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台: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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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时亭停止反抗,乌衡的动作也相应地放温柔了很多。

    接下来,他们在这个风轻云淡的下午,安静地接了一个长吻

    ——虽然是乌衡单方面下手,但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实在是再温情不过的一刻了。

    直到时亭感觉嘴麻了,呼吸都要停滞了,乌衡终于放开他,也睁开了眼。

    乌衡半躺在椅上对他怒目而视,却因衣襟凌乱,嘴唇红肿而尽失威严的时将军,倏地轻笑了声,喜欢得不行,颇为餍足。

    就在乌衡还想再试一次的时候,时亭也懒得管他是不是受了伤,气得直接上手给了他一巴掌:“混账,你还想再冒犯一次不成!”

    乌衡摸了摸偏过去的脸,不怒反笑,回头看着时亭,偏执而深情:“时将军,我不拿走肖想多年的东西,是绝不会轻易离开的。”

    时亭被这句话砸得心神一荡,无言以对,只能从牙缝里挤出“疯子”两字。

    乌衡无所谓地挑了下眉,甚至想伸手去捻时亭的发丝,时亭当即一把推开乌衡,捡起飞羽匣起身,迅速整理好衣冠开了门。

    隔门八丈远的孟伊见人出来,本打算问问好,但见一贯平静的时亭正沉着一张脸,只得作罢,转而去看后面的乌衡。

    却见乌衡正拿帕子捂着自己脖子,鲜血从指缝里蜿蜒而下,触目惊心。

    孟伊心里不禁感慨,不愧是时将军,武功到底还是在二王子之上的,瞧把人给打的。

    不过,他看二王子怎么一脸笑意,好似碰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被打傻了?

    “找大夫给二殿下处理伤口!”

    时亭冷冰冰地丢下一句,提步走进旁边房间,乌衡想跟进去,被房门啪的一声关在了外面。

    乌衡便没坚持,抬手唤孟伊过来:“不用大夫了,这点小伤让孟大人处理就行。”

    孟伊指了指自己,疑惑:“二王子,在下不是大夫。”

    乌衡又勾了勾手,孟伊只得硬着头皮上。

    之后,孟伊在乌衡的指挥下将他的伤势处理好,末了忍不住问:“二王子怎么对处理刀伤这么熟悉?”

    自然是时亭之前在北境手把手教的,乌衡回想了下,不由弯了嘴角,但对孟伊只字不提。

    三个时辰后,月黑风高,是个动手的好时候。

    时亭一身夜行衣,轻盈地翻进来财赌坊的高墙,藏进僻静角落等待时机。

    一刻钟后,一个落单的侍卫路过,时亭毫不犹豫地出手,捂嘴拽到角落,将匕首抵在他脖颈。

    “想活就老实回答问题。”

    时亭的声音冷冽如冰,杀气逼人,侍卫吓得浑身一颤,赶紧点头。

    时亭先折断他指骨,让他怕到极致不敢耍小聪明,才松了他的嘴问:“你们坊主在哪?”

    侍卫颤声道:“在……在那间雅间喝酒。”

    话毕,时亭将匕首捅进侍卫脖颈,一脚踹进角落深处。

    这个赌坊里的人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他怎么可能放过?

    时亭从后门进入,顺着记忆一路避让来往的人,到达雅间外。

    近乎直觉,他知道有人捷足先登了。

    下一刻,门被打开一道缝,一只熟悉的手将他拽了进去,并企图将其卷入怀中。

    时亭早有防备,进门的瞬间便反身挣开那只手,并与对方拉开一段距离。

    乌衡亦是一身夜行衣,笑着鼓鼓掌:“时将军好身法。”

    时亭一看到这人就嘴疼,扭头观察房间情况。

    但看了个遍,雅间内除了醉得不省人事,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舞女,没看到其他人。

    “林坊主呢?”时亭问。

    乌衡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看了眼他手上的匕首,笑道:“时将军这把匕首不像中原的东西,倒像是西戎的。让我猜猜看,时将军是想用这把匕首杀了林坊主,再去杀了金蝎子,嫁祸给西戎,从而惹怒西域诸国,离间双方的关系,让西戎只能一心帮大楚,对吗?我的时将军。”

    时亭不置可否,算是默认,追问:“林坊主呢?”

    “已经死了,就死在这些牡丹花下,时将军不会想看他尸首的。”乌衡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匣子,打开给时亭看。

    里面是满满的账册,商契,还有一些密函。

    时亭伸手要拿,乌衡立即收了回去。

    “二殿下要我拿什么换?”时亭问。

    乌衡挑眉:“如果我说让时将军拿自己换呢。”

    时亭皱起眉头,话不多说拔出腰间惊鹤刀,直接开抢。

    乌衡侧身躲开时亭的第一刀,紧接着时亭的第二刀便朝他拿匣子的手挑去,逼他放手。

    要是一般人,这个时候显然来不及躲闪,只能放弃匣子,保住自己手臂。

    但乌衡不进不退,而是突然趴向地面,时亭惊觉有诈,但惊鹤刀已经收不住了,直接砍向后面的帷幔。

    那处帷幔没有灯光相照,隐在黑暗中无法看清情况,时亭明显感觉刀刺中了什么实质的东西。

    他猛地抽刀,发现刀身上满是鲜血。

    里面藏了人!

    时亭倏地揭开帷幔,一具尸首倒在他面前,正是林坊主。

    “时将军,你刀法精湛,天下无人能造假,所以还是你亲自动手比较好。”

    乌衡蹲在地上,拿出帕子将惊鹤刀上的血擦了,仰头冲时亭得逞一笑,“这样,我们就是杀害林坊主的共犯了。”

    时亭低头看着那双琥珀色眼睛里的狡黠,深知事情已成定局,后悔无用。

    他第一时间打算毁尸灭迹,但乌衡早已料到他的打算,爬起来就冲门口大喊:“抓贼啦!坊主遇刺了!”

    门外迅速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乌衡推开雅间后面的窗户,给时亭用下巴指了指外面,邀请他一起跑。

    时亭没法,收刀入鞘,跟着乌衡翻窗撤离。

    “抓刺客!别放他们跑了!”整个赌坊迅速慌乱起来,沸腾得跟锅开水似的。

    时亭和乌衡从雅间所在的小楼,一直摸黑逃至后门附近。

    但他们并没有马上出去

    ——后门附近有埋伏,正守株待兔。

    可留在这里更不现实,谁知道后面回来多少人增援。

    乌衡低声叹道:“时将军,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我倒是挺乐意,但你那位狗皇帝以后可就没你这个倚仗了,你说……”

    “死不了。”

    时亭打断乌衡的话,当机立断有了主意,将之前杀的那名侍卫尸首拖出角落,指挥乌衡,“帮我将他弄到高处的屋脊上。”

    乌衡笑笑,不问为什么,手脚麻利地和时亭将尸首搬上屋脊的隐蔽处。

    时亭展开飞羽匣,咔咔扭动机括,一枚飞爪弹出来。时亭瞄准后门附近的一棵比屋顶矮的榕树,按动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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