将他瞪一眼,然后转头而去。

    明明简简单单的事情,只要随便结案就行了,逢喜这个死丫头非要说有问题,结果还真让她查出来了,真是该死。

    他现在已经是见到逢喜这张脸就觉得晦气的程度,今天大家都议论纷纷的,那些议论声就像是往他脸上抽巴掌。

    他一个刑部尚书,还没有逢喜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办事得力、不惧权贵。

    事情牵扯到吴垦,就要请三司会审,审好审不好都是麻烦。

    萧琢可记得这个老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抓着机会总得背刺几句,于是走上去,喊道:“崔尚书早上好啊,您老人家不是大神探吗?这案子不用看都能断明白,果然神人,您说是吧?”

    崔尚书甩袖而去,气得脸都歪了。

    三司会审这样重要的场合,按照惯例来说逢喜只是六品的员外郎,并没有资格到场,但此案是她和萧琢一同办理的,因此还是安排了位置,给她旁听,萧琢也有位置,坐在大理寺卿上首。

    萧琢现如今就坐在逢喜的位置上,抬头看着上面的逢喜,两个人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相望一眼。

    逢喜指了指外面,意思是等结束之后,两个人去外面说话。

    于是萧琢变得心不在焉,他想和逢喜说话。前天延鹤年突然冒出来,两个人一路上就再也没说话了。

    吴垦被带上来的时候,还不老实,叫喊着要让他们叫自己的叔叔齐国公来。

    他背后靠山太大,就算是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在,也不好按照一般的犯人对待他。这满堂之中没有一个敢动吴垦一个手指的,都怕被齐国公记恨上,再得了报复。

    人人都被他闹得头疼,萧琢更甚,照着他这个闹法,什么时候这个案子才能断完?

    他巴不得赶紧结束,也不知道逢喜有什么话想跟他说。

    他借着出恭的由头,让人叫了逢喜去外面。

    “你进去,就照着吴垦打一顿。”萧琢嘱咐她:“要不是我现在用着你的身体不方便,早就把他打得哼唧了。”

    逢喜不确定,问他:“这方法管用吗?”

    萧琢笃定:“你放心就好了,之前他招惹过我,我见他就打,他会害怕的。反正越王混惯了,也没人敢管。”

    逢喜点点头,然后见萧琢回去之后,过了一会儿才进去。

    吴垦面容清秀,瞳孔是异于旁人的纯粹的深黑色,黑得甚至有些发紫。

    原本他见着萧琢在上首,并没有管他的意思,他大吼大叫,现在他看到萧琢站在他身边了,开始闭上嘴有点慌。

    逢喜用眼神询问萧琢:都这样了还打吗?

    萧琢点头:打!

    小树不修不直溜。

    逢喜便学着萧琢以往的作态,往吴垦腿弯上一踢:“本王在这儿呢,你哭什么丧?”

    吴垦被踢得跪在地上,连个屁都不敢放,逢喜心想萧琢到底是把他打得多惨,这都不吭声?

    众人见此,也算松了口气,越王肯出头就好,这里头也只有他不怕吴垦背后的齐国公了。

    他们传唤证人陈小乔。

    吴垦心里发毛,他心想叔叔怎么还不过来救他?

    逢喜让人搬了个椅子在吴垦身边,若是他不老实,便补上几脚,案子审得比之前顺畅多了。

    正审着,进来个人,对着大理寺卿耳语几句,便见着他喜笑颜开,整个人都舒展了,清清嗓子对下面说:“齐国公深明大义,他说即便是自己的侄子,犯法也是与庶民同罪。”

    吴垦挺直的身子一下子垮了下去,心想完了完了。

    原本这案子就不难,人证物证俱全的,只不过是要走个形式,再看看齐国公的意思到底是怎么办,既然齐国公不在意,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大理寺卿拍了惊堂木,按照律法,将吴垦以通奸罪、故意杀人罪处以死刑。

    吴垦被拖下去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口中直喊着要他叔叔来,他根本不相信他的叔叔会放弃他。

    刑部的人将他捂嘴拖出去,才算清净。

    逢喜和萧琢在老地方,春潮及海楼后面的小屋里见。

    萧琢来的时候见逢喜已经在等着了,他脚步轻快,拍了一下逢喜的肩膀,见她愁眉苦脸地转过来。

    他问:“怎么了?不都互换了这么多次,你还没习惯?”

    逢喜摇摇头:“我还以为再也不用换了呢,是我想的太好了。”她随后又叹了口气:“换了这么多次了,我还是挺有经验的,但是我现在唯一有点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什么?”

    “放心不下我师兄……”逢喜又叹了口气。

    萧琢正用衣服擦了颗苹果,刚准备递给逢喜,就听见她说她担心延鹤年,他于是将那要递出去的苹果收回来,自己恶狠狠啃了一口。

    他想着自己就是犯贱,非得问这些,上赶着给自己找不快。

    逢喜也没察觉到萧琢的不高兴,于是叮嘱他:“我师兄好不容易来洛阳一次,我也没法好好招待他,你千万对他热情一点,替我好好照顾他。”

    萧琢又咬了一口苹果,一张脸比死鱼还死鱼,“……”

    呸,照顾那个延鹤年,不可能的,他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